醉笑卧乡野


第一章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吗?……”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羞涩男生。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白爱意的女生,但她们早已把我列入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这样我和玉真的结合,让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们输的是心服口服,让那些偷偷暗恋我的女生子们暗地里伤感,无话可说。虽然,这当中少不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流言蜚语。

  相恋四年,我们一直都是在热恋之中。大学毕业后,各自都有了相当稳定的工作,自然而然的也就水到渠成的结婚了。婚后生活的非常美满。而且自从有了宝宝后,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的羡煞旁人。然而,就当我对生活抱有更大希望的时候,恍如万里晴空里突然出现一道惊天霹雳从天而降,直接劈在我的心坎上,顷刻间,我的心就萎缩成小小的一团,指甲大小几乎微不可见。

  我和玉真都是乡下穷苦出身的孩子,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天生就具有的追求。相教我而言,妻子的个性好强一些。大学的时候,妻子年年拿首奖,期期都评优。我虽然成绩也是非常优秀,但比起妻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差。出国留学深造是妻子由来已久的心愿。我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对之,我当然是支持的。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来的是这么的突然、这么的迅雷不及掩耳、这么的令人措手不及,让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恬,你知道的,出国深造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大的梦想。”

  “是,我知道。你也知道的,我是支持你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宝宝出生才不到两个月,你忍心就这样,撒腿一走,抛下我们两父女不管不顾了吗?”

  “我也舍不得你和宝宝。可是这次的机会真的非常难得,失去了,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让自己的生命里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你这样做难道就真的不会有遗憾吗?宝宝这么小,还没有断乳奶,你这样一走叫孩子吃什么?”

  “不是有奶粉吗?”

  “奶粉?小孩子需要的不单单是吃的饱穿的暖,她更需要亲情的关爱。”

  “我知道,不是还有你在吗?”

  “咳,我知道你心意已决,别人再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希望你将来不会因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两年,我只需要两年时间。两年之后,我就天天陪在你和女儿身边,哪也不去。好吗?”

  “随你大小便吧!”我知道妻子的个性,既然出国留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多说也只是浪费口舌。我虚脱地躺倒在被窝里,用棉被将头脸蒙了起来。被窝很暖活,心却是冰凉的。

  “老公,原谅我的任性好吗?”妻子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灵动丁香的小舌硬是顶开我的大嘴滑了进去,勾引着我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柔软多汁的双峰挤压着我的胸膛。紧压着我,香臀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晃动。

  男人都是犯贱的。尤其是在你最爱的女人面前,心是硬不起来的。表情的冷淡被身体火热的反应全给出卖了。我猛地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疯狂地抚摸着她的每一片肌肤,让自己被挑起的欲望尽情地发泄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让她的全部全都烙上我的印章。

  夜燃烧着所有的激情和无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们两个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拼命的吮吸着最后一点快乐的时光……暴风雨终于过去了,我轻拥着妻子,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我的怀中。只觉得此时此刻我们两个的心贴得很近。妻子的长发散乱地覆盖在我的胸前,在床头微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幽幽的黑光,让我不由痴迷地伸出手去触及她那柔顺的头发。今天,我和妻子都很疯狂,这是妻子生产宝宝以后我们的第一次性事。拥着妻子,我心里是非常的舍不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她一生一世,片刻也不分离,就这样一起慢慢变老。

  “真的好舍不得你走!”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部,将她紧紧地*在自己身上,让彼此的心跳演奏着同一首乐章。

  “老公,对不起!”我感觉到妻子的眼泪滴落在胸膛之上。

  “我知道你个性坚强,但是一个人在外面终究不如在家里,你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体让它健健康康。”

  “嗯,知道了,老公。”

  “现在科技发达了,你要始终与我和宝宝保持着联络,我会不定期地发一些宝宝成长的照片给你,让你在万里之外也能见证宝宝的成长。”

  “谢谢老公!”妻子的声音哽咽连连。

  “傻子,跟老公客气什么?老公是你与宝宝的守护神,当然希望你们能够快快乐乐。”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妻子的哭泣声慢慢响了起来。

  “别哭,老公知道你这么做也是想让咱们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凡事都有个限量,做之前必须先掂量掂量,如果真正做不到就不要去勉强自己。”我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第一次做起了妻子的思想工作,免得她一个人在国外吃亏,“这样至少不会让我和宝宝为你担心受怕,知道吗?”

  “知道了,我记住了。”妻子伸手套住了我再次兴起、硬邦邦的,道:“老公,我不在家,它怎么办?”

  “放心吧,这半年多来不都没有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会去沾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如让玉梅……”

  “胡说八道什么……”我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哧……哧……”妻子这么一闹,将之前存在整个天空中密布的乌云给搅散了,哧哧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让玉梅姐来帮咱们带孩子。反正她守寡在家经常遭人流言蜚语的也受够了,就让她替代我照顾一下宝宝吧?”

