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心狠决绝演刚毅，怎料得竖子鬼神弃！
??? 第一节美好的大学，美丽的姑娘
??? 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决定把自己的故事写出来，这里没有人认识我，写出来
想必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如果多了几个人的阅读和评论，一定会是件让人开心的
事情。
??? 有些事情已经过了一些年头，当时的记忆就像村里的旱式厕所，不是被蛆虫
吃了就是倒在了菜地里了，因此很多事情我只能记得个大概。假若真有人想去探
究我的真实身份，那么也无所谓了。我有过一些让自己都厌弃的成就，也有一些
伤痛，倒是身边的几个人却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偏偏都是最恨我的人。因此我
早先犹豫用第一人称会否让人知道我是谁，后来想想，我这样的人，别人知道现
实身份又有什么意义呢。
??? 2008年我参加的高考。考语文前一天，我失眠了。我害怕地抱着我妈哭，一
晚没睡。恩，你没有看错，我因为一次考试哭了，还是在考前；你也没有猜错，
我是男的。
??? 考试时候我买了两瓶冰镇绿茶，只要困了就喝一口。后来我明白了，真正让
人解困的不是喝下去的液体，而是想出来的液体——您能够想象的到我有多想尿
尿吗？我的思维和膀胱一起憋了一个半小时，唯一能让我记得的是之后数年，除
了和瑾颖在一起的几次，我下半身的小兄弟再也没那么爽过，一泄如注、飞流直
下三千尺、俱怀逸兴壮思飞，所有这类表示很爽的话都能形容我语文考完之后的
那一泡尿。
??? 我还是长话短说吧！
??? 我高考分数355 ，非北京人士，非艺术专业，无特长。我父亲给我联系好了
复读的学校，他坚信我是有考本科实力的。这样的分数是不可能有人看得起的，
我敢说出来，是因为我之后的大学做的比这个分数还让人汗颜。
??? 我父亲给我联系好了复读的高中，我一直在拖延着不想去。后来，2008年9
月21号，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华中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第三批补录通知书。
??? 我需要说明一下，华中大学在教育不是很发达的河南省能排列在前十，这样
的学校汉语言文学专业，哪怕是个专科，分数也会在500 分左右。而这样学校这
个专业在那一年就是没人敢报名，被录取的都是有实力考二本的报错志愿或者没
有考好的，很多人都没有来报道。而分数低的都认为自己报不上，因此学校补录
了二批，居然只有两三个人报名，迫不得已学校把分数降到连校领导都没脸看的
地步——355.也就是说，和我的分数一模一样，而后来，补录这个政策就被取消
了。所以能够上华中大学，纯粹是运气问题而不是实力问题。
??? 华中大学比我想想中的更美好，作为外语和文学类专业全国出名的大学，这
里有着美丽的裙子和甜到发腻的女人香，而男生都集中在机械和农科这类专业，
我不需要说你就知道这里的男生，除了自行车坏了、或者夏天想吃他们种的西瓜
外，其他时间都是毫无存在感的——没有姑娘愿意让自己身上的香水味染上满身
机油和农药味。
??? 所以经过了一周的乱花渐欲迷人眼，我决定找个姑娘践行一下浅草能够没马
蹄的意境。
??? 我看到谢萱晓的第一眼就决定不能再等了，这样的姑娘早晚得被人盯上。我
不敢打电话，给她发短信说：“谢萱晓，我是曹纪波，明天早上六点半操场跑步
去吗？”
??? 谢萱晓是法语系的新生，学生会面试的时候我被涮了下去，她当时给几个学
长学姐端茶倒水伺候人，见我表现差到极点，安慰了我几句，顺便留了我电话，
说是学生会再招人的话告诉我。
??? 第二天早上我6 点25到女生楼下，她居然已经到了。我和她并肩跑步，周围
是清净的空气和她身上的舒肤佳味道，偶尔她的马尾辫会扫的很远，荡的我心里
一阵阵涟漪。我嘴上有点怂，下面有点硬。
??? 清晨，美丽的姑娘，周围没有人，除了跑步还能够干些什么？
??? 我紧张啊！
??? 就这样跑了20分钟，谢萱晓喘着粗气说：“曹纪波，你身体真好，我实在跑
不动了”。
??? 你以为我不是吗！我不知道说什么啊！
