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留守少妇之邱红英

深夜时分,在迷迷糊糊中,邱红英的房间门被轻轻推开,随后闪进来一个黑影。邱红英并没有睡着,听到门被推开的刹那,一颗心咚咚地跳起来。黑影子立在她的床前,呼吸明显地有些急促。

邱红英没有吭声,因为她知道这个黑影子是谁。

黑影子喘息着,快速脱光衣服,其实身上也没穿什么衣服,就是一条裤头而已。邱红英的身子轻轻地朝里面挪了挪,空出一块地方来。

黑影子上床后,就紧紧地搂住她,邱红英的大腿触碰到了一个硬起来的物件儿,心里开始发慌,胸脯随着变粗的呼吸起伏着,一双大奶开始无声地颤动起来。

黑影子翻上来将邱红英覆盖,然后拉着她的手到腿间,邱红英很顺从地握住,然后对准自己下面的入口,黑影子屁股一挺,一个热热的肉棒棒便插进来。

邱红英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叫着,爸啊,……

 

 

一花溪

2002年5月,这个季节的农村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景色,刚刚插完早稻秧,接着就要去收拾棉花了。张家寨的女人是闲不住的,如果看到有人在村子里闲逛,就会有长辈说话。说你这女人,放着田里地里的活不干,在这闲扯。男人都在外面挣钱么,那么的辛苦,你对得住嘛。

有这样的长辈在身边督促着监督着,村子里的妇人几乎没有一个敢在家闲着的,照顾好孩子还要照顾好家里的老人,而更多的时间是在田地间劳作。日头终于落下去了,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下吧,却枕边空荡荡的,没有了男人的温暖怀抱,女人们夜里是睡不着的,身子空的慌,那种没有被填满的感觉,终归很难受。

阳光明媚,空气新鲜,河里的水清澈见底,能看见小鱼儿在里面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当然河里还有那些绿色漂浮的丝苔,吹过去的风也是湿润的,透着鄂东山区特有的酸甜味道。

山上的映山红开始打苞了,邱红英知道,待到6月份时,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将会竞相绽放,那才是这里最美的风景。山上还有野生的牡丹,一朵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花,当然还有刺苞花,如果风顺着吹,整个村子将是一遍花香的世界,美到极致。

山上还有一种花,名叫情花,闻之花香浓郁,观之色彩艳丽,可是这花香闻过之后,女人就难以压制身体上的欲求,下面那个地方会被这花香吸引着,每天处于湿润的状态。长辈们多次要求要村干部号召,将这些情花砍掉,免得害人。但是,唯独那些妇人们不干,无声地抵抗着,因为这花一旦绽放,女人们的脸色开始变得白皙红润,一个个美艳起来。

所以,女人们当然不干了。

可是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么,没有了男人的欣赏和在身上的揉搓,白皙红润又有何用?在村口的一块空地上,有一棵据说已经生长了300年的大榕树,早上8、9钟的时分,很多女人会端着饭碗聚集在树下,一边吃着一边用狂野的语言聊天。那个张大娘经常会问邱红英,说你家男人回来后日屄不,夜里日几回。邱红英白皙红润的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骂着,你个屄嘴嘛,尽说这些流氓话。

或者,有几个半大的男孩子盛着一大碗米饭,快速地吃完,再趁着一些女人不注意,偷偷走到身后猛地拔下女人的裤带子,露出白白的丰硕的大屁股来。女人红着脸,抓起一节木头来就追着打,而旁边的女人们会发出哄堂大笑。

村子里的日子,有男人时经常是麻将声声,没男人时却是女人们肆意开启的粗口玩笑。生活终归是平淡的,村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谈论谁谁又偷人了,而这个话题永远都不会老,永远都有人听,津津有味地听。

邱红英也不例外,在村子里她最敬重的女人是夏月,不仅名字好听,而且人也长得端正俊俏,夏月从来不参与这类话题的讨论,也不愿意听。在那些粗狂的女人嘴里,经常把「日」字挂在嘴边,甚至还会吹嘘自家的男人那物件儿又长又粗,日的自己好多水。听到这些时,邱红英就会看到夏月快速走开。

