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玉米地

18岁那年,我第一次在梦中梦见一位姑娘,穿一套轻柔宽松的稠子衣服,在微风吹动下,圆润美妙的屁股曲线使我在梦中产生了冲动,形成了第一次遗精。

当我探手在两腿间摸到那粘乎乎的东西时,心中是既紧张,又刺激。虽然还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随着遗精次数的增加以及那种梦中刺激性镜头的多次出现,我终于逐渐认识到了手淫的乐趣,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几乎天天都要找机会手淫,手淫一直陪伴我到了婚后的今天。

当然老婆起初并不理解我的举动,认为我对她不是很满意,实际上婚姻的非常美满并不是男人停止手淫的充分条件。后来在我的反复解释下,以及她看到的事实,她慢慢也就理解并习以为常。现在她在情绪不高或者身体不方便时,有时也想办法帮着我做,目前也已习以为常,尤其在我们夫妻有时因某些原因而暂时分别的期间,她也能理解我是如何度过那孤寂的生活而不太担心我在外胡来乱搞,事实也大概如此,所以手淫也的确为我们的社会稳定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以前,我家住在安徽的一个偏僻农村,当地的老百姓都很善良,女人很贤惠。

大家可以从黄梅戏那柔情似水的声调中体会到这一点。当然,作为典型的农村,那里有许多的芦苇地和玉米地,。所以找个手淫的地方并不难。在芦苇地或者玉米地里手淫,你会很放松,有时还能遇到意想不到的场景。

来自农村的人可能都知道,农村的妇女在干农活时,一时尿急,往往就会在附近找一个她们认为隐蔽的地方解决。有一次我出外去打猪草,背着篓子转了转,刚好在路边看见一张登有《骆驼祥子》电影剧照的废报纸,上面的虎妞正在挑逗祥子,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剧照刺激了我,我就进了附近的一块玉米地,一人高的玉米使你感到很安全,很隐蔽。

在这种环境下,你可以放纵自己,于是我就大胆地在玉米地里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想像着面前有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自己如何一件一件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开始摸她的奶子,趴在她身上,同时迅速抽动自己那紧握鸡吧的手,直到达到快感。可以说,每一个手淫的男人(女人我不太了解),肯定在手淫的时候要想像自己周围所喜欢的某个女人或者某本书中的情节。

那一次,在我刚把裤子解开,掏出鸡吧准备做的时候,突然听到附近有响声,赶忙吓得把裤子提起,蹲下向四处张望,很快就发现在不远处,靠近一条芦苇沟的地方,有个白白的屁股和红色的衣服在乱草中晃动,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心中真是有说不出的激动,那是谁呢,因为怕对方发现自己,自己连忙趴在地上,紧紧盯住那个白白的屁股,一直到对方结束走开。过一会,自己假装刚从别的地方走过来打猪草,慢慢走到刚才那个地方,看到了一滩水泽和些许挂在野草枝头的透明的水滴,那里柔软的土已被冲出了一个小坑。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不一会,就发现在15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女人正在玉米地傍除着草,那里好像种有什么豆子。

她们大约30多岁,是附近一个村上的女人。从刚才看到的情况可以判断,是其中那个身材较好,穿红衣服,灰色裤子的一个女人,傍边那个略微有些瘦的女人却有一个很诱人的胸脯,我偷偷盯着那灰色裤子好长时间,似乎想看透那里面包裹的那个白屁股。那天下午,我后来就一直守在那个玉米地里偷偷观察她们,因为我知道,只要她们不走,过上几个小时,她们肯定还要方便,我一定还有机会看到她们的屁股,甚至是那更加诱人的地方。

果然不出我所料,大约一个小时后,那个瘦一点的女人放下工具,慢慢地向芦苇沟这边走来,根据自己的判断,我很快调整了自己的位置,目的是能有更清楚的视野,更安全的保障。不一会,她就来到刚才那个女人方便的附近,很可能在她们心目中,这里是周围最隐蔽的地方,因为这里有芦苇,有玉米地作为屏障。她这时根本没有想到在不远处一个矮密的柳树丛后正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偷偷地看着她。

她不慌不忙地解开自己的红裤带,里面漏出一个带着碎花内裤,她没有很快脱下,而是先拉开短裤的裤腰,端详着裤子里面,似乎是在看自己的阴毛美不美,然后还用右手探进去摸了摸,一副很满足的表情。一分钟后,她才把内裤拽下,伸手拽去碰到她屁股的几根草,蹲了下来,那哗哗的水声,那并不算特别白,但却很干净结实的屁股马上让我有了反应。因为矮树丛在她侧面,所以那阴部还是没有看清,但在最后她擦屁股的时候,我还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缕黑毛。

