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身边的女人们


她顺从地让我解开上衣,露出一抹白里透红的肌肤,两颗嫩红的小点随着她的动作跌荡不已。

  我赶紧张嘴含住一颗,右手摸上另一颗,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真过瘾!

  出乎意料,她竟然对此极其敏感,我才刚刺激了她几下,她就高声叫了起来:“呀!”

  我以为弄痛了她,停下来,却不放开,说:“怎么了?”

  她喘着粗气:“那里……好敏感……不要碰……”

  我不以为然,自顾自继续:“又不是没被碰过,怕什么……”

  她快说不出话了:“真的……没被碰过……快停下……”

  我不勉强她,从峰顶撤兵,但依旧重重包围着两座山峰,感受高山深谷那种与众不同的压迫感。

  她也很享受我的按摩,尽情在我身上起伏。哪怕隔着保险套,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腔道的阵阵收缩把里面的液体挤压得满溢出来,经验告诉我,她的高潮快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识趣地挺起肉棒,直接顶住她的花心。

  加大码的肉棒直抵最深处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眼前的大波骚女也不例外。只见她白花花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大腿,一下接着一下抽搐,同时双臂抱着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地把两座山峰挤在我脸上,一边高潮一边在我耳边呻吟着:“啊!爽……我……不行了……你好厉害……我……呜呜……”

  过了许久,她平复下来,放开我。我说:“你说你比雯雯姐强,那我呢?”

  她的脸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无力地说:“加大码当然是名不虚传的。”

  我顺藤摸瓜:“谁说的?”

  她支支吾吾:“我……听别人说的……”

  我挺起肉棒,重新压迫她的花心:“赶快从实招来!”

  高潮刚过的她哪里受得了,急忙求饶:“我说我说!是小雨师姐跟我说的。”

  这下情况清楚了——冬梅跟云雨双姝都是学校乐队的人,小雨师姐跟她说,一点都不奇怪。我自语:“这两个家伙敢在我背后乱说,开学我就好好修理她们。”

  冬梅稍微把屁股翘起一点,说:“你还是先修理我们吧。”

  又一个谜团出现了——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她为何用“我们”这个复数代词呢?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侧脸一看,走廊里人影晃动,把我吓了一大跳——是雯雯姐!糟了!她终于发现我跟别的女人……待我定睛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来人并非雯雯姐,而是纤弱的春兰,她身材高挑,难怪会被我误认为是雯雯姐呢!她穿着一套白底黑点的短袖睡衣和短睡裤,随着她步步走近我们,那一副冷冰冰的眼神深处隐约闪动着的欲火越来越清晰。经过刚才跟冬梅一番肉搏,我的欲望早已成燎原之势,而且冬梅并没有让我满足,如今她体力不继无法再战,而春兰的出现毫无疑问填补了这一遗憾。

  冬梅被我从身上推开,她浪浪地埋怨:“哼,真是贪心。”

  欲火遮眼的我怎么会理会她?我扯下保险套,径直扑到春兰身上,把她按在墙上,扒下她的睡裤,说:“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

  春兰没有反抗,乖乖任由我脱下她的睡裤和睡衣,她半裸的躯体映入眼帘。

  跟冬梅相比,她们虽然是亲生姐妹,但身材却一点都不相似,春兰的胸部就似乎停留在十五六岁的阶段,如果说雯雯姐的胸部是两颗水蜜桃,那春兰就是两个馒头,在她的身材而言实在是偏小了,不过这两个大馒头软绵绵香喷喷,倒是引人入胜。

  也许是我在她胸前花了太多时间,她低垂着眼看着我,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吼:“嗯……”

  我不再浪费时间了,直接脱下她的内裤,耀眼的雪白霎时震慑了我——又是一只小白虎!多说不如多做,我挺起肉棒就发动进攻。

  她很乖巧,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两腿八字分开,屁股翘起来。正要插入,冬梅拍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新的保险套。我乖乖戴上,这是保护我,也是保护她。

  穿上雨衣的肉棒直接闯进她的秘道,异乎寻常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尚未开始抽插,她的秘道已经一阵紧似一阵地蠕动,一圈又一圈包裹着我的肉棒,像波浪一样的给我按压刺激!我兴奋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抽插,占有她的少女秘道。

  刚才冬梅在我身上放浪地吸吮肉棒,现在的春兰却一点都不放开,她紧咬着牙关,任凭我在她体内狂抽猛插,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寂静的小屋里,最大的声音竟然是双方体液在交接处发出的滋滋声!

  我心中不爽,说:“美人,叫出声吧,我知道你很喜欢。”

  她强忍着刺激,回答:“不……我不……”

  我这下不高兴了,深深吸一口气,气聚丹田,肉棒突然变大,狠狠捣在她的最深处!

  她终于还是无法忍耐,叫出声来:“啊!啊!”

  看到年轻的混血少女被我插得连声尖叫,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冷冰冰的春兰也被我融化了!我乘胜追击,连连对她的根据地发起猛攻,直插得她两腿哆嗦!她即将被性欲的波浪冲上最高峰,我也同样接近爆发的边缘。

  眼前的两个女人,凝聚了四国的血统,可谓万中无一,而且四人各具特色,更是当世所罕见。我太走运了,一个晚上就让其中两人乖乖成为我的胯下宠物!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保险套撕下来,直接把我最浓稠的液体注入她们的体内!

  假如将来有机会同时跟这四人同时在床上翻滚,那就真是艳福无边,不枉此生了。

  春兰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头随着我的节奏疯狂摇摆,一头长发凌乱不堪,亢奋的情欲终于引爆了她的最终高潮!秘道里原来有规则的局部挤压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全面收缩!

  兴奋过后的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连带我也跪坐在她身后。足足三分钟之后,她才稍微恢复一点力气,挣扎着想脱离我的肉棒。

  我在她体内继续挺动几下才抽出来,沾满了浑浊粘液的保险套被冬梅脱下,肉棒依旧耀武扬威。我骄傲地挑衅:“你们还要继续吗?”

  冬梅凝视着肉棒,若有所思。稍后,自顾自站起来,脱下旗袍,默然无声地弯下腰,以全裸的姿态摆出跟春兰一样的姿势,回头抛来一丝媚眼:“我要……”

  那边春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大姐,不要……危险……”

  我当仁不让,站起来就直接插入她的体内,剥离了小雨衣的束缚,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向前线挺进。这时候我可以确定了,她的腔道本身就比较紧,虽然我已经是她的第三个男人,但她的紧窄一点都不比别人逊色,当然这还要归功于我加大码的肉棒了!

  冬梅背对着我,一双巨乳还是很不听话地想跳舞给我看。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已经完全足够刺激我的感官了,毕竟这样的尺寸并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当我侧过头的时候,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它们正配合着我的攻势前后跳跃!