夏月,是村里没有偷人养汉子传闻的唯一一个女人,其他的多少都会沾点腥味。所以,在不知不觉中,邱红英觉得夏月可信,时不时地就会找到夏月说些体己话。

在离村子2里地的地方,是两座连接在一起不大不小的山,在两座山的中间有一条溪流,溪流两边开满了野花,所以被村里人称为「花溪」。这个名字取得很有水平,让人展开无尽地联想。溪水常年不断,这溪水的源头是两座山里的沁出的山涧自然合体形成,而站在山上往下看时,这条溪流的构造与女人下体极其相似,因此,也被男人们称为「阴溪」。

但是,邱红英心里敬重的夏月,却在去年冬天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跟一个男人走了,并带走了上小学的女儿。

这件事情在村子里沸沸扬扬,却也猜不出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夏月到哪里去了,而隔壁村张家湾的那个名叫欧阳玥的男人也同期失踪。村里人就猜测,是不是跟着这个男人跑了。一时间,恶语、脏水全部朝夏月的身上泼去。

有人传言说,那个男人长着一个特大的鸡巴,夏月被日的爽了,舍不下了,就跟人跑了;也有人传言说,在广东某个地方有人看见了夏月,与一个小她好几岁的男人在一起手拉手逛街,中间还牵着女儿张曦。

传言止于智者。但邱红英不是智者,她甚至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可她还是不信这些道听途说的传言,她似乎知道,夏月离开是有某种「深刻」的原因,至于何种深刻,怎么深刻,邱红英却说不出来。

丈夫在东莞打工,一年回来一次。这让邱红英很不满意,常年一个女人在家伺候着公婆,还要照看小孩,还要农耕,身体上的累倒不是什么大事,夜里的寂寞难耐才是最要命的。

公公年龄50岁,身板却很硬朗,干起重活来连大气也不喘一个,婆婆年龄与公公相当,女人易老,婆婆却是脸色红润,虽然谈不上白皙,但是也不黑,脸上也没有皱纹。

公公和婆婆夜里的动静有点大,公公日婆婆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床板会吱吱响,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邱红英,经常被这淫荡的声响搅得无法入睡。

5月的阳光明媚,洒在村子里和地里,像是铺满了一层金子。吃过了午饭,邱红英端着一大盆衣服,向村口的池塘走去。却不知不觉地转了个弯,朝着花溪走来。

邱红英发觉自己走过了池塘,想着转身回去,结果想想,还是抱着盆子来到了花溪。

邱红英在花溪边停下时,伸手在旁边的花上掐下来一朵,放在鼻子下闻闻,顿觉一股芳香扑鼻而来。

邱红英小声地哼着歌子,蹲下身子将衣服全部倒在一边,然后一件件地搓洗。花溪之下,是一条马路,通向镇上的近道。洗着时,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嫂子么,洗衣服呢。邱红英回头一看,是堂弟张帅。这个张帅没有像他哥那样到外面打工,而是承包了一辆班车,专门搞公交运输。

邱红英笑着说,兄弟好嘛,这是干嘛去。张帅笑着,说路过,回家拿点东西。邱红英说,那兄弟你忙,我这洗衣服么,就不陪你说话。张帅笑着,哼着歌子就要向远处走。谁知,他又停下来,然后索性走到邱红英身边。

邱红英吓了一跳,说兄弟要干嘛。张帅笑笑说,我能干嘛么,嫂子也不喜欢我。邱红英脸蛋一下红起来,这哪里是说话,分明是在挑逗自己。邱红英只得笑着说,喜欢你的女人大把嘛,哪里轮到我么。张帅摇摇头说,嫂子身材好,脸蛋又白,还有奶子又大,我就是喜欢。邱红英不禁低下头去,说,兄弟找打啊,你再调戏嫂子,看我爸不揍你。邱红英嘴中的这个爸,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张帅笑着,也不走开,然后一屁股坐下来,继续看着邱红英。邱红英浑身有点不自在,说你走么,在这干嘛。张帅赤裸裸地勾引说,嫂子给我日一下,我就走。邱红英呸地一声,说滚么,嘴巴这么臭的。