从那次以后,我每次看到成片的玉米地和芦苇时,就想到女人那白白的屁股,真的,那似乎是世界上最美的画面:青绿的背景,白色的屁股还有那自然的曲线。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受此影响,特别喜欢看女人的屁股。据我所知,每个男人除去脸蛋外,均有自己最喜欢的某个女人部位,有人喜欢奶子,有人喜欢屁股,当然也有人喜欢女人的长腿或者脚,我喜欢女人丰满但不肥大的屁股,在西方国家,女人屁股多数肥大,这是我很不喜欢西方女人的主要原因。后来等我明白结婚的具体问题后,我就想,等我结婚后,我一定要带着自己老婆到一块很大的玉米地里,在地上铺上一块布,两人脱光了,痛痛快快地摸上一会,干上一次。当然这对我目前来说,这种事情已经干过不止一次了。我想肯定每个男人总有自己所期望的某种场所去与自己所心爱的女人在放松或者紧张的环境中做爱。有人喜欢在卧室里,在昏暗的彩色灯光下做爱,有人喜欢在雨天与爱人缠绵。

当然也有人喜欢在野地里与女人媾合。

后来,我离开家去县城读高中。因为是6个同学一个房间,又是上下床,床的质量不好,晚上在被窝中手淫常常造成床产生响声,弄得自己很紧张,像作贼似的。所以后来就改成在晚自习期间去厕所手淫,刚好那时学校厕所晚上也没有灯,于是就在黑暗中悄悄摸上蹲坑,脱下裤子,然后用右手在黑暗中前后抽动自己的鸡吧,一直到射精为止,有时隔壁女厕所传来的声音更是让自己想入菲菲。

这种生活几乎陪伴我走过三年的高中生活,那时还没有女人可以嫖,男女关系仍然是为人不呲大事。所以有时在街道上看到法院宣判强奸犯的布告,也要驻足细细认真地读一读,说真的,那时的这种布告对我们而言,影响力绝对不亚于现在的一部黄色小说。

在高二期间,有一次晚上我去县城影剧院看电影,偶然发现那里男女厕所之间的墙壁上有块砖头是松动的,只要轻轻一推,就会有一条很细的缝隙,我想那决不是我的专利,不知是那位有心人做的。当时我听见隔壁有哗哗的水声,于是壮起胆子推开一看,一个20多岁的女人正蹲在那里,脸红红的,似乎在用力。

那天晚上,我在回去的路上就在裤子的口袋中隔着布抓住自己的鸡吧开始手淫,最后射在了裤子里。

高中毕业后,我考进了一所南京的大学,这里离我的家乡不太远,坐汽车也就5个小时,所以我父亲坚持要把我送到大学。我想也行,总之他以前在南京打过工,比较熟悉。我的专业是国际金融,从报道处老师手中的花名册上可以看到,我们班有38个人,其中16名女生,那名字后面写着的籍贯告诉我,有个女生和我是来自同一个县。说真的,当时就马上有一种感觉,觉得这是一种缘分,那个女生会是我的女朋友,甚至是为我将来生儿育女的老婆,至少我会有机会看到她的裸体,不骗你,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说来凑巧,就在我正对我与她的未来做各种设想,甚至想到她光着屁股躺在玉米地里和我作爱的情形时,她竟然很快出现了,原来她与我是坐同一趟班车来的,只可惜我坐在前面,一路上没有发现她;所以等她登记后,我父亲就主动上去问她是不是来自某县,加以证实后,我们在外地自然就有了一种老乡的感觉。她长得还可以,个头不算高,但乳房已经能看出来棱角,尤其屁股很圆,,这是我没有产生失望情绪的根本原因。

等领了各自宿舍的钥匙,放下各自行李后,我父亲很高兴我在这里能有个伴,(但我肯定父亲所想的那个“伴”的含义与我想的不一样),他就领着我们在校园内一个小饭店内吃饭,自己因为心中有鬼,父亲又在身边,所以吃饭期间没有敢仔细看她,也没有多说话。父亲一边吃,一边说:你们俩平时要互相关心点,有什么事相互通个气,回家也可以做个伴,父亲的话在我听来,简直就好像在鼓励我去追她,我不知她当时心里怎么想,后来问她时,她说当时没想什么特别的,觉得很普通的话,我确实有点不信。