  我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把她的屁股拉近身前,交合处发出肉碰肉的啪啪声,伴随着她阵阵呐喊声:“啊!好棒……原来……不戴套子……这么爽……我以后都……不要戴了……”

  乳波臀浪,呐喊呻吟,我在连战两场之后也开始有些疲倦了,索性放任自己,尽情享受她吧!我俯下身,趴在她背上,放开她的腰身,把那双诱惑天下男人的美乳纳入手心,这才发现我自己多么渺小!那种柔软中带些许弹性的触感,通过手心的神经直冲大脑,在原始的欲望驱动下,我用力握住它们,揉!捏!搓!揸!

  临近高潮的冬梅扬起头,转过来吻我的唇,说:“我……快要……快不行了……”

  她的屁股拼命摇动,更加速了我通往极点的步伐。

  感觉到爆发的先兆,我对她说:“小骚货,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咬咬牙,点着头示意我可以在她体内任意妄为。

  一旁的春兰急了,连忙摆手制止:“不行!小文哥哥,不能射在里面!大姐会怀孕的!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作为第一个在冬梅体内爆发的男人,我对于春兰的警告视若无睹、听如不闻,竭尽全力把肉棒深深挺入冬梅的体内最深处,感受着她高潮的温热和阵阵收缩,握着她一双让男人梦寐以求的巨乳,在她的子宫中狠狠注入我的后裔!

  冬梅也完全失控了:“啊……好棒……好烫……嗯……烫死我了……我……啊……啊!”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冬梅的身体,几滴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我给她的五个亿,绝大部分都留在她体内了。

  春兰目瞪口呆,只好拿出手纸帮助冬梅清理。

  事后,我们三个在冬梅的浴室里清洗激情的痕迹,我也趁机又把她们干了一次,只是春兰死活不肯让我射在体内,只好在她背后画上一个美丽的感叹号。

  告别二人,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我死撑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客房,倒头就睡……

         第14章 折翅的夜莺(上)

  回到深圳,雯雯姐和小倩继续萦绕在我身边,遗憾的是一整个暑假父母都没有回家,只是通过电话知道我把女朋友带回家了。母亲很开心,她说只要我开心就好了,父亲则比较冷淡,没有反对,也不表示支持。

  主要的问题其实是我的色欲得不到满足,家里耳目众多,雯雯姐无机可乘,我只好暗示着把小倩带到房间里以兄妹谈心的理由来享受她,但她对此并不热衷,我也不能勉强,结果整个暑假我就跟她亲热了三次,而且有两次还是亲亲嘴,连亲密接触都没有。如此一来,到了暑假结束,我一肚子的火已经快憋不住了。

  我开学的时候,小倩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本想把她丢在家里,先跟雯雯姐回去公寓过几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可她死活不依,加上雯雯姐也不愿意跟这个好妹妹分开,我只能作罢。

  开学前两天我们回到学校,小倩还没开学,暂住在我的公寓里。这下我可以明目张胆地抱着这小美人睡觉了!可惜她对男女之事比较冷淡,宁可被我抱着乱亲乱摸,都不肯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她最喜欢的就是每晚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伸腿跨过我的大腿,像抱着大枕头一样睡觉。不管怎样,这对于极度饥渴的我来说已经是久旱逢甘露了。而且,我有了一位新的邻居——纳兰冬梅,她租下了跟我对门的公寓,这座公寓的档次太高,一般学生消费不起,但对于富甲一方的纳兰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等了足足一年终于等到一位邻居,还是这位骚浪的大波美女,心里那个兴奋真是不用说了!

  开学第一天,班长林韶华在班会上就给我们全班每人派了一个信封,神秘兮兮地说:“看看大家运气如何。”

  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卡片,掏出来看看,一张清纯的小脸跃入眼帘,旁边有一些个人资料:杨晓晴,女,18 岁,广东梅州人,临床医学系5 班。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现在轮到我以前辈的身份去迎接新生了,去年雯雯姐对我一帮一,我也即将要做相同的事情。目光回到照片上,照片上的少女一头微微卷曲的短发,一双大眼睛好像在对我招手!

  当天下午我回到宿舍,正好遇到雯雯姐来找我,我赶忙向她求助,请她介绍一下接待新生的工作。

  她见我抽到个挺漂亮的女生,不太高兴,说:“我去年做了什么,你现在照办就是了。”

  我知道她心里不爽,嬉皮笑脸地奉承说:“我那时候一看见你,连魂魄都被你勾去了,哪里还记得?”

  她脸上一红,嗔道:“要死了你,尽胡说八道。”

  我知道她嘴里生气,其实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呢!这才让她说了出来。

  日历翻到第二周的星期六。前一天晚上我为了方便这天出去接人,在公寓里跟雯雯姐奋战一番之后就强打精神回到宿舍里睡觉,让雯雯姐自己在公寓里过夜。

  可是老天似乎要跟我过不去,平常一听到闹钟就弹起来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睡到日上三竿!睁眼一看,尖叫一声:“糟糕!”

  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胡乱洗漱一番,抄起自己的学生证,蹦蹦跳跳冲下楼梯,撒腿就朝着新生报到处狂奔。

  不幸中的万幸,大老远就看到雯雯姐熟悉的背影。当我靠近,刚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大寒——她带了一个陌生人,正离开报到处走向女生宿舍,从她手上拿着的资料来看,她已经帮这个人完成报到手续了。

  手机响了,雯雯姐发来了短信息:“小懒虫玩忽职守今晚再收拾你杨晓晴跟我上宿舍你不要跟来回去公寓等我消息。”——没有标点,是雯雯姐一贯的习惯。

  看来她是故意抢先的,好让我不能第一时间接触到这个新来的小师妹,雯雯姐还是挺会吃醋的嘛!既然如此,我只能乖乖听话回去公寓等待进一步指示。

  午后,我终于收到信息:“景华西餐厅不见不散”我依约来到景华西餐厅,雯雯姐还没出现,我找了个靠近窗口的位子坐下等她——估计杨晓晴会跟她一起来,要看美人当然要找一个光线充足的地方了,我特意坐在背光的一侧,只要有人坐在我面前,她迎着阳光肯定会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等了一会,雯雯姐果然带着杨晓晴来了。她指着我对面的座位说:“请坐”老实不客气坐在我旁边。我的目的顺利实现,终于可以一窥美女的真面目了——跟照片上一样,她长着一双灵光闪闪的大眼睛,长翘的眼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更显得她的鹅蛋脸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她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袖口卷起来挽在手臂上,领口的两颗纽扣松开,露出她脖子上的红绳子和玉坠子,墨蓝色色的西式长裤和纯黑的小皮鞋,这种男装打扮的更显得她英姿飒爽,美中不足的是她略显黝黑的肌肤,稍微有一点干燥的感觉。

  我们坐在舒适的空调房里,无视夏末午后依旧火辣辣的阳光,休闲地享受凉爽的空气。雯雯姐介绍我们互相认识,明白地指明我是她男朋友,又对杨晓晴解释说是我不方便上女生宿舍才让她去接待。