张帅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站起身来离开。邱红英忽地记起来什么,又说,张帅,下午几点有车去镇上哈。张帅说,3点,嫂子去镇上干嘛。邱红英说,你别管我干嘛,到时我坐你的班车去就行了。张帅点着头,这次是真的走开了。

张帅走开了,却因为这几句话挑逗的话,邱红英心里被像猫爪似的,又想起昨夜公公日婆婆传过来的呻吟声和喘息声,浑身就无力了,干脆瘫坐在溪边看着溪水出神。

老公在春节时回来了5天,这5天里,只要家里没人,就要日一回,邱红英更贪,下午躺在床上午休时也要,晚上也要,似乎要把这一年的爱做完才罢休。婆婆偷空对邱红英说,别把你男人的身子掏空了么,白天日一回晚上还要日三回,不要命了哈。邱红英听着,脸色顿时通红。才发觉,公公和婆婆晚上偷听的,连日三回都数的那么清晰。

然后,老公就走了,说女人,不晓得有没有留下种,春节回来如果能抱上儿子就爽阔了。邱红英说,让你多日我几回,你嫌累,哪个晓得有没有种上嘛。

春节过后,丈夫就到县城坐车到武汉,然后从武汉坐火车去广东。

老公走了,邱红英的心也就跟着去了,空空的。

 

 

 

 

 

 

 

 

 

 

 

二种子

下午三点,邱红英对婆婆说,去镇上买点东西,妈。婆婆说,买么事嘛。邱红英笑着说,卫生巾,我过几天月事就要来了。婆婆哦了一声,说身上有钱嘛。邱红英点点头说,他走时给我留下的200块钱还没用呢,方便。

婆婆脸上浮起微笑说,行么,快去快回哈。

邱红英从村口走过,路过夏月家的门前,看见张福山的老娘老爹坐在院子里打瞌睡,那样子和死了差不多。

夏月跑了,张福山恨死了她,说要是逮着了夏月,活剥了她。邱红英听着这传言时,心头不禁一笑,说张福山啊张福山,这就是你爱媳妇的样子嘛,幸亏夏月走了哈。

一路这么想着,很快就走到候车的岔路口,村子里的人们要去镇上办事,这里就是候车的地方,在城市里叫「站台」邱红英就在这个站台边等着张帅的班车来。三点十分,张帅的班车准时到达。为什么知道是三点十分呢,是邱红英手腕上戴着一块女式手表,春节时丈夫带回来的礼物,所以,邱红英经常把袖子挽起老高,故意露出手表给人看。

上了车,才发现车上只有自己,便说,张帅,你这生意做的哈。张帅笑着,紧紧地盯着她鼓胀的胸脯,说今天是休息时间嘛,专门为你开这一趟么。邱红英笑着,说哄人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张帅笑着,说嫂子坐前面来哈,别人看见车上有人坐,就晓得今天我不休息嘛。邱红英本来已经坐下了,听这话之后就起身来到副驾驶位置上,一屁股坐下去。

张帅笑着,看着邱红英白皙红润的脸蛋儿,当然更多地还是看她胸上的大奶子。邱红英岂能不明白,说看么事嘛,你老婆又不是没有的。张帅哈哈一笑,嫂子懂风情哈,晓得我在看哪。邱红英发觉自己的话说的好没水平,竟然一下着了他的道儿,就闭着嘴不说话。

张帅感到无趣了,就启动车子开出。

山路崎岖,车子在平平凹凹的路面上左右颠移,有几次邱红英被颠的吓得大叫,不自禁伸出手去抓张帅握方向盘的右手。张帅说,怕么事嘛,一会到前面的正路上就不颠了。邱红英骂着,狗日的路嘛,我晕的想吐。张帅没再说话,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的路面,缓缓开出去。