??? 初次约会就这么完了，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只有死乞白赖的跑步。并且更
惨的是，谢萱晓再也不愿意和我单独相处了，理由是她身体不行。
??? 没办法，我只好曲线救国，和她宿舍的其他五个女生都处理好了关系，就等
着找个机会一哄而上把她说服。
???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某天晚上九点左右，她宿舍的王堃给我打电话，说谢
萱晓在操场上耍酒疯。
??? 我很难想象这样的场景会发生，因为我拿着谢萱晓的《法语语法练习精选》
看着她的名字就能够撸一炮。她这时候已经把乡村马尾辫散开成文艺长发，虽然
依旧是简单干净的牛仔裤，但是却多了很多自信。如果我和一群土鳖在一起我也
会自信的，我不是说她身边的人差，实在是她太优秀了。
??? 这样的场景真的发生了，我到的时候，她手上戴着七个易拉罐的环，在操场
看台上耍泼，问她宿舍的人：“我明明喝了六罐，怎么还少一个环？”
??? 我无意去追究她是数学逻辑混乱还是语文表达失误，我有些紧张，还是把她
抱起来说：“水泥地太凉”。
??? 我闻不到舒肤佳，只有啤酒和女人味。
???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是要在一秒之内记住整个天空的星星。她认出了
我，说她没醉。
??? 她宿舍的人都走了，她们相信我是个君子。
??? 我不是君子，我是脑残。
??? 我当时不是拉着她去小旅馆，而是去网吧通宵。
??? 当她枕在座椅的扶手上的时候，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噩梦，不停地战栗，发出
痛苦的声音。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否该唤醒她。她睁开惶恐的眼睛，让我心
悸苦痛。
??? 我说：“扶手很凉吗？”
??? 她说：“恩”。
??? “那躺在我腿上吧”。
??? 她说：“恩”。
??? “那你自己起来，我不扶你”。
??? 她说：“恩”。
??? 我扶她起来，坐在西侧，抱着她躺在我身上，却是前所未有的安逸。我的手
掠过她高耸的胸部，右臂的胳膊隔着衣服触碰着她的蓓蕾，右手放在她的脖颈上，
或许是酒，或者是酒紧张，她原本白皙的面容泛着粉红色。我左手翻着她的头发，
去寻找屋外的夜空。她一直不愿睡。
??? “那聊天吧”，我说。
??? “你不睡吗？”她的大眼睛和嘴巴一起问道。
??? “如果我睡了，我会憎恨自己一辈子的”。
??? 我把她垂下的手拉住，和另一只放在一起，用力握住，不愿她们离开。我很
担心，是什么事情能让她选择酒精，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当时那么恐慌。她说不
是梦，再不愿多说。
??? 她说：你唱首歌吧！
??? 我说：啊……伴着手机一起好吗，我……
??? 她说：那我不听了！
??? 我开始唱了：呃……当我老了，有什么愿望，我希望孩子们能在身旁……
??? 她说：把灯关了，晃眼。
??? 我说：我这样挡住，可以吗？
??? 我实在不愿意让夜色掩盖她的迷人的眼睛和性感的嘴唇，却没想过当时完全
可以让她的眼睛和嘴唇住在我心里。
??? 她说：曹纪波，你要好好学习。
??? 她说：我是不是咬你了啊，哪个手啊？
??? 她说：你什么时候洗澡的？
??? 然后又咬了我的左手。
??? 她说：我想我弟弟妹妹了……还好他们没看见我这样，要不然我就不能打他
们了。
??? 她说：曹纪波，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 她说：我喜欢喝热茶。
??? 她说：你喜欢吃油条吗？我不喜欢油腻的东西。
??? 她说：我喜欢植物……家里有很多很多桃树。
??? …………
??? 据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有两种原因，一种是爱上她，一种是爱上她。
??? 当时我纯洁的就像零八年初南方的大雪一样白，那晚我即使真和她在床上了，
我更多会抱怨日租房的电视信号怎么这么差，而不是想着去楼下买个套儿。
??? 但是那晚的夜空，和比夜空还美丽的眼睛，一直在我印象里从未离去。这几