  杨晓晴站起来跟我握握手,说:“小文师兄你好!”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声音太动听了!就像在月亮下高歌的夜莺,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

  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做雯雯姐做过的事情了。然而我很快就发现事情并非我想象中那么简单。一般大学新生来到学校都会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和兴奋,然而杨晓晴无疑是一个另类的例子,跟我当时有事没事都纠缠着雯雯姐的做法相反,杨晓晴几乎没有主动找过我,基本上都是我给她打电话她才随便应付几句,每天我都跟她面对面吃饭,尝试逗她开心,可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那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上,从来没有浮现过笑容。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尝试去探索她的内心——当然有一部分也是为创造一亲芳泽的机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国庆节越来越近了。今天是九月三十日,眼见一个月的一帮一关系即将结束,可我还是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进展,心里那种郁闷真是不用说了。另一方面,小倩和雯雯姐都分别参加了各自学校在第二天白天的学校国庆表演节目,今晚要加紧排练,看来我要过一个孤独的晚上了。

  吃过晚饭,打电话给杨晓晴和纳兰冬梅,都没人接。无可奈何,只好在宿舍跟同学们打打拖拉机看看电视,消磨无聊的时光。可是出外旅行的同学太多,让平常热闹的宿舍都显得有些门庭冷落。

  时间接近午夜,宿舍马上就要关门,我告辞同学,回去公寓。

  半路上,经过景华西餐厅,猛然瞥见杨晓晴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靠窗口的位子上,低头垂目,若有所思。

  我转身走进餐厅,坐在她对面。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体恤衫和一条及膝的百褶裙,很有少女的味道,跟初次见面时的男装打扮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抬头看见我,点点头,一言不发,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对服务生说:“火腿煎蛋三文治,再来杯蓝山王。”

  服务生应允离去,她才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费解的话:“失去是为了得到吗?”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对。

  她满脸凝重,又说:“小文师兄,你喜欢的人曾经离开过你吗?”

  我在高中时期酷得不得了,别说女同学,就算是男同学也没几个特别要好的,一到了大学就跟雯雯姐亲近,然后一直跟她拍拖,再加上小倩和一大群女人围在自己身边,我真的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

  她自顾自地说:“失去一个人,是不是为了得到另一个人?”

  我只能乱说:“也许吧。”

  她抹抹眼睛,不知道抹去了泪水还是困意,说:“我心里的人离开我了。”

  我感到有些尴尬,这种情况下我真是无所适从:“嗯。”

  她呼吸急促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阵阵痛苦的神色:“可我……我……我真的……真的只想着他……”

  我想起去年雯雯姐在我公寓里满脸伤心的情景,那时候她跟德师兄闹砸了,借着这个印象,我出言相劝:“师妹,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你留住他的人,也不一定能留住他的心。”

  她点点头,眼角闪动着泪光:“我知道……我知道他……他心里一直没有我……”

  服务生不合时宜地把我的夜宵端上来,我随便吃了几口,把咖啡一口气喝完,填饱肚子,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忘了吧。”

  她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咬着牙,狠狠地点点头,说:“对!忘了吧!”

  伸出手臂招呼服务生过来,对我说:“小文师兄陪我喝酒好不好?我想大醉一场。”

  我不知她酒量深浅,但既然她有此打算,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的酒量也不算差:“好!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机会,来瓶最好的吧。”

  本来不指望这样的西餐厅能有什么了不起的美酒,没想到服务生竟然呈上一瓶75年的赤霞珠干红来——还是法国原装的。

  杨晓晴翘起兰花指捏住酒杯脚,轻轻呷了一口,眉头极其隐蔽地抽动一下,问:“怎么这葡萄酒不甜的?”

  她完全未入门的动作、不着边际的问题和对美酒的失察都让我心里大宽,继而有了龌龊的想法:“她对品酒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估计酒量也高不到哪里去,等下把她灌醉之后……嘿嘿!”

  她听我把葡萄酒的常识和常规的品酒礼仪跟她简单地介绍一下,才说:“小文师兄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重新来训练你。”

  边说边帮她倒上酒。

  她举起杯子,脖子一伸,咕噜一声就喝了下去。

  虽然她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真是大煞风景,但既然是借酒浇愁,那也没有细细品尝的道理。我也就不再阻止,反而陪她一起糟蹋美酒。我的猜想是对的,杨晓晴酒量不济,很快就满脸通红语无伦次了。

  我们的举动让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借着酒劲,掏出信用卡直接交给服务生,打着嗝说:“结帐。”——如果不是带着信用卡的话,恐怕把我们两个身上全部现金掏出来都不够买单。

  众目睽睽之下我半拖半扶地把杨晓晴弄出餐厅,见月亮正高高挂在头顶,我突然想起学校已经关门,如果她现在满身酒气地回去,就肯定免不了被批评一番,而且我也要负连带责任;而且我这样带着一个醉熏熏的师妹回去,要是被雯雯姐知道,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正发愁时,心里灵机一动——我把她弄到纳兰冬梅那里过一夜不就好了吗?而且我还可以趁机再次享受一下那骚浪的大波妹呢!

  才走出几步,杨晓晴就推开我,蹲在街角,“哇”的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她吐出来的几乎全是胃液和酒,她没有吃晚饭,胃里没有固体食物,酒精直接入血,想不醉都难。

  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脚步蹒跚再也走不动了。她脸色苍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深夜的风吹过,裙角飘飘,显得非常凄凉可怜。

  我俯下身,对她说:“来,我背你。”

  她依言伏在我背上,我挽住她的大腿,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托上一点,她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背上。

  此时此刻,被酒精激活的少女清香在她的鼻子里若有若无地飘来,她深慢的呼吸似乎在告诉我,背上的小美女已经睡着了。

  我色心又起,手掌缓缓用力,隔着布料感受着她的柔软——这种平常连看都不能多看的部位,现在正被我放肆侵犯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动作太大把她弄醒了,她在我背上迷迷糊糊地说:“小文师兄,你对我真好。”

  我有点尴尬,明明是我侵犯她,她却说这样的话,我除了惭愧还能有什么感觉?

  她又说:“如果你是他,那该多好。”

  颈后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湿润,耳边响起她低低的抽泣声——她哭了。

  过了良久,她才说出一句话:“小文师兄,我好想你做我的男朋友,哪怕只有一晚上也好,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我知道她喝醉了说胡话,便随口回答:“好。”

  她收紧手臂,腰肢挺直,伸长脖子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我喜欢你,爱我一晚,好不好?我只要一晚。”

  我虽然心头大动,可我满脑子都是纳兰冬梅那一双波动摇晃的美乳,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

  按动纳兰冬梅的门铃,她过了老半天才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她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一条小小的红色内裤,两颗肉球在我面前动荡不已,她看见我背着小师妹,立时睡意全消,说:“哇!怎么回事?”