第三天,父亲回去时,她也从女生宿舍来送他,一直送到学校外35路车的车站。挥手告别后,我与她有了第一次在一起说话的机会。但不知说什么,就讲些她原来所在中学的大学升学率怎么样,为什么选择了国际金融这个专业等等,一路上,我不时壮起胆子盯着她看,她似乎很害羞,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多数时是低头说着话。在中途,一个骑车人从后面冲过来,可能车子没有刹,我情急之中把她向路边拽,当时她穿着短袖上装,所以一下子碰到了她的光滑滑的皮肤,事后,我们有2分钟时间什么也没讲(后来她告诉我,当时有触电的感觉,感觉胳膊上麻麻的),等走到学校校园商店门口时,才因为要顺便买文化用品,摆脱了尴尬。

后来一个学期,我们说话的机会并不多,上课吃饭我们总是一个宿舍的男生,女生分别走在一起,坐在一起。男生与女生之间也没有多少交往,但上课时我总喜欢偷偷观察她,似乎每天的心思就在她身上,下课转换教室时,我也喜欢跟在她们宿舍女生的后面,看她们屁股。说真的,我觉得她的屁股是世界上最美的:不大不小,不平不高,正好。

平时晚上在宿舍,男生喜欢拿着本班的女生开玩笑,因为大家知道我们是老乡,所以似乎很自然大家就把她定成我的女朋友。晚上躺在床上,几乎每晚都要以她作为假象的对象,进行手淫,大学的上下床质量比中学强多了,所以手淫比较安全。那时人人都挂蚊帐,所以有时躺在蚊帐里,也不用盖被子,就进行手淫,射出的精液经常喷到蚊帐的顶子上。

时间一长,会有浅黄色的斑痕,后来改成一手拿卫生纸,一手抽动,等快到高潮时,把纸放在龟头上,当然有时还是会喷到其他地方,总之,我带到大学的被子,蚊帐上面有许多浅浅的黄斑,因为每人都差不多,所以同学之间也就理解万岁,无人感到惊诧。我毫不夸张,如果手淫射景时,放开自己的手,精液足以喷到5米以外的地方,所以现在看到精液有时几乎是流出鸡吧时,常常怀念那时的能力。所以也就有了男人应该在20 25岁结婚的感慨。

因为平时没有多少与她接触的机会,所以开学2个月,我就盼放假,因为那时我们可以在一起回去。在煎熬中,我终于盼来了寒假。因为去我们县城的班车一天才一趟,所以我们自然地买了一趟车的票,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我是兴奋了一夜,设想在路上的各种计谋,目的当然是占她的便宜,最好是能做爱(当时只认为这不过是个共产主义理想罢了)。

等下午2点多坐上车,才发觉许多设想不可能,因为冬天穿着厚厚的棉衣,根本不像开学时那样有机会碰她某个地方,所以一路上自己还是装得一本正经,讲一些班级男生的趣事,评价一下我们的任课老师,没有机会讲一句出格的话,只是偶尔碰一碰她的脚,她似乎没有跺开的意思。直到我们到达县城时,已经近8点,天已黑透了,去我们乡里的车也早就没有了,当时我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因为黑夜让我想到了床,想到了那诱人的玉米地,想起了那玉米地里所看到的村妇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一缕黑黑的阴毛。

我掏钱和她在一个小饭店吃了饭,然后开始找招待所住下,那时许多招待所是私人开的,平时根本没有多少客人,所以等我们在县供电局附近的一个个人开的饭店找到住处时,那个招待所就只有我们两个客人。这家人姓马,只有60来岁的老两口,他们两个儿子都在供电局上班,住在不远处的供电局家属区内。孩子搬出后,空出的房子没有用处,就办成了一个招待所,里面条件还算可以,因为有时他们孩子会把单位客人介绍来住。

马大妈以为我们是小两口,所以没有登记就给我们在后院开了一个房间,提来一壶开水。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共16元钱。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想解释,但望了她一眼,看她没讲话,也就嘟囔两句不再言语。她明显感到难为情,但奇怪的是,她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只开一个房间(后来,她说她当时头脑里什么也没想,也不知真假?)。

等大妈走后,我们又陷入沉默之中,不知道讲什么是好。幸好桌子上有本《读者文摘》(现在据说叫《读者》),她拿起翻了一下,突然把其中一张彩页打开对着我说,你觉得这个女的气质怎么样?我一看,画面上一个农村女孩正坐在一个树下看着什么书,旁边放着一个篓子,树上还扣着一头牛;我装着非常严肃认真地端详了一会说,不错,不过……,我本来想说比城里的女孩还是差许多,可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也是个农村女孩,会让她产生不愉快。她似乎没有意识到什么,接着问我:不过什么?我一时冲动,竟说,不过她不如你的气质好。