  “玉梅是你的亲姐姐,你就不怕我和她之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即便是有事发生,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来上那么几回,解决一下需要,互相满足满足,我也不会在意的,更何况老公你那么强。”

  “哦,这件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我再次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啊!”妻子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哪……有……啦……”

  一夜之间,我们都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发泄,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以后才相拥着睡着。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妻子洒泪与我和宝宝告别后,毅然而然地穿过安检处,走进了前往纽约的登机口。

  你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匆匆你被风吹散的头发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捋顺那些拂过你的风可不可以借我些许你遗忘的气息妻子走后,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换洗尿布、给女儿洗澡、喂饭、拖地、洗衣等工作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专职的奶爸。幸好公司是自己开的,没有老板、头头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否则,哪个大老板能见得自己手下的员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孩子的。

  一个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头的惨淡,但多多少少总是希望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

  日盼夜盼的,终于将玉梅姐给盼来了。


玉梅姐,妻子的大姐,女儿的大姨妈,我的大姨子,结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蓝田没有种玉,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玉梅跟玉真长的虽然面貌不同,却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所以光棍地痞们经常上门骚扰,在“吃不到葡萄”后便“嫌葡萄酸”,到处胡编乱造,流言蜚语,可恶至极。玉梅姐不胜其扰,早就想出外散散气了。正好,妻子这一出国便安排她来我家,帮我代她妹妹照顾女儿。

  玉梅姐不但贤惠,而且还能干。几天下来,我们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地面干净了,窗户明亮了,桌椅干净整齐了……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气。

  当、当、当……新年的钟声在子夜时分敲响。钟声雄浑激越,响彻天宇,和一切声音融合,奏出激昂的旋律,召唤着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向神州大地播洒吉祥之光。这是新旧交接隆重的十二响礼炮轰鸣,自悠悠远古而来,荡向遥远的时空,昭示一切荣辱得失皆短暂渺小,唯不懈追求才是永恒。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是两年。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公司上了轨道,宝宝一天天健康地长大,妻子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跟我们视屏一次,玉梅姐更是越来越像一个十足的母亲,整天里喜笑颜开。这两年里,玉梅姐早就成了这个家的一分子,而且还是这个家大功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触的多了,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了。两年下来,我与玉梅姐的关系几乎明朗化,两个人非常默契,只是中间还隔着个妻子,谁也不想先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元旦过后,春节在即,公司忙着总结一年来的工作,业绩,分配各项任务,做来年工作的工作计划。所有的人都在边工作边放大假的准备。我经常都是三更半夜才到家,而且早上起的又很早,几乎连偷闲陪一陪女儿的机会都没有。这不,今天晚上又是熬夜到零辰三点。

  刚走出写字楼,就感到一阵冰冷的寒风扑面袭来,哦,下雪了,地面白茫茫一片。我的新宠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NF御翔2.4”完全被积雪覆盖,如同一件雪雕的艺术品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闪闪发光,如若不是天这么冷,急着赶路回家,真不舍得去破坏它的整体美。当风镜上的积雪挺厚的,擦拭了半天才将之除去。

  上车,发动,“嗖”一声,白色的“御翔”便象箭一样离弦飞出,把地面后后的积雪抛向两边。说起“御翔”,还真是不错,我对这款车相当满意,因为它不但是现代集团在全球同步推出的全新车型,与它的上代车型索纳塔相比,御翔不仅在外形和内饰上,更在性能和技术方面进行了全新的演绎,是一款完全脱胎换骨,由内而外根本改变的车型,更重要的是它是北京现代第一款拥有中文名字而非译音的产品。

  半个小时后,“御翔”缓缓行进紫玉山庄,停*在我家别墅前面。屋外白雪皑皑,冰寒刺骨,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将身上的大衣脱下,狠狠往地上甩落着满地冰花。

  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玉梅姐身穿睡衣从睡房中走了出来。玉梅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嫩,五官标致,一幅标准得好媳妇的模样,一身睡衣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依然掩盖不了她娇好的身材。

  “雪下大了吗?路面滑吗?”玉梅姐一边从我手中接过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一边不连连向我发问,像个妻子似的。

  我心里一暖,盯着她那素净美丽的玉面,微微一笑,道:“恩,下大了。路上还好不是太滑。你怎么到现在没睡,是宝宝醒了吗?”

  “恩。刚刚又睡着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的心猛然间一阵抽蓄,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中。玉梅姐一阵惊慌,面红耳赤,身体连忙向后仰去,双手用力地推我胸膛,想将我推开,脱离我的怀抱。

  我哪能如她所愿,反而把她抱的更紧,面颊摩擦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别动,我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玉梅姐心里一颤,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幸亏我抱的紧,没有摔倒。

  “这几天家里上上下下全由你张罗,还要操心照顾宝宝,累坏了吧?”

  “还好。只要每天能看到宝宝的笑脸,这点累算得了什么。倒是你,怎么每天都要到现在才回来,身体受的了吗?”玉梅姐双手轻轻抱在我的脊背上,关心问道。

  “不要紧,我的身体还可以。”

  “你呀,就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玉真回来后我如何向她交代。”

  听了这话,虽然明知道她并非是不关心我,但是心里却蓦然升腾起一股邪火,无缘无故的,我的胳膊慢慢地松开。

  明显地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抬头看向我,双目里面尽是疑惑道:“怎么了?”