  我把杨晓晴放在沙发上,她有气无力地躺着,问:“小文师兄,这是哪里?

  冬梅师姐你怎么也在?”纳兰冬梅开玩笑说:“这里是狼窝,就等你这只小绵羊呢!”

  我说:“这里是你冬梅师姐的公寓,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乖乖听师姐的话,知道吗?”

  她不顾纳兰冬梅在旁,指着我哭闹说:“你说过今晚要陪我的,连你都要骗我!我……”

  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她受伤害,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大腿,抚摸着她的脸,说:“好,我不走。”

  她这才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多么甜蜜!

  待她睡熟,我才和满腹狐疑的冬梅一起把她弄到床上,然后又把事情跟冬梅说了。当然我没有说出她的隐私,只是笼统地说她今天心情不好。

  纳兰冬梅躺在她那张加大号床上,就在杨晓晴身边抬起腿,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睡衣,浪笑着说:“你进了狼窝还想就这样走吗?”

  自从上次在小屋里跟她们姐妹俩混战之后,我每次看到甚至想起这匹饥渴的小母狼,男人的器官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比起笑盈盈挑逗我的云雨双姝,单刀直入的纳兰冬梅可谓是骚浪刺激有余,美感情调不足,眼下她最美的山峰正高高挺等待我征服,我岂有打退堂鼓之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压在她身上就要插入,她却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保险套,说:“先做好安全措施哦!”

  眼见她都湿透了还能这么冷静,我真的佩服她的经验和耐性,可我哪里还等得及?屁股一沉,龟头就挤进她的玉门关!她连连摆手,阻止我继续深入,还收缩屁股想让我退出来,我挑逗她说:“我们又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还弄什么安全措施?”

  她求饶道:“上次……上次可以……今天不行……”

  我追着不放:“你上次不也一样是危险期?”

  她争辩:“我哪有说过?是春兰说的,不是我说的!小文……拜托……别插……先戴好套子好不好?”

  我也不勉强她,这样冒险是不值得的。我离开她的身体,给肉棒披上雨衣,重新展开大战!

  第15章 折翅的夜莺(下)

  纳兰冬梅摆出经典的女下位姿势,静静地等待我的进攻。我毫不客气地回到她两腿之间的地方,重新充满她空虚的身体。挺拔的双峰上两颗鲜红的樱桃调皮地跳跃着,似乎正在挑衅我的耐力。

  我强横地在她体内开出一条路,直指她最深处的根据地。她感受到我的强硬和炽热,她张大嘴巴正要呻吟,可一瞥见身边的杨晓晴,便又捂住嘴巴,不敢声张。

  她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欲求不满的姿势让我更加疯狂,我挺动屁股就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以前跟云雨双姝来过几次混战,也曾经在小雨师姐面前跟雯雯姐做过,甚至在春兰的偷窥下跟冬梅激情,但那都是明目张胆地做给旁人看的,今天我和纳兰冬梅在这里做爱,旁边却睡着一个可爱的小师妹!这种在别人身边做爱,一边享受极品大波骚货的美体,一边担心小师妹睁开眼睛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虽然我很想好好感受她的骚浪,可眼前的情景并不允许我细嚼慢咽,万一杨晓晴被惊醒,后果将会无法控制!迫于无奈,我决定放弃持久的快感,改为一次凶猛的突击——加大码的肉棒不再体验不同的姿势,而是以极快极猛的姿态发起全面进攻!

  本以为短暂的快攻可能让这小母狼更加欲求不满,不过结果恰恰相反,她用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让我不得不跟她做最深入的接触,同时她的小穴阵阵紧缩,那是她的高潮!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良机,挺起肉棒研磨她的花心,准备爆发!

  要射了!可在这最爽的瞬间,一道闪光掠过我的眼前,如同一阵冰冷的狂风,瞬间就吹熄了我的熊熊欲火!——侧身睡着的杨晓晴,她的眼角轻轻颤动,淌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折射着月光!

  她翻身离床,背着我们,默不作声地坐起来。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时间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冬梅的一个手势打破了沉默——她伸出右手食指,指指我的肉棒,再指指自己的下体,左手拇指和食指合成一个圈,朝着杨晓晴的方向,再把右手食指插进去。

  我心领神会——只要把杨晓晴拉下水,就不怕她多嘴乱说。虽然我对这个饱受感情伤害的小师妹充满怜爱,要我趁火打劫,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不过她现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能让她沉默的话,我只能自找苦吃。

  正沉吟间,冬梅已经主动采取行动,她从背后抱住杨晓晴,把她摔倒在床上,掀起她的百褶裙,扯下她的小内裤,对我眨眨眼。

  我已经走投无路,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吸一口气,挺起肉棒就插入杨晓晴的身体。

  出乎意料,她的腔道已经湿透了,我并没有遇到太大的抵抗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只是里面紧窄非常,肉棒一时半刻也不能继续深入,更出乎意料的是,她美丽的洞穴里虽然沁出丝丝血迹,但她却紧咬着牙关,既不呼喊疼痛,也不快活呻吟,唯一能跟我互动的,竟然是那亮晶晶的泪珠和折射的月光!

  不甘心半途而废,我索性抱住她的屁股,腰部前挺,肉棒上翘,狠狠地一下洞穿她的腔道,直捣最深处的一圈嫩肉!

  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这一副窒息的模样让我的邪欲突然爆发,不顾一切地埋头苦干起来!

  我的动作很快很猛,就像要报复她刚才坏我好事一样,连身经百战的纳兰冬梅都连连摆手:“慢点慢点!你想弄死人吗?”

  杨晓晴缓过一口气,转过头来,满带泪水的大眼睛透出迷离的神情,低声说:“不要射在里面,好不好?”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即将失控了,听了她这么一说,索性竭尽最后的力气在她体内抽动几下,就在爆发前的一秒钟,我拔出肉棒,大量白色浆液拌着微微的血迹喷射在她的阴部,她的小腹,还有她的裙子里……一切重归平静,我们三个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东边露出一丝曙光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纳兰冬梅卷着被子侧卧在我右边,深不可测的乳沟里飘出骚狐狸的气息,让我的本能再次蠢蠢欲动。

  杨晓晴同样是侧卧的姿势,但她紧紧粘在我左边,左臂搂住我的脖子,右臂卷曲在我腰间,左腿直接缠在我下腹,右腿伸直跟我的左腿并拢。她仿佛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鸟,带着血迹和伤痕来到我身边,乞求我的保护和怜悯——不,她不是普通的小鸟,而是唱着动听而凄凉歌声的暗夜精灵,一只折翅的夜莺。

  看见她这副样子,加上体内燃烧的火焰,我决定做一次彻头彻尾的魔鬼。我先伸手抱住她,然后隔着她的体恤衫摸索她背后的机关——胸罩的扣子。

  正要动手解除之际,她发出“嗯嘤”的娇啼,这是精灵的歌声!