尽管这是露骨的拍马屁,但她还是感到愉悦,很快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问,真的?我当然只能说,真的!她没再言语,低头翻着杂志,很明显,她的心思有些乱。我也在为自己的大胆而激动,斜着眼睛看着她那长长的头发和那有着冻疮的手,看了一会,心中开始不断反复出现玉米地中的情景,想着白屁股的场面,想像着她光着身子的样子。

一激动,我竟伸手碰了她的手,问到,怎么手冻出疮来?她抬起头看着我,说每年都是这样。她这次没有跺开我的目光,我们两人对视着,不到一分钟,她显出了些许慌乱,对我说,你看没看出我的眼睛一只大,一个小?我似乎受到了鼓励,忙说没有,让我仔细看看,边说我边把她从另张床边上拉过来,和我坐在一起,她把脸抬起,两眼期待着看着我。

我在她的目光中开始慌乱,慌乱中,把嘴贴上了她那凉凉的脸,她没有动,听任我吻着,不一会我就把嘴移向了她的嘴,她开始没有张开,但很快她开始有了反应,张开了嘴,把舌头伸到我的嘴中,我开始用双手仅仅搂着她,似乎要隔着厚厚的棉衣去感觉一下她的乳房,在不断的接吻中,我的左手开始不自觉地摸向了她的档部,那里虽然感觉平平的,但在我的轻抚下,她还是很快颤动了一下,并突然夹紧她的的双腿,我那被紧紧夹住的手感到了她大腿处那柔柔的,暖暖的感觉。

她似乎身体开始发软,很快就向床上到去,我也顺势倒下,抽出左手,再次地隔着裤子抚摩她那平平的,似乎有点凸起的阴部,不一会,我把手从棉衣下方伸进了她的胸部,隔着一层内衣,揉搓着她的乳房,她显得更加激动,两腿也不知不觉地分开了,不像刚才夹得那么紧,我把她的棉衣轻轻解开,又把内衣从她裤腰中拉出,然后,把手从内衣下,贴着那滚烫的肌肤再次摸向了她的乳房,乳头,她突然把我舌头咬住,身体挺了一下,脸上也出现了一种红红的潮晕……

我在她耳朵傍轻轻说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裸体吗?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于是我拿出手,让她脱衣服,她把棉衣脱下后,对我诡秘地笑一下,把床上的被子放开,穿着裤子就钻进了被窝,并且对我说:你把脸掉过去。我把脸转向另一边,不一会,她在被卧中说,行啦。我急忙转过身来,慢慢地掀开被子一角,看到她只带着一个胸罩,我笨手笨脚地把它从乳房上推开,那不算太高但很却诱人的乳房显现在我眼前。

我爱惜地轻轻抚摩找,她盯着我,然后牵起我的右手放在左边的乳头上,问我:美吗?我点着头,把嘴凑了上去,轻轻地,柔柔地添着那粉红的乳头,然后张开大嘴,恨不能一下把整个乳房全部含在嘴里。她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然后慢慢引导我吻向右边的乳房,过了一会,我把被子继续掀开,她那白色的短裤,纤细的大腿出现了,我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把手伸向那神秘的地方,她自己主动分开腿,我隔着短裤抚摩了一会,便慢慢腿下她的短裤,出现了稀疏的阴毛以及肥美的肉,我的鸡吧已经挺了起来,但我还是控制了自己,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大阴唇,仔细端详着那日思夜想的阴蒂,不像想像的那样长,但轻轻一碰,她还是颤动了一下,我把一个手指探进了那神秘的洞,里面温暖的感觉使我更加兴奋,我极力想向里伸,似乎向知道那究竟有多深,最后终于碰到了一个东西,那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子宫入口。

我偷偷地观察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很复杂,不知是享受,还是在难受,那没有完全闭上的眼睛似乎也在偷看着我,我轻轻说道:你真美,你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突然,她把右手伸向了我的档部,抓住了我的鸡吧,笑着说,你真厉害,这么硬,我受了刺激,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钻进了她的被窝,让她趴在床上,我用鸡吧和阴毛在她那圆圆的绵软软的屁股上来回磨着,然后才把她再反过来,把我那鸡吧慢慢地,深深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渴望很久的洞中,我在心中喊了一声,啊!我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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