  “哦,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我将她轻轻推开,绕过她向卧室走去,留下她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背影愣愣出神,双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我本不想如此对她,可是不这样始终无法知道她的真正心意。我轻轻地迈动脚步,默默地数数,等待着她的呼唤。玉梅姐玉面痛苦,满脸泪流,手按在心口上,我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轻微的一颤,好似我的每一步都走在她的心坎上一样。

  我慢慢地走着,几步远的距离就好似走过百年一样漫长,当终于握上门把那一刻,我决定了放弃我的坚持,回头向她道歉。

  “不要走!”我终于还是成功了,她喊我了。

  “什么?”我停住了本就不想迈出的脚步,但却没有回头。

  三步并作两步,玉梅急走到我身后抱住我的腰,紧紧地*在我的背上,悲声道:“你是在生我气吗?”

  “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气,气我只是为了向妹妹交差才照顾你和孩子。”

  “难道不是吗?”我并没有转过身来。

  “不是,不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不是的……”

  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既然我的心已经确定她的心里有我,我便不忍心让她伤心,回身抱住她,趁热打铁道:“真的吗?你爱我吗?”

  “真的。我爱你!我爱你!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玉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爱上了你……”玉梅姐*在我的怀里,双目紧闭,不敢看我,只是如同梦呓一样将心里的感情道了出来。

  “玉梅,我也爱你!”我终于忍不住自己,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欲拒还迎,发出滚烫的热流。我们的舌头疯狂的交缠在一起。也许是太久没有发泄的原因,我们的反应都很强烈,疯狂的撕拽着对方的衣扣。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摊在我的怀中,没有一丝力量支持她站立。

  突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量强迫自己把舌头从我口中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直起身子。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感到很奇怪。

  “不,不要在这里……”她呐呐地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我会意地嘿嘿一笑,抱起她转身进入卧室中。

  长发披散在床上,黑黑亮亮、顺顺柔柔,再衬着她那红艳艳的脸蛋,实在是很美丽、很诱人……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成熟芳香的一双乳房,浑圆肥美的臀部,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以及那原始茂密的……让我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那浑圆的乳房,盈盈一握,像柔软洁白的棉花糖。

  冰天雪地,夜深人静,然卧室内却是春色盎然。

  揉、捏、搓、啃、咬,玉梅姐的乳房在我的蹂躏下变换着不同模样。

  玉梅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

  片刻之后,玉梅姐整个人便彻底的处于瘫痪状态,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口上来回游走。我用双唇封住了她娇喘不息的香唇,大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香潭里,不停地调戏着她的小香舌,贪婪地吮吸着甘美的香津,就像蜜蜂进入了蜜罐一样,狼吞虎咽地吸食着里面的资源。

  玉梅姐完全沉迷在我的热吻中,处于本能的反映,她的一条滑嫩的玉腿也不老实起来,盘搭在我的两腿间。那略微潮湿的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根上,释放着自己的热量,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它的温度……在我的刻意引导下,玉梅姐在我胸口盘旋半天的小手也转移了目标,沿着我的腹部向下游走,但她却猛地缩回了自己的小手,仿佛碰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我心里暗暗一笑,嘿嘿,看样子是某些东西超出了她的想象,被吓到了。

 

我知道这是女人本能的反映,所以在玉梅姐心惊胆战的时候,我又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那让她害怕的物件上。这次,玉梅姐没有再躲闪。正相反,她的小手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没有再放下的意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浪费脑细胞,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甚至以后也是一样。

  玉梅姐的小手在点燃我身体里的欲火,让充满激情的热血更加沸腾,让我无法控制地想……“啊……痛……”在玉梅姐的呻吟声中,我赶忙停下了腰部的挺动。在停止那一刻,我感觉到前进中受到了阻拦。

  “怎么了?”我关心地道。

  “痛,好痛呀!”

  “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女?”我明显地感到阻挡自己的东西就是女性天生就有却只能被男人享用一次的处女膜。奇怪了,玉梅不是结过婚了吗?

  “啊……我也……不知道!”玉梅一边呼痛,一边道。

  “我想应该是的!”我不解道:“你男人没有跟你同过床吗?”

  “有!”玉梅面红耳赤,羞羞答答。

  “你男人的是不是很小!”我想到先前玉梅姐被我的粗大吓到时,心里便有数了。

  “恩。”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不由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便跃马扬鞭,挥戈而进。

  一天的劳顿再加上一宿的疯狂让我直睡到大天老亮,伸手拍了拍旁边,没人。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

  我走进厨房,只见玉梅姐正走来走去,忙上忙下,完全一家庭主妇的模样,但行动之中双腿明显地不自然。

  我从后面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你不是要上班?”

  “今天不去了,在家里陪你和宝宝好不好?”

  “真的吗?”我听的出玉梅姐很高兴。

  “那还有假。”我将她披肩的秀发拨往一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

  “恩,好痒!”玉梅姐咯咯笑了几声,又关心道:“公司不是很忙的吗?不去行吗?”

  “行的。大的策略都已经搞定,只有些须枝接还没有处理好,等一会打个电话告诉张琼,让她处理就行了。”

  “张琼?那个北京女孩?”