  我知道,这种姿势可以让她感受到男人温暖的双臂和胸膛,而隔着衣服解除胸罩扣子的动作本来就非常挑逗,她的沉睡的情欲马上就会变成烈火。

  “啪”的一声轻响,我得手了。

  她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说:“小文师兄,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我点点头。

  她抬头凝视着透过窗帘的一缕曙光,过了半响才把头埋在我脖子下,说:“我不敢跟雯雯姐抢男朋友,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天亮之前,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答案?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脱掉,一对可爱的乳房露了出来——盈盈一握的半球形,不大也不小,红红的乳头已经有些发硬了。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她不再冷漠,而是主动地挺起腰,接纳我的肉棒。

  龟头触到花心,她微微笑着,说:“好棒,嗯……”

  动听的嗓音穿过耳膜,向我的灵魂倾诉着她的热情。

  连战两场,我的精神并不是太好,但还是勉强振作起来,好好享受跟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性爱。

  在她的连连娇喘和阵阵呻吟中,我来到临界点了,正欲请求她为精子开出通行证之际,她一边挺动身体一边说:“小文师兄……给我留个纪念好吗?……在我里面……留个纪念。”

  我得到许可,压在她身上,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秘道之中,涨得红中发紫的巨型龟头顶住她的花心,甚至挤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把一波又一波粘稠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

  初秋的曙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凌乱的床铺上,让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分外凄凉冷清,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满足的微笑才显露出来,抱着我的脖子说:“我喜欢你。”

  我抚着她的头发,深坏愧疚:“对不起。”

  她反过来安慰我说:“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小文师兄,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低下头吻她的额头:“不会的,我的小夜莺。”

  疲软的肉棒自然地退出她的身体,连带少许粘液一起落到床单上。

  光线的倾角越来越高,似乎在提醒我们——天亮了,我和她的关系要划上句号了。

  她的双眼微微闭上,翘起嘴唇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对不起,我们只能是朋友了。”

  我的心中竟然泛起一丝酸楚——要说感情,我对小夜莺杨晓晴只能是师兄对师妹的关心,只是出于我一时的邪念,想把她玩弄于胯下,我才会去故意接近她,乃至于故意灌醉她,然而当她悲凉的泪水在我面前闪烁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点怜悯,反而为保护自己的秘密而强行占有了她,如今她被征服了,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令我心里不安!

  她注意到我的想法,说:“小文师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纳兰冬梅说话了:“小文你赶紧回去你的房间,她就交给我。别浪费时间。”——这骚狐狸一直在装睡偷听!

  也许是曾经被袭击的缘故,杨晓晴对纳兰冬梅有些害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我求助:“小文师兄,怎么办……”

  我提起精神略一沉吟,说:“冬梅,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和她一起清洗干净之后,我赶紧送她回去宿舍,然后回到公寓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太阳西斜,才被门铃声惊醒。

  门外挤满了人——雯雯姐,小倩,云雨双姝,纳兰冬梅,还有杨晓晴——我身边的女人们都到齐了。看着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的第一感觉是:今晚又是一个淫乱的夜晚!

  不过我淫秽的想法很快就被小倩一句话消除得一干二净,她扑上来抱着我的脖子说:“哥哥,生日快乐!我们先在这里做饭,今晚出去玩,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她们一涌而进,一边七手八脚把我安顿在客厅看电视,一边叽叽喳喳挤进厨房开始做饭。

  小倩年纪最小,当仁不让地依偎在我右边,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拿起遥控器搜索喜欢的电视节目;杨晓晴年纪倒数第二,是小师妹,规规矩矩地坐在我左边,微笑不做声;纳兰冬梅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指望她做饭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揽下了今天给我庆祝生日的全部开支;这么一来就只剩下雯雯姐和云雨双姝在厨房里忙活。

  我猛然想起去年云雨双姝在雯雯姐杯子里下催情药的事情,心里不禁大寒:“万一她们在饭菜里下手脚,我今晚岂不是……算了,现在也担心不来,听天由命吧。”

  七个人的晚饭,温馨浪漫——雯雯姐对我一往情深,完全无视旁人的看法,冲破年龄和身材的桎梏,把心灵和身体完全奉献给我。

  小倩是童话的小公主,哪怕家庭压力再大,她也义无反顾地为我们的禁忌之恋押上她的全部赌注。

  云雨双姝深不可测,她们似乎只是为性爱而来,但从她们一直没有交男朋友的表现来看,这个说法的理据似乎并不充分,难道她们还有更多打算?

  纳兰冬梅就很简单了,她根本就是单纯的性爱机器,只不过因为她外形实在太高雅清纯,以至于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她的真面目。

  至于杨晓晴,至今依然无法确定她的想法,我希望如她所说,一切感情都已经被阳光驱散,但又怅然若失……晚饭过后,我们按照原计划出去唱卡拉OK.卡拉OK自然少不了啤酒和零食,纳兰冬梅居然不顾淑女形象,一边跟云雨双姝猜拳一边握住啤酒罐不放,杨晓晴在热烈气氛感染下,也放开心情跟雯雯姐玩起扑克来。只剩下我和小倩抱着麦克风自娱自乐。

  酒过三巡,除了我和小倩之外,她们都微微有些醉意,恰好我跟小倩都唱得有些累了,也正常趁机休息一下。

  我们横七竖八地瘫软在沙发上,小倩靠在我身边,还并拢着双腿一副淑女的样子,那边云雨双姝早已不顾自己穿着短裙而两腿大开毫无仪态了,纳兰冬梅和雯雯姐互相抱着,似乎已经睡去。我昨晚奋战一夜,睡了一整天似乎还不足以弥补,眼皮直打架。

  迷迷糊糊之中,充满了忧伤的天籁之音穿入脑海——“佳偶共连理,共对是多么美,你的心似嬉戏,不解这道理,飘忽变心的你,茫然话说别离,情人匆匆远走为了谁,谁令你牵记?”

  这首歌我很熟悉,这是《大话西游》里面莫文蔚唱的片尾曲《未了情》以前听这首歌,只觉得那略带忧伤的旋律优美绝伦,如同在寂寞月宫起舞的嫦娥,飘逸脱俗,如今这首歌出自杨晓晴之口,却显得清纯不足,伤感有余。我眼前浮现出齐天大圣面前的夕阳武士——他低垂着头,冷酷地说:“我已经有爱人了,我们不会有结果,你让我走吧。”

  就在他的面前,红衣少女冷漠的表情和语调,并不能掩盖她满怀的伤心:“好,我让你走,不过临走前你要亲我一下!——你说谎!你不敢亲我,因为你还喜欢我!我告诉你,如果这次你拒绝我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如果我是齐天大圣,如果我也能遇到这样的场面,我会吹上一口气,借用夕阳武士的身体,完成自己尚未了结,但却永远无法完成的夙愿吗?如果那红衣少女是杨晓晴的化身,也许我真的愿意化作别的男人来为她抚平创伤,真的愿意永远守候在她身边,保护她、疼爱她吧。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冷酷,我跟杨晓晴的关系,或许就像《大话西游》的至尊宝和紫霞一样,始于偶遇,终于命运,一切都只是梦幻泡影吧。随着那一缕阳光,我和她的关系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一曲终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鼓掌——她们已经进入梦乡,还是还沉醉在小夜莺的歌声之中?