邱红英有几次回过头看着他,从侧面看,这个堂弟可是英俊的很啦,脸部的线条饱满,轮廓分明,因为承包了镇上的公交车,这几年赚了些钱,成了村子里唯一的富户了。

终于过了前面的路段了,张帅又恢复了嬉皮的神态,张帅逗着这个小嫂子,说嫂子,想我哥不么。邱红英倒是很老实,说咋个不想呢,到现在还没生个孩子,觉着挺对不住他的嘛。张帅说,咋个就还没生嘛,是不是我哥不行哈。邱红英呸了下,骂着,你这个臭嘴,我男人咋个就不行的,你又不是我,晓得个么事哈。

张帅见邱红英又在不知不觉中着了自己的道儿,心里很是得意,又说,我哥肯定是不行,日你的次数少了,自然是怀不上的哈。邱红英这才发觉自己又被张帅套进话里去了,骂着,你个坏种哦,老套我话,不跟你说了哈。

终于,张帅把车子开到了公路上了,车身这才平稳了下来。随后,有几个人上车,然后交钱给张帅买票,邱红英才记起自己忘记买票了,赶紧掏钱出来给到张帅。张帅看了她一眼,说嫂子真会捉弄人哈,收着吧别让兄弟丢人嘛。邱红英愣了下,僵持了下还是把钱收起来,再小心翼翼地塞进裤子口袋里。

有其他人了,张帅也就不再好意思勾搭邱红英,便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一路上有人上来,不一会车子里就满员了。邱红英笑着说,兄弟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哈,这多人上车。张帅笑笑说,全是沾嫂子光哈,刚才嫂子咋么说着来的嘛。

邱红英笑笑,不说话,眼睛盯着路边的绿油油的稻田和在风中摇曳的树叶子。

半小时后,镇上到了,乘客都下了车。邱红英看着张帅说,几时回哈。张帅说,不忙,嫂子几时忙活完了就几时回。邱红英有点奇怪,说我要是忙活到晚上呢。张帅笑笑,说那我就等你到晚上。邱红英说,傻不拉几的,你不做生意了嘛。张帅还是笑着说,这趟就是专门给嫂子服务的哈。

邱红英心头有点发热,静静地看着张帅,然后二话没说就下车。她走到镇上的供销社,买了一打卫生巾和一打卫生纸,卫生巾让售货员特别用个黑色的塑料袋封装好,再提着卫生纸(卷纸)走出来,其他的什么也没买。

张帅看到邱红英这么快就回来了,很是惊讶,因为平常很多女人难得出来一趟,大多是在镇上瞎逛够了逛累的了,才上车的,而在此期间,张帅开着班车已经有了十几个来回。

见着邱红英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后,张帅就启动了,要开出。邱红英回头看一眼车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就说,兄弟不等会开嘛,多浪费哈。张帅笑着说,为嫂子,浪费这点油值嘛。邱红英蠕动着嘴唇,终是说不出话了,心里隐隐觉着,这兄弟对自己有意思了,脑子里瞬间想起晚上公公日婆婆的动静,心头有些微微发颤。

张帅启动车子,一路上彼此都没有再说笑了,气氛在悄悄滴发生着变化,两人心里都开始揣着心思。

半小时后,车子回到原地,张帅紧紧地看着前方,嘴里说,嫂子,晚上能出来嘛。邱红英沉默了半响才说,你干么事嘛,要晚上出来。张帅神情凝重,说嫂子晚上出来就是了,我在村东头等着你。

邱红英沉默着,没再说话,起身走到门边,闷声说,你就等着哈,看我来不。说着就头也不回地下车,也不再回头看。

张帅愣愣地看着邱红英扭动着屁股朝前走动的身子,胯间的物件儿慢慢硬起来,顶着内裤很难受。

晚上吃过饭,邱红英看着屋外朦胧的夜色,心里开始咚咚直跳。洗着碗筷,却在走神中。最终按耐不住了,对公公婆婆说,爸妈,我去下张帅家。婆婆说,做么事哈。邱红英说,下午坐他车忘记买票了,我送票钱去。婆婆无言地笑笑,说那去吧,咱们不欠人家的哈。

公公没说话,眼睛盯着邱红英一扭一扭的屁股和胸前的大奶子。

邱红英出门后,公公对婆婆说,你看红英大奶子和大屁股,应该是生儿子的盘子,可咋么就是不生,莫不是我儿有毛病不成。婆婆说,年下让福气在家多待几天,给她下种,别浪费了这么好的地哈。