  “恩,你见过的。”

  “她挺漂亮的。”

  “恩,是很漂亮。怎么了?”

  “没什么。”

  我嘿嘿一笑,双手盖住了她的双峰,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天天待在家里挺费神的呀!”

  “哪有!”玉梅姐嘤咛一声,瘫软在我的怀中。她的身体经过昨天一晚上的蹂躏,已是非常的敏感,还没这么两下子就兴奋了。

  “好了。”一通长长的热吻后,玉梅面色娇艳绯红道,“赶快去洗洗,等一下好吃饭。”

  早饭过后,宝宝居然还没有醒,我和玉梅姐相依相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甜言蜜语地说说笑笑。电视里,编造出来的缠缠绵绵的青春爱情剧无聊地一集连一集地播放着。

  “今天宝宝怎么这么能睡?好不容易抽空一天,这小家伙居然睡大觉了。”我故作感叹道。

  “嘻嘻,等一下有你陪着她玩的。”玉梅姐笑道。

  “妈妈,妈妈……”玉梅姐的笑声还没有结束,那边女儿的卧室里便传来宝宝的喊叫声。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与玉梅姐一同向宝宝的房间跑去。

  “妈妈来了!”玉梅姐现在已经完全接任了妹妹玉真的职务,做起了宝宝的妈妈。

  “爸爸也来了!”我跟在玉梅姐的后面进到宝宝的房间里。

  “哇,爸爸,我终于又看到你了!”宝宝夸张地张大着小嘴,表现出一种惊讶的喜悦。

  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哭笑不得地道:“你这小家伙,爸爸好不容易抽空陪你玩,你居然给我睡觉。”

  “爸爸陪妈妈,爸爸骗人,爸爸不陪宝宝,坏坏!”童言无忌,八九不离十。

  “好,爸爸坏。爸爸现在陪你玩好不好?”

  “恩。要妈妈跟我们一起玩。”

  “好。快让妈妈给你穿衣服。”

  宝宝穿好衣服后,我们到了客厅,大背投电视里不知什么时候播起了关于的福利彩票的新闻。

  “梅,我昨天买的那两张福利彩票在哪里?”看着电视,我想起了昨天还买了两张福利彩票。我平时是不买彩票,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一时心血来潮,在一个小的投票点买了两张彩票。

  “在你的书桌上。”

  我抱起宝宝,道:“走,爸爸带你去看看能不能中奖。”

  “妈妈,妈妈也去。”

  “妈妈给你做饭,等一下好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玩。”

  书房里,我把宝宝坐在我腿上,打开电脑,登陆hcaiw.com查询本期开奖号码。

  “宝宝,中奖吗?”我问女儿,希望能沾点小孩子天真之稚气。

  未曾想宝宝还挺合作,双手拍拍道:“中奖中奖中大奖!”

  我不是彩民,对什么“福利3D”、“排列3”、“双色球”、“七星彩”等等各种彩票连分类都分不清楚。昨天上午回来的时候,路经一个福利彩票点,见到很多人围观,就好奇去看了一下,顺便也就买了两张,一张“3D”一张“双色球”。

  “哈哈哈……”一阵长笑惊得正在为宝宝煮粥的玉梅姐飞快地跑进书房,道:“怎么了,中了吗?”

  “你来看!”

  “04、08、12、15、22、29+01,啊,全中呀!”

  “是呀,你在看看这张。”

  “福彩3D本期开奖号码0、9、8,又是全中。这得多少钱呀?!”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北京城万家灯火。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展转难眠。

  “咔嚓!”

  房门轻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火辣辣的动人胴体钻入我的被窝内,八爪鱼似的将我缠了个结实。

  “宝宝睡着了?”我抱着玉梅姐香喷喷火辣辣的胴体,轻轻地抚摸着。

  “恩,刚睡下。你的这个女儿呀,以后可不是个善茬!”

  “嘿嘿,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按摩按摩。”我的双手抚上她那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屁股,随意地揉捏,变换着梦一般的形状,小指头轻划过她的股沟。

  “那有你这样给人按摩的。”玉梅姐的重要部位被我这样一挠立时产生反应,弹性实足的两半屁股肉变得僵紧,而我的小指头也被给夹住了。

  “怎么没有,这叫屁股按摩法。”

  “狡辩!喔…”玉梅姐轻吟了一声,“吻我…”

  我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樱桃,在我的抚弄下慢慢的涨大。我低下头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劲地吸啜。

  “嘻,好痒,干嘛要吸人家乳头?”玉梅姐笑的花枝乱颤。

  “我要吃奶呀!”我抬起身子,笑嘻嘻地说。

  “好了啦,昨天都把人家给弄死了,现在还在痛哩。”

  我继续拥吻着玉梅姐,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伸手摸到了她的下面,哦,湿漉漉的,水满外溢了。玉梅姐娇哼一声,跟着一阵上下耸动,发出潺潺的水声。

  “哦,好痒……”

  “想要了!”