  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在想着,杨晓晴唱的这首歌,歌中的情人是谁?是她心仪已久却有置她于不顾的负心郎,还是得到她肉体,也曾短暂地拥抱她灵魂的我?其实是谁都没有关系吧,那个人可能永远不会回来她身边了,而我和她的关系也一样被永远凝固在那一瞬间。

  正如夕阳武士说的——“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跟她的肉体之爱,纠缠在爱欲之间。爱消逝了,悲怆的心情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消散……雯雯姐站起来,走到杨晓晴背后,抱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好师妹,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要哭了。”

  一句话把我拉回到现实之中——不能让这种心情影响场面!否则一不小心就会穿帮!

  我弹起来,拿起另一个麦克风,不等音乐响起,直接清唱——“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从小缺乏艺术天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唯一能见人的,就是这连九流都算不上的歌喉,可万万没想过,我这鸭子歌喉,竟然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而且有着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超常发挥!

  这一首温馨的《祝福》哪怕没有伴奏,依旧极具亲和力!杨晓晴擦去泪水,跟我一起唱着——“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拿着麦克风的手垂下来,只有七个人的小房间,竟然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纳兰冬梅把杨晓晴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一语双关地安慰说:“不要为过去的事情伤心,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杨晓晴呜咽着问:“你们……都知道了?”

  雯雯姐握着她的手,点头说:“嗯。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杨晓晴把头靠在纳兰冬梅肩膀上,笑着说:“谢谢……谢谢大家……我真的……谢谢你们……”

  第16章 恶魔的复仇

  国庆节过后,太阳一步一步走向北方,白天越来越短。我也褪下清爽的短衣,穿上风衣外套。雯雯姐这段时间需求特别大,每个星期都要三四次,有时候甚至会偷偷在我公寓里过夜。她的做法让纳兰冬梅有些眼红,不过也无可奈何,云雨双姝就更加没有机会了,而由此得到好处的另一个人是小倩,她每个双休日在我这里过的时候都能找到雯雯姐陪她玩,再也不用为怎样躲避我的要求而发愁了。

  十一月十日,星期四,绵绵秋雨下了整整一天,让本来就颇为清凉的空气显出一丝丝寒意。生理课实验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消失,月亮和星星都仿佛畏惧这寒气,躲起来了。乌云密布的天空更让这寒意深深地沁入每个人的骨头。

  我走出实验室,经过四号自习室准备回去宿舍,本来准备叫上同学们一起出去上馆子,手机响了。

  小雨师姐说:“喂,怎么这么晚才下课?”

  我心想:“你这家伙,把我们的秘密抖出来,我没跟你算帐,你还找上我了,今晚就好好收拾你。”

  说:“是啊,老师拖时间,是不是你请我吃饭?”

  她叉开话题:“我已经吃了,正在四号自习室。”

  回头一看,透过自习室的窗口,她正在里面对着我笑呢——“过来陪我看书吧。”

  我灵机一动,在小卖部买了冰红茶和面包,来到四号自习室,不动声色地坐在小雨师姐旁边。她却不理会我,独自收拾书本来到旁边的五号自习室。我自然不会掉队,紧跟在后,坐在她右边。

  五号自习室不是教室,没有黑板,没有窗户,只有六排五个座位的椅子,一般大学生自习都不会像中学 生一样密密麻麻坐在一起,两个人中间总要留下一两个空格,也就是说,三十人的自习室一般也就是坐十几个人,今晚天气不好,算上我只有稀稀落落的七八个人。

  把不是晚餐的晚餐啃完,把手头的功课写完,这几天的课程也基本上复习完了,雨势开始加大,自习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我和小雨师姐了。我开始复仇,先把左手放在她后腰,然后放肆地开始揉捏起来。

  她嗤嗤娇笑,把我的手拿开,说:“讨厌!”

  她今天穿着一件有点厚的白色紧身棉质体恤衫,外套一件红色小夹克,纯黑的牛仔裤和小皮鞋,显得清纯可爱,却不能掩盖发自内心的渴求——尽管只有我才知道她有这种渴望。

  我不肯罢休,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手指插在她两腿之间,挑逗着她的禁地。

  这回她不躲避也不防守,而是主动反击,把右手也放在我大腿上,进而隔着裤子摸索肉棒。

  肉棒很识趣地抬起头,挑起她的欲望,她说:“还记得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吗?”

  我冲口而出:“上次泡温泉的时候?”

  她见四下无人,索性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右手握住肉棒,左手刮刮我的鼻子,嘴巴在我耳朵旁边磨蹭着,说:“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是我自己解决的!你哪里满足我了?”

  我想了想,的确是,那时候是她一边看着我跟雯雯姐做爱,一边自慰,我可没插入她。嘴里说:“反正我帮你了吧。嘿嘿。”

  手还不老实地放在她胸前揉了起来。

  她受不了了,说:“我要。现在就要。”

  我一看手表,十点整,教室管理员很快就会来锁门了,心里闪动着一个邪恶的计划,我对她说:“跟我来。”

  她欲罢不能,乖乖跟在我后面。我一言不发,径直向花圃走去。

  花圃在很偏远的角落里,比邻游泳池和体育用具仓库,是中医系同学们种植研究药用植物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葡萄棚。那里平常就人迹罕至,在这个阴冷的晚上就更加不会有人。我们翻过篱笆,来到葡萄棚下。

  没有多余的动作,我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手直接伸到她衣服里面,嚣张地把她的胸罩推起来,将一双美乳轮流把玩在手心,说:“今晚就让你满足。”

  她不作任何反抗,顺从地靠在我身上,带着略微急促的呼吸说:“你憋了我半年,今天一定要交足货。”

  我坏坏地问:“那要看你方不方便收货了。”

  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说:“今天可以,多少都照收。”

  说着转过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双手放在膝盖上撑起上半身。

  我解开她的裤头,把她的牛仔裤褪到小腿上,白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久违了的女人香。我又粗暴地撕掉她的内裤,拍着她的屁股说:“师姐,半年没见,你的屁股白了又胖了,还很翘呢。”

  她故意扭扭腰,把屁股挺得更高,说:“我冷,给我温暖。”

  我在她背后,抱着她的屁股,笑着说:“不是给你温暖,而是给你火烫。”

  加大码肉棒来到久违了半年的旧地,她虽然已经刹不住车,但里面的液体却不多,龟头才刚进入小穴就被卡住了。

  我逗她说:“师姐,你怎么这么干?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吃光了?”