公公说,福气这小子咋么就没他爹这身本事嘛,不太像老子的种。婆婆骂着,你个老不死的,嫌我这块地不好么,有本事再找个给日哈。公公说,夜里日你,老子行不嘛。福气回来,老子要教教他,放着这么好的地不种,是不是在外面掏空了身子哈。

婆婆哼哼地,没再说话,打开电视看。心里却在咚咚跳着,福气还真不是你的种,哼哼。

邱红英迟迟疑疑地终是走到了村东头,远远就看见张帅吸着烟不停地来回走动。看到邱红英终是来了,张帅眼里放出光芒来。这村东头里村子里有一段距离,紧靠着后山,悠然僻静,几乎没什么人爱来这里。

张帅二话不说,扔下烟头,几步走过来拉起邱红英的手就朝后山上拖。邱红英扭捏着不走,说你个坏种,我是你嫂子么,你好大胆子哈。张帅说,嫂子,我的好嫂子,走吧,求你嘛。邱红英心知跟他去后山,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张帅一定会日了自己,想着这个日字,心头上的肉开始发颤,嘴上不愿意,脚步却已经开始移动。

到了后山上,张帅一把将邱红英搂紧,喘息着说,嫂子哦,想死我了。邱红英挣扎着,说你这个坏种,我是你堂嫂呢,你也敢日哈。张帅说,你那地一直空着的,在空下去就要长荒草了,我给嫂子锄草嘛。

邱红英被他紧紧地搂着,一种久违的男人味道钻进鼻子里,脑子里,身体里,全身发软了,没力气了就向下面滑下去。

张帅跟着坐下来,把邱红英紧紧地抱在怀里,手开始使劲地揉捏着她的大奶,邱红英禁不住发出啊啊地呻吟声来。张帅说,嫂子,多久没日了嘛。邱红英嗯嗯地说,自你哥过年走后就一直空着的。张帅激动起来,解开邱红英衣服扣子,把那对奶子释放出来,嘴巴就吸住了奶头。

邱红英一直没有怀上,乳房倒是膨胀地很快,都是被老公张福气揉大的,可是种子不好,地里一直长不出庄稼来。

邱红英耐不住张帅这么吸着自己的乳头,全身颤抖着说,兄弟,日嫂子吧,嫂子痒的难受嘛。张帅说,嫂子哪里痒哈。邱红英嗯嗯着说,屄里痒,全身痒,快日我哈。张帅拔下邱红英薄薄的裤子,然后去脱她的裤衩,邱红英很顺从地配合着他的系列动作,不一会身子就被张帅拔个精光,一副女儿身子的裸体呈现在他的视线中。

张帅贪婪地看着,因为没有生产过,邱红英的身子依旧苗条,平坦的小腹下是一撮浓密的毛发,两条丰润洁白的大腿中间,那条肉缝紧紧地闭合着。张帅手指分开肉缝,插进去一个手指头,邱红英猛地啊地叫起来,张帅说,疼吗嫂子?邱红英嗯嗯着说,不是痛,是舒服,你媳妇不也这样嘛。张帅笑着,一下子将三根手指插入,然后在屄里扣着,邱红英真个是受不住了,两条腿微微颤抖起来。

邱红英见张帅没有用肉棒棒插进来,便说,你那地方的物件儿不行嘛,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哈。张帅说,嫂子心急哦,你看着哈。说着,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拔下裤头,邱红英看到那个物件儿已经竖起来了。

张帅说,嫂子张开嘴哈。邱红英心里晓得他想干么事了,因为张福气以前夜里日自己时,也是这样先要自己用嘴巴吸用舌头舔,然后在自己耐不住的时候插进去。那种感觉异常的舒服。于是,邱红英张开嘴巴,含住张帅的肉棒棒。