  “啊!”玉梅姐语不成声,“还……还不是你害的……唷唷……还不快进来……”

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箭在弦上,那有不发之理,找准目标,往前一挺,“唧”的一声轻响,进入了一个熟悉的天地,整个被温柔紧紧地包容,感觉真是好极了。

  随着我的运动,玉梅姐的下面越来越湿,就像下雨天泥泞的湿地,从上面走过会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我舔着她的耳垂,“梅,你的下边真美,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老公”玉梅姐语无伦次,“你好色……”

  “色?是男人哪有不色的?何况闺房之乐,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的了,我对我的老婆色,谁能管的着!”

  “嘻嘻不要脸家伙,谁是你老婆了……”

  “你不是我老婆能会跟我这个吗?”

  “那玉真妹妹是什么?”

  “玉真是你的姐妹呀,你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

  “嘻嘻,你还想一箭双雕呀。”

  “这不是已经‘雕’上!”

  “要是玉真回来了,咱们……”

  “担心啦。”

  “哼,谁担心啦!”

  “嘻嘻,别担心,到那时咱们三个就来个大被同眠,比翼三飞。”

  “唉,你这冤家,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要在这辈子受你折腾。真是吃不消你。”

  “是吃不消它吧!”

  “什么呀?”

  “这是什么?”双手抱住玉梅姐的蛇腰,发起了总攻。

  “啊……”

  一番狂欢,云雨过后,我与玉梅姐相拥而卧,点燃一支中华,吞云吐雾,烟雾缭绕。

  “老公,那么一大笔钱你打算怎么用呀?”两张福利彩票全中共600多万人民币,去掉20%的税收,还有500多万,这可是一笔非常可观的巨款。

  “这两天真是喜事重重呀。”

  “不就中了大奖这一件喜事吗,哪里来的喜事重重了?”

  “年尾公司结余进帐数百万,”我一边吸烟,一边抚慰着玉梅姐的乳房,道:“昨天吃了一个大美人,今天又中了大奖,不是喜事重重吗?”

  “呵呵……”

  “笑什么?”

  “原来人家在你眼里也是个美人呀!”

  捏着她红潮未退的脸蛋,我嘿嘿一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大美人,简直是美呆了,美翻了!”

  “去,就知道哄人家开心。还不快回答人家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哼,就是那500多万啦。你打算怎么使用这笔钱,不能总是放在银行里吧。”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在问你呢?”

  “说起来我还真有个想法。”

  “什么样的想法?”

  “梅,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咱们回乡下住,你愿意吗?”

  “你是说咱们要回乡下老家吗?”

  “恩,我是有这个打算。其实从进入大城市上学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有了一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把自己的家乡建设成比大城市更干净、更美丽、更环保的家园。这些年,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在不断地努力,不断地奋斗。”

  “玉真知道吗?”

  “知道。”

  “那她出国留学深造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你了?”

  “恩,应该是吧。”

  “看来我们两姐妹前辈子是欠着你了。”玉梅姐叹道。

  “这是咱们前世的姻缘,上天注定你们姐妹始终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嘿嘿笑道。

  “自大狂,什么我们姐妹?你连我三妹、四妹都算计了,我咬你个大淫棍!”玩笑开大了!玉梅微怒,张嘴就朝我咬来。

  她的小嘴哪是我大嘴的厉害,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吻,直吻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停止。

  “呼……大……大色狼……”玉梅姐娇喘不休。

  “告诉你个关于你的秘密,想知道吗?”

  “我的秘密,什么秘密?”玉梅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想知道?其实玉真去纽约之前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会在一起,还特意嘱咐我对你要温柔些呢!”

  “这个没良心的,我为她照顾女儿,她却将我献给了她老公。”玉梅姐大发脾气,然后又将矛头直指向我,“你个没良心的,我就知道你不爱。你要我,只是为了发泄你的淫欲罢了!”玉梅姐越说越伤心,泪水哗哗直流不止。

  我心一痛,将她抱得紧紧的,真挚地道:“梅,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先听我说好吗?”

  玉梅姐泪流满面,却挣扎不动,泼辣地道:“你说你说,我瞧你怎么说。今天你要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跟你没完。”

  “梅,你仔细听我说。”我为她拂去面上的泪水,深情地道:“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现在正处于心火旺盛的年龄阶段。无论男女,长期的禁欲对身体都没有好处,与异性之间的阴阳调和方为养生之道。玉真去纽约之前让我将你给收了。我知道她的心思,一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耐不住寂寞,捻花惹草,二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哼,她还是为了我好了!”玉梅姐仍忿忿不平。

  “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妹情深,好男人自然姐妹共享了。”

  “歪理!”玉梅姐面色转羞。

  “孔老先生都说,食色性也。不吃饭,肚子饿;不做爱,性饥渴。做爱和吃饭一样平常,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而女人和男人一样,同样具有很强的独占欲。但玉真却愿意与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同时这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妙策,既解决了姐姐独守空房的痛苦,又免除了丈夫捻花惹草恶习。”

  “不要脸,为了给自己开脱,为自己的好色找上一个理由,竟然连孔夫子都请出来了。”玉梅姐面色娇羞。

  “梅,你知道刚才说的话有多伤我的心吗?”我的哀怨若磁石一样吸引着玉梅姐的注意,声情并茂道:“你说我没良心,你说我不爱你,我是真的这样吗?自从你到了这个家,我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吧,并没有一上来就把你给吃了,而是一点一滴地接触,慢慢地产生感情,才结合在一起,而且是你主动的吆。你说我要你,只是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我真的这样吗?咱们两个自有性事那天开始,哪一次不把你喂的饱饱的,满足你,安慰你……”