  她轻轻喘着气:“不……哪有……我们……就你一个男人……天气冷……人家还没……没准备好……”我不放过她:“那我拔出来让你准备好吧。”

  她急了:“不要……别拔……”

  一边说,小穴里面的嫩肉一边阵阵收缩,生怕我真的拔出去。

  其实我又怎么舍得拔出来呢?这可是半年来的第一次,我不好好享受才怪!

  现在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我也只好停留在原地。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今天怎么没见到小云师姐?她们两个不是一向都成双成对的吗?

  突然,肉棒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打破了我的沉思——小雨师姐小穴开始缓缓蠕动,一圈一圈地产生压力,一波一波向深处荡漾,将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吸到里面!

  我惊呼:“哇!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招!”

  她浪笑着:“人家特意为你练的,好玩吗?”

  我一挺肉棒,龟头的肉棱在她小穴里面搔刮起来,顶得她两腿乱颤,小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求饶了:“哎呀,不行了……不行……还是……受不了你……我……”

  我非常骄傲,说:“师姐,你的小洞洞还是那么紧窄,真是爱死你了。”

  她回过头,对我笑了笑,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姐姐?”

  我不回答,两手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九浅一深大干起来。龟头在她体内凶猛地抽插,白色的粘液一滴一滴在呼哧呼哧的摩擦中被带了出来。我们的姿势很淫靡——她的牛仔裤被脱到膝盖上面一点的高度,两手扶着膝盖,也是拉着裤头,红火的小内裤盖在裤带上,几根黑黑的毛发留在上面,还有一小滩湿润的痕迹,雪白的体恤衫把她一对高挺的美乳完完全全衬托出来,甚至有一些夸张的效果,红色的小夹克,让她白嫩的屁股显得更加白里透红。随着我猛烈的进攻,小腹的撞击让她的屁股泛起波浪,随着我的动作,把快感传向她的全身。

  她似乎已经到尽头了,扶着膝盖的双手开始发抖,小穴的收缩蠕动越来越强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嗯……嗯……我……快不行了……”

  我知道她不敢放声大喊,也不强求,肉棒更硬更挺地在她体内疯狂进出,连带滋滋的交合声都响亮起来。她的颤抖蔓延到双腿,开始失去平衡的她,小穴颠簸起来,反而让我在她体内的动作幅度更大力度更猛,更加促使了她完美高潮的到来。

  “啊!”

  她被我送上了极乐的顶峰,仰着脖子,头发乱甩,吐出舌头,眼睛翻白,小穴持续收缩,紧紧夹住肉棒,里面温热的汁液奔涌而出!

  包裹着子宫口中的龟头被喷个正着,痒痒的,正是爆发的时刻!这时候的她,两腿突然完全失去力气,正要摔倒的瞬间,我的双臂突然用力,死命握住她的腰肢,支持着她全身的重量,并且野蛮地把她扯到身前,肉棒趁着她子宫口高潮开启的瞬间,把龟头牢牢地捅进她的子宫里,被子宫口含住的龟头,在极度快感中迸发出大量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她的体内。

  女体中最神秘最羞耻的地方被男人彻底征服,小雨师姐不管在肉欲上还是感情上都得到了满足。才刚喘过气的她,收缩会阴的肌肉,似乎还不愿意我离开她的身体,而是连疲软下来的肉棒都不放过,要彻底占有我、榨干我。

  我跟她开玩笑,说:“师姐,你还真贪心,我已经交货了,你还不让我走。”

  她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只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是……里面……不受控制……啊……好难受……快……快要……要胀满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我心中大恐——万一真的被锁在里面,我岂不是完蛋了?虽然喜欢小雨师姐的温柔乡,可也不能被卡住啊!肉棒已经有些生痛,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她撕裂的!

  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跟雯雯姐做爱的时候,我给她讲了个笑话,结果她哈哈一笑,本来紧绷绷的小穴一松,立马吐出肉棒没了性趣——也许我挑逗一下小雨师姐,让她笑一笑,我就能脱困了。于是我放开她的腰肢,两手食指伸出,同时戳在她的胳肢窝里。

  小雨师姐猝不及防,两手急急忙忙从膝盖回防肋下,边笑边说:“讨厌!讨厌!人家还……咦……退出来了……”

  经历过一番惊险,我的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幸好老天保佑,总算逃出来了。

  小雨师姐似乎还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回过头蹲在我胯下,拿出手纸给我轻轻拭去肉棒上的粘液,说:“我爱死你了,我真想做你的女朋友。”

  我心想:“要是我做你男朋友,只怕不知道那天被你吃掉都没人理我呢。”

  转个话题说:“你还不弄干净,下面要流出来了。”

  她不理我,高深地一笑,在软绵绵的龟头上亲了一口,站起来,重新把屁股对着我,掰开两瓣屁股,说:“看,你射得太深,流不出来了。”

  定睛一看,果然,除了爱液沾满了她的阴户,我竟然见不到一滴精液!我童心大起,把手指插进还是湿漉漉的小穴里,想把精液掏出来。

  可是小雨师姐屁股一摆躲开我的挑逗,从书包里拿出护垫放在内裤里,拉好裤子,整整头发,依偎在我身旁,挽着我的手臂说:“走吧。”

  我调皮地问:“你不是说流不出来吗?怎么又要放个护垫?”

  她脸一沉,说:“要是让雯雯看到我内裤上有东西,你说你能避嫌吗?”

  我吐吐舌头,在她唇上一吻,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恢复了笑脸:“那下次你要交更多货哦!”

  我笑说:“刚才差点被你吃掉了,还敢有下次?”

  她威胁说:“你不满足我,我就告诉雯雯,哼!”

  我撇撇嘴:“算你狠。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不解问:“怎么了?”

  我索性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把手放进她的衣服里面,贪婪地揉着她一双乳房,反问:“你干嘛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纳兰冬梅?”

  她在我怀里嗤嗤娇笑,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我的手,一边说:“我一看纳兰冬梅就知道她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给你送个大波妹,你还不愿意,不领情了?”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不是,不过我……我觉得,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比较好。你知道,其实我是喜欢雯雯姐的。”

  她的双眼迷蒙起来,搂着我的脖子,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一时语塞——我不是不喜欢她,但我只是喜欢跟她做爱,没想过做她的男朋友。

  她眼睛一眨,坏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玩过我们姐妹俩就不要我们了。”

  我争辩:“不……不是那样……”

  她笑得花枝乱颤:“嘻嘻,我跟你玩玩的。”

  一双美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我手心颤抖不已,我忍不住了,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好好亲一亲——不顾刚才的教训,我还要再上她一次!

  没想到她收起笑容,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说:“小家伙,被你玩了一个多小时还不满足?雯雯快要回宿舍了,你不让我走是不是想跟她来4P?”