张帅呻吟着,说好嫂子哈,兄弟爱死你了。邱红英砸吧着嘴,像含着冰棒样地不停地用舌头舔,间隙中说,这回兄弟日了嫂子,你哥回来晓得了不揍死你才怪。

张帅笑着说,我这是替我哥守住你,莫让别的男人日了,自家兄弟日了终归还是自家的,哈哈。邱红英惊讶于张帅的这种论断,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就是说的这个事呢?邱红英心里想着。突然啊地一声叫出来,张帅屁股下挺,肉棒棒一下插入好深,邱红英的喉咙受不了,故此才在进入的瞬间发出啊的叫声来。

张帅抽出来,不再插她嘴里了,来到前面扶起对准入口,猛地深入进去。邱红英再次发出欢快的呻吟声,但是不敢大声,怕有人听见。张帅感到嫂子的屄里很湿,虽然这么久没有被日过了,应该紧致些的,但是因了这湿而滑,没有那种紧致感觉。张帅自是不在意这些,不停地耸起屁股朝里面插。

邱红英呻吟着,轻轻地叫着,睁大着眼睛盯着张帅脸,忽地心里升起一股爱意来,便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吻上去。张帅张开嘴,伸出舌头,邱红英使劲地吸着,缠绕着,身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好舒服啊,邱红英这么说着,扭动着肥硕的屁股呢喃着,而那双大奶子随着张帅的不停撞击翻飞起来,看着就像是翻滚着的波浪。

夜色越来越暗了,夜空中的微风徐徐吹来,从邱红英的屁股下钻过,从插着肉棒棒的地方吹过,邱红英第一次感受到了偷情的强烈刺激和快感。幸亏来见张帅了哈,不然这种销魂蚀骨的感受这辈子怕是享受不到的。邱红英喘息着,这么想。

张帅终于忍不住了,双腿不停地蹬着地,在射出的瞬间,一声长长的啊从喉咙里喊出来,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极致的快感和高潮将夜色也变得暧昧而淫荡起来。

 

 

 

 

 

 

 

 

 

 

 

三情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6月,天气渐渐热起来,5月那种宜人的气候逐渐消逝,天空越来越干净了,蔚蓝色的浮空之中,白云快速移动着如过江之鲫,清澈明净的河水里的水草中经常会有些小鱼游来游去。

漫山遍野的映山红竞相绽放,放眼望去,整个村庄被鲜艳欲滴的红色包围起来。花粉引来了无数的蜜蜂来采,也引来了一对专门采摘野生蜂蜜的父女。

伴随着映山红的开放,围绕着村子的白色情花蓓蕾在夜风中纷纷绽开,隐隐若若的情花香味在村子周围蔓延开来,村里的长辈们开始了担忧。每年的这个季节,那些忍不住的女人会闹出许多丑事来,俗话称的偷人养汉子。但是,在这里只有偷人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养汉子的事情。

邱红英在此之前已经偷人了,偷的是自己的堂弟。情花开了,那诱人的香味儿又一次催开了她心里隐藏着的狂放的欲望,下面肉缝中的水儿会漫溢出来,裤头上经常是湿漉漉的一遍。如果仅仅只是情欲的使然,邱红英心里还不会有更多的心动。

一日不见张帅,心里就闹得慌,这是她做姑娘时和男人福气谈恋爱的感觉。自从与张帅有了肉体欢愉,心里头就产生了思念和牵挂。邱红英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堂弟,也就是小叔子了。

经常借故出去和张帅做爱,被婆婆看在眼里头。但是这婆婆似乎没看见一样,也不和自己的男人说,可婆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换做是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儿媳妇苟合偷情,她早就抖出来了。

但是,婆婆没说,婆婆装作没看见。

邱红英很享受给张帅日的过程,夜里想着张帅在自己身上抽动和撞击的情景,下面就会痒痒的,还会溢出水儿来。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邱红英就会伸出手摸,摸着摸着,脸上就会发烫,水儿也就越来越多了。

邱红英心里牵挂着张帅,也在同时牵挂着自己的丈夫福气,感觉对不住丈夫了。毕竟丈夫在外辛苦挣钱回来养家,自己熬不住偷人,咋么也是说不过去的。心里愧疚归愧疚,那也只是暂时飘过心头的一缕情丝而

  • 顶部
  • 返回
  • 分享
  • 二维码
  • 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