  玉梅姐面色绯红,娇羞不敢直视我,双眼紧闭,小嘴猛然堵上我正诉苦的大嘴,还将可爱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我吮吸,舔咬,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于是,今天晚上新一轮的云雨大战再次展开了……梅开二度后,玉梅姐身体乏力,如同虚脱,象一只小猫蜷伏在我的怀中,任我爱怜,真是眉眼如丝,诱惑迷人。

  “对不起老公,玉梅错怪你了!”在娇喘逐渐平息之后,玉梅姐柔顺的依偎在我的怀内,娇柔的诉说着。

  “知道错就好,以后可不能跟老公耍小性子了。”我挺了两下腰身,那坚挺依然顶在她柔润的小肚子上,嘿嘿淫笑道:“否则,这件宝贝会让你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

  玉梅姐玉面羞红,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温热的掌指慢慢地放在我处于极度充血状态的胯间,惊诧到语无伦次道:“老公,它,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呀!”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

  “难怪玉真肯将自己的老公让给我一半。”

  玉梅一边用力地揉弄着一边暗暗思索:“老公这么厉害,单凭我与二妹两人恐怕不能满足于她,这可怎么办。这家伙才华横溢,品貌不凡,实在是世间少见的奇男子。这样的男人最是讨女人欢心,若不然,我也不会早早地就将身心全部都给了他。这家伙说什么我们姐妹上天注定是他的,难道他真的存有收了三妹与四妹的心思?如若是真,恐怕她们也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咳,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家伙……”

  “梅,你在想什么呢?”

  玉梅姐没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顺口回道:“三妹四妹……”刚说出前四个字,立觉不对,赶忙改口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让它消下去。”

  我微微一笑,道:“三妹四妹怎么了?”

  玉梅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双手用力狠劲地握了一下,爽得我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啊”地一声,大喊舒服。

  玉梅姐玉面通红,难以启齿道:“老公,你……真打算把……把三妹四妹给……收了?”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没有人能听到。

  我一派吊儿郎当、无所谓地道:“顺其自然,愿与不愿均有她们自己决定,老公不会强迫于她们。”

  “啊,你个坏痞子,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这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才是对女人最致命的诱惑!”玉梅姐声音轻颤,双手也停了下来。

  我转身仰面而躺,让她跨骑在我身上。“啊,好涨!”玉梅轻呼。

我躺在下面,把玩着玉梅姐的一对大奶子,把运动的主动权完全交给她,道:“梅,你愿意跟着我回乡下老家吗?”玉梅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停地耸挺摇摆,一刻也不肯停,“你个坏痞子,你认为人家还能离开你吗?可咱们回到老家住哪呀,乡里乡亲、邻里邻居的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人,就不能象现在这么方便地住在一起吗?”

  我抱住她,一阵疯狂后,喘息着道:“咱们生活在一起,迟早都会被人知道,更何况我并没有隐瞒着的意思。咱们就大模大样地回去,谁若无聊多事,管他爱谁谁去。”

  玉梅姐被我一阵疯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还是跟玉真再商量商量吧。”

  “恩,明天要好好地跟她商量商量。”

  “咱们回去了,城里的公司怎么办?它可是你费劲心血的产物,势头直逼那些大牌流通公司,如果就这样放弃了,未免太可惜了。”

  “恩,你看陈琼这个人怎么样?”

  “陈琼?不错,是个很有能力的漂亮女孩子。只要她能过了玉真那一关你就可以把她也收了。”

  玉梅姐疯狂地扭动腰肢报着刚才的狂喘之仇。

  “啪”玉梅姐不停地高速摆动的臀部中了我清脆的一巴掌,我笑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说的哪跟哪呀!”

  “我也是说正经的。要是你收了她,将来肯定是一把理财上的好手。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让她象‘到嘴的鸭子’给‘飞走’了。”

  我大是诧异、不解。道:“你怎么能这样大方,居然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男人分给别人一部分。女人天生就喜欢吃醋,可你怎么就不吃呢?”

  “谁说我不吃?我不但吃,而且吃起来比别人更厉害!”

  “那你还鼓动我去追求陈琼?”

  “因为她能够帮到你呀!”