  我当然不敢,只是嘴里不服软:“要是她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奉陪。”

  她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傻瓜,她怎么会同意。走人了,拜拜。”

  看着她的背影,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夜 情——干脆,爽快,不留感情。雯雯姐、小倩、杨晓晴都是极有感情的女人,跟她们是不可能有一夜 情的,只有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才有可能。那么,我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第17章 淫乱网吧(上)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临近除夕的时候,寒潮袭来,我们纷纷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和风衣,甚至有些人穿上了羽绒服。

  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六,结束了一个星期的功课,我回到公寓,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在这个时候,公寓的网络路由器被烧坏了,整座公寓断了网。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对我来说,断网比断粮还要难受——没有网络的日子怎么过?雯雯姐去练舞,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要参加合唱队,杨晓晴也不怎么理我,连小倩都要留在学校赶功课,似乎全世界都在跟我作对!我怎么这么倒霉?

  迫于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网吧上网——其实我上网也不是有重要的事情非做不可,只不过是满足一下心理上的需求,就像抽烟上瘾的人,明明坐在禁烟区都还要在嘴里叼根烟一样。

  这天的上午,凛冽的寒风吹得我的心情雪上加霜,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比较好的网吧——我来这里一年半了,从未去过网吧,一直到今天才粗略看了看,发现只有这家“飞跃”网吧比较上档次。在这种城市,所谓上档次的网吧,也不过是有些背景的人拉一条光纤宽带,搞的一些不太黑的黑网吧。

  走进门去,因为时间还早,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懒洋洋地趴在柜台上,她穿了一件灰黄灰黄的毛衣,一条毛布长裙,披着头发,好像刚睡醒一样半眯着眼睛,见我进来才抬起头打招呼:“先生,上网吗?”

  我点点头,示意她带我进去逛逛。

  飞跃网吧是一座两层的临街小网吧,一楼是普普通通的网吧格局,跟学校的电脑教室没什么不同,二楼是一些单独的隔间,彼此用厚木板和墙纸分割,就像KTV 的包房。二楼的尽头是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那小姑娘说那是老板的休息室。

  我喜欢清静,就选了二楼距离楼梯最远、比邻老板休息室的小包厢,打卡刷机开始上网。隔间不大,一米半见方,一张小小的二人沙发,正对着门口,昏暗的灯光,还隐约发着魅惑的香水味。

  看完邮件,在论坛上飘一飘,又玩了一阵子游戏,突然觉得无聊起来,心里想:“通常这些黑网吧都在硬盘上存了不少AV,哼,你们隐藏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看你们的网管安全设置厉害还是我的破解手段高明!”

  说做就做,经过一番努力,我破解了几个密码,也锁定AV的位置在主机里面,但还有一层加密密码尚未破解。我伸伸懒腰,呼叫柜台送冰红茶和饼干来我的隔间,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送东西过来,我揉揉眼睛又开始破解,这次我得手了,原来密码就是网吧的电话号码加门牌号!太简单了!

  我直奔AV所在的目录,随便找了一个就看起来,片中女郎的肥臀爆乳让我亢奋,不知不觉之间两腿之间已经支起了小帐篷,我几乎感觉到已经有液体粘到内裤上——原来并不只有实战才是刺激的!

  敲门声响起,进来一个打扮成熟的女子,长相跟刚才的小姑娘颇有几分相似,都是中分头,中发,鹅蛋脸,只是打扮开放成熟得多,天寒地冻,虽然室内开了暖气,可是她竟然穿了一条短得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内裤的真皮超短裙,把两条白白的长腿露了出来,厚厚的毛衣居然是V 字口的低胸衣,两颗大乳房起码露出了小半,唯一能让我觉得她穿着冬装的,只有那一件丝绒的长外套。再看她的脸,一双丹凤眼正在打量着我,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看这打扮,应该是二十四五岁的骚少妇,感觉就像大款包养的寂寞二奶。

  她弯腰把冰红茶和饼干放在我面前,深不可测的乳沟在我眼前掠过,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她的眼睛,惊见她竟注视着我两腿之间高挺的部分!然后目光扫到显示器,说:“好啊!原来是你!”

  我哑口无言,被抓现行了,还有什么好说?

  出乎意料,她没有反感的举动,反而一屁股坐在我右边,问:“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只好从实招来,把破解的流程大致说了一次。

  她一边听,一边把左臂搭在我的左肩上,勾住我的脖子,乘势半靠在我身上,一对大肉球有意无意地挤过来,异样的气息从侧面扑鼻而来。

  我正犹豫是继续接受挑逗还是躲避,说:“你……你是?”

  她妩媚地一笑,说:“我?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我叫季丹凤。”

  说着,竟把右手放在我的小帐篷上,隔着布料试探着我的忍耐底线。

  我右手放开鼠标,老实不客气地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向后靠到沙发上,让她靠在我肩膀上,那种姿势就像在网吧包厢里偷欢的情侣。

  她非但不反抗,反而把大腿跨到我腿上,说:“你不乖哦!哪个学校的?”

  我见她都到这份上了,还有退缩的理由吗?直接把左手插到她大腿上抚摸着,反问:“你裙子这么短会被看到内裤的。”

  她狡猾地笑着,说:“不可能看到内裤,我都没穿。”

  我把左手向上摸索,果然直接摸到她的三角地带,没有任何防御。既然如此,我也豁出去了。手指才刚触到她的私处,她已经湿了!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真骚啊。”

  她不甘示弱,解开我的裤头,握住肉棒,在尖端吻了一下,说:“彼此彼此吧。”

  说完伸出舌头在肉棒上舔个不停,就像把肉棒当成冰棒一样。口活对我并不陌生,云雨双姝就做过不少,纳兰冬梅也做过几次,可跟眼前的少妇一比,她们都被比了下去,季丹凤不是把肉棒捧起来吮吸龟头,而是从肉棒根部到顶端,一个一个来回不停地舔,每次来到顶端都会在龟头上绕一圈才回到根部。几个来回下来,不但是大肉棒,就连我的粗短的阴毛都沾满了她的口水。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把我的欲望挑了起来,肉棒昂然挺立,青筋勃发,龟头胀大得红中发紫,甚至连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她见到如此情景,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说:“你的家伙好大啊,敢不敢来真的?”

  我心想:“我都要喷火了,还问我敢不敢来真的?”

  双手一伸,在她肩头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从她的腰间把手放进去,想把她的毛衣也脱掉,可她不太愿意,只让我把毛衣的下摆撩到胸前,我有些不满,索性把她的黑色胸罩也推了起来,一对浑圆高挺的美乳暴露出来,乳晕不大,就是颜色有点深。两颗肉球被我握在手里拨弄,随着我手指的活动一波一波荡漾着,极度淫靡。

  她跨骑上来,二话不说就握住肉棒往肉洞里塞,她已经完全湿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已经穿越滑腻的通道来到她的子宫口——她的阴道比我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短,以至于我顶住她花心的时候,肉棒还有三分之一晾在外面!

  我得意地说:“你容量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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