  “哦,这就是说,以后只要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都可以跟她发生关系。”

  “错,大错。那样的话你岂不成牛郎了。”

  “恩,牛郎也不错,是一分相当不错的职业,不但收入可观,而且十分享受,属于高级白领……”

  “去你的……”

  新春佳节即将来临,世界各地的游子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故乡,自己的家里。

  北京时间下午1:45分,飞行了13个小时的纽约直飞北京航班准时安全地降落在北京国际机场。我与抱着宝宝的玉梅姐站在接机口处,等待着一去就是两年多的玉真。

  天地间有一种思念叫望眼欲穿等待是一种痛苦的折磨等待是一种甜蜜的相思去也匆匆来也匆匆两年多的相思承载着满腔的欢悦等待着朝思暮想,我双眼紧盯着空荡荡的接机口,迫不急待,望眼欲穿。

  终于,零零落落的出口处一下子热闹起来,日盼夜盼的情景终于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是,这时候,却有一种顾虑不经意地袭上了我的心头,不知道两年多不见,我们之间是否产生了距离,是否还有当年的默契与熟稔。我的心在上下忐忑不安,迷惑蒙上了我的双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

  “恬!”悦耳的声音仿佛那九天神境灵霄殿的天籁、西天佛界大雷音的禅唱,梵音妙乐好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大音希声扫阴翳”“拨开云雾见日月”顷刻之间,扫除了心魔,扫除了眼前的迷雾。人群混乱之中,我一眼就看见了玉真我的心肝宝贝。

  “真!”我展开双臂迎接我那美丽的人儿飞奔而来。

  一见面就情不自禁地拥抱,我抱起玉真在人群来往中不停地旋转着。悦耳的声音,甜蜜的微笑,熟悉的味道,真实的感觉,让我知道先前的担心、顾虑纯属多余,如冰立释。

  “咔咔咔……”一阵快门闪过,这充满着热情与甜蜜的欢欣一幕被宝宝手中的左岸X720瞬间给永久地记录下来。

  “老公,我好想你!”玉真软若无骨地被我抱在怀中,享受着这日思夜盼的一刻、不知多少个白天与黑夜的温暖。

  “我也想你!”人来人往之中,提了两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发自肺腑、情不自禁地感叹。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抵不住一句话,无声更胜有声。

  “咳!咳!”两声咳嗽声将陷入蜜糖之中的我们两个拉回了现实,哇,周围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了下来,免费欣赏了一场真人真事真实情感的现场风花雪月秀,那一刻仿佛整个机场的时空与外面的世界分开了,静止了。

  “好浪漫!”

  热烈的鼓掌声响起来,震得整个机场嗡嗡作响。

  “赶快走。”

  掌声之中,我与玉真、玉梅姐还有宝宝迅速地消失在接机口,往机场外走去。

  “宝宝,快叫妈妈!”玉真从姐姐怀中接过宝宝,亲昵哄着宝宝叫妈妈。可是,出生不到两个月,她就离开了女儿,虽然女儿懂事以后经常在视屏上能够互相看到对方,但是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始终给孩子生疏的感觉。女儿宝宝张了张小嘴,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玉梅姐,始终没有叫出那声“妈妈”。女儿的表情,妻子完全看在眼中,最不想出现的场景终究还是没有拖掉,无语低咽,泪眼婆娑。

  我拥住妻子的柳腰,低声劝慰道:“宝宝还小,对你还有生疏感,熟悉熟悉就好了。走,先上车,回家!”

  “御翔”象箭一样飞驰在水泥浇筑的高速公路上。我在前面开车,玉真与玉梅两姐妹坐在后面,有说有笑,且不时地偷偷瞧向我,妩媚多娇。小宝宝坐在两人中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不时地上下打量着她的亲妈妈。如此场面,真是其乐融融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黎明。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别胜新婚”。一阵狂猛的运动之后,腰眼突然一酸,身体一阵哆嗦。

  玉真像抽筋一般,上身忽地仰起,她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语无伦次地大叫:“老公用力……我要死了……”。

  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她,一阵颠狂后,终归平静。

  我喘吁吁地从玉真身上爬起来,躺倒旁边。刚刚缓过神来的玉梅姐轻轻地为我和玉真拭去激情后的狼籍,然后侧身躺在我的另一侧。我一边一个,左拥右抱,实在是齐人之福。

  今天晚上,我终于实现了一箭双雕,大被同席的愿望。

  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儿,想我吗?”

  玉真伸手沿着我的胸脯向抚摸,终于摸倒我的胯间,轻轻抚弄,吃吃笑道:“这个害人的坏东西真是想死真儿了!”与此同时,又有一支手掌抚到了上面,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玉梅的。姐妹分工,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着。

  玉真将头枕在我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初去时候特别想,几乎每天都到半夜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直到后来慢慢才克制下来。”

  “那样会憋坏身体的。”

  “那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找别人解决吗?你个混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咬死你。”这个女人,说咬她还真咬了,张嘴就咬住了我胸膛上面小小的凸起。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

  我翻身爬起,拉着玉真,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啊,好涨!”

  玉梅姐现在也是欲火再燃,抱住自己的妹妹就是一阵狂吻,堵住了妹妹的大叫声。这是她们姐妹第一次的亲吻。

  思乡拳拳心,月下急急行。恨无长腿术,一步到家中!

  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妈妈在期盼,亲人在等待,让思乡的情儿越来越浓。眼看春节在即,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已迫在眉睫。两天前终于将一切打理妥当,南回归家。长途跋涉,穿山越水,“御翔”载着我们一家四口经过一天一夜的不停奔驰终于踏上了故乡的这片土地。两年多不见,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人还是那人。

  途经家乡的小镇时,恰逢年终集会,小镇上人山人海,车辆通行多有不便,“御翔”只得随着人流慢慢地向前挪动。

  “哇,好多人呀!”睡着在玉梅姐怀中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小脸红彤彤的望着车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觉得大是希奇。

  玉真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向玉梅姐道:“姐,坐了一天一夜,累死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你看宝宝也正想着出去玩玩哩。”

  玉真见姐姐答应,便向前面驾驶的我道:“恬,停车,我和姐姐下去走走。”

  我将车停下,道:“你们带着宝宝先到丽嫂家等我。外面挺冷的,多穿件外套,别冻着。”

  宝宝一边让玉真两姐妹给她穿着外套,一边向我道:“爸爸,你不下车玩吗?外面好多人,好热闹呀!”

  “呵呵,爸爸还要开车,等到前面你丽妈妈家爸爸再带着你玩。”

打扮好宝宝,玉真与玉梅一人外套一件风衣抱起宝宝走下车去,不多时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半个小时后,“御翔”终于驶到了丽嫂的店门口。

  丽嫂家是开食品、电器生意的。每到逢集的时候,她家的门面前的空地上便会车辆云集,几乎将门前塞得满满的。尤其今天更是如此。等我到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位置了,只好将“御翔”远远地停在集南头皮蛋叔的修车铺前面。

  “乖乖,好漂亮的车呀!”我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便听到有人夸赞我的宝车。听声音很熟,肯定是我认识的。

  果然,我朝说话的那人望去,不是皮蛋叔是谁,“皮蛋叔,好久不见!”

  “日,小子,两年不见,发大财啦!”皮蛋叔还是和两年前一样,与别人说话前总是先要问候一下对方。乖乖、操,*、日等等这些乡里的粗话口头禅,每次至少要带上一个,几乎没有一次落下的。但皮蛋叔这个人虽然人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可是人却是不坏的,可以说我们村上学的小朋友几乎没有一个没受过他的恩惠的。

  “什么发大财,跟皮蛋叔比起来差远了。”我嘿嘿笑道。

  “操,小子,调侃你皮蛋叔是吧?”皮蛋叔假装生气道。

  “小侄哪敢!”我看着皮蛋叔的店铺比两年前派气多了,一排十多辆崭新的摩托车怎么着也要个四、五万吧。“皮蛋叔,生意不错吧?”

  “还行。怎么样,是不是比两年前气派多了?”在这样的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单*修车,两年的时间就将一个只给自行车修补车胎的修车铺打理成现在的这副模样,皮蛋叔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简直是天翻地覆呀!”

  “操,比喻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大叔喜欢……”

  皮蛋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车铺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咱们先不说这女人是谁,先听一下她的声音,品品有什么味道?

  “乖乖,这是谁呀!快让我瞅瞅……”

  品出来了吗?不错,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与皮蛋叔如出一辙。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女人正是皮蛋叔的老婆皮蛋婶。

  “皮蛋婶!”

  皮蛋婶拉住我的两个胳膊,笑盈盈,眼角微湿道:“你这臭子,没良心的,一去就是两年不回来,可叫你妈给挂念死了!”

  被皮蛋婶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鼻翼猛酸,我的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皮蛋叔一看我哭了,就骂皮蛋婶道:“你这个臭婆娘,明知道这小子马尿多,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皮蛋婶眼角噙泪,用手帕为我挥去面上的泪水,笑道:“这小子都是大男人了,眼泪还这么多!”

  我叹声笑道:“咳,感情丰富从来就是我的缺点嘛!皮蛋婶,两年不见,越发得迷人了!”

  皮蛋婶笑着打了我一下,妩媚地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小嘴还是以前那样甜。”

  与皮蛋叔、皮蛋婶这样的乐天派在一起就是时间过的比较快,还没怎么笑上一会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告别皮蛋叔与皮蛋婶后,我就上集市中走去。到丽嫂家门前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我四下一望,原来是我的姑父,一个身材不高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中年汉子。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包中华递上一支于姑父,笑道:“姑父,您也来赶集啦。”姑父接过香烟,道:“对呀,今年的最后一个集了。”

  “年货办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今天再买点琐碎东西就齐了。”

  “哦,姑姑没来吗?”

  “来了,跟乐乐上里边买皮鞋去了。乐乐这小子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大冷的天,非要买一双皮鞋。”

  “小伙子爱漂亮,这没有什么。”

  “呵呵。好了。我先去买点东西,回头咱爷俩再聊。你妈在里边,赶紧进去吧。”

  “哎!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了内堂。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来啦!”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儿行千里母担忧,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浪漫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完美的决定!我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方便,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打开长裤拉链,撤出已经兴起老高的水枪,打开枪栓就是一梭子水银子弹喷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哦!——”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弄清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撒尿的时候没在意,砖墙上面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便整理好裤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混蛋,原来是你撒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方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时间,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那将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着我嘟噜下去。咳,无奈,只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之地。

  一番长吻过后,丽嫂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体愈发酥软如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捉住一只丰乳,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丽嫂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间或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时,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四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与四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丽嫂与四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丽嫂的肚皮总不见鼓起。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四哥在家吗?”没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湿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没有?”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不大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饱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四哥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新挂上了天幕。

  “嫂子!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错的!”

  丽嫂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嫂子,你哭什么?”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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