年以来，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她的眼神会从我脑海里消失——我吻她的时候，她会
闭上眼睛，敞开心扉。
??? 那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 第二节姑娘姑娘，你年轻漂亮
??? 这世界上最大的快乐，就是看着自己爱的姑娘快乐。这句话我直在现在才这
么认为，我一直不是一个特别细心的人，不了解谢萱晓的家庭，她也不愿提及这
个话题。而她当时最大的快乐就是给我制造不快乐，比如她会逼着我学法语。
??? 毫无疑问，谢萱晓是语言类的天才。法语专业四年，每年都是第一，每年都
是一等奖学金，大二帮人翻译法语材料，大三就开始承接法语的同声翻译。英语
四级691 ，英语六级675.二外学的是日语，并且从大三就开始准备考北京外国语
大学日语专业的研究生。
??? 但我不是啊，我是语言类的白痴。哪怕我学的是汉语言文学，我都对汉语语
法一窍不通的，更别提谢萱晓总逼我学的法语了，鬼才知道为什么法国人拉的屎
都分阴性阳性，电梯二层不叫二层叫一层，数数九十九不叫九十九，叫做八十加
十九，这不得把人折磨死吗！
??? 当然这些都无所谓，本身就是两人之间的调情。你要知道，有一个学外语的
女朋友，尤其是她还特别精通日语，会在床上带来多少快乐。很不快乐的一点是
我的英语，为什么中国人必须得学英语呢？
??? 我的英语老师叫瑾颖，之所以提起她是因为她对我未来几年，甚至是一生都
有着极大的影响。她本科毕业于国内某顶尖外语学校的英语专业，研究生就读于
斯坦福大学的新闻传播专业，当时我并不知道她的具体家庭情况，只知道瑾颖老
师不差钱，在大学上班都开着英菲尼迪EX35，身高一米七多一点，还经常爱穿高
跟鞋，衣服基本不重样，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能让人勃起，但没人敢接近。
??? 我不想现在太多描述她的外貌，如果我能够坚持写下去，以后会有更直接的
描写。而我对她最初的印象是：富家女，性感漂亮，不食人间烟火，不通人情世
故。这样的女神，我真的懒得理会，因为我很明白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也不想从
她身上获得什么好处，而且这样的人是很难沟通的，她根本不了解真正的社会生
活是什么样子的，她所拥有的悲悯情怀也是植根于“何不食肉糜”的高高在上。
??? 我很难控制住，一说到瑾颖老师就在每个字眼上都带着情绪，很难具体描述
这种感情，我说一下她的一些事情。
??? 她绝对是一名非常非常敬业的老师，没有大学里其他老师的浮夸风，对每一
个学生要求都非常严格，并且非常严谨，不管关系远近对学生的成绩做到绝对公
正。这一点尤其要提，大学里期末考个五十分上下，老师一般会把平时分提高一
些，让你考个六十不挂科。但是瑾颖老师却绝对不会这样，她的每一个平时分都
像是她的D 罩杯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别管是什么层次的领导或者老师给她
打招呼，她都懒得理会。
??? 因此可以明白有多少人爱她就有多少人恨她。而所谓的爱，更多是下半身的
暴动，这种表现形式和恨一模一样。
??? 我是少数几个对她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人，毫无疑问瑾颖老师是我见过最性感
漂亮的女人，但是她的不近人情却让我一点也不喜欢。
??? 大一第一学期，我的英语就挂了，考了32分。
??? 第二学期，瑾颖老师开始给我开小灶，除了和别人一样的作业，我每周还得
给她交一篇英语作文，不限题材，然后她会给我认真改完再发给我。我真的很感
激她的认真负责，但是我他妈的不喜欢英语！和一群中国人说英语就像是学校庆
典上一群正常人给另一群正常人表演哑语一样，有个毛意思啊！我真的不想把字
数用在对英语的吐槽上，瑾颖老师第一周的英语作业我想让女友谢萱晓帮我写，
她回答说她写不出我这种水平的英语作文。谢萱晓了解我对英语的厌恶，所以哪
怕逼我学法语也没逼我学过英语，虽然法语和英语就像膀胱和阴茎的距离一样近。
??? 瑾颖老师第一周的英语作业我忘了当时写的什么，但是用了差不多五个小时
写了一百字。第二周她给我在那个作文上改的密密麻麻，除此之外还用两页A4纸
写下我错误的原因和应该改正的地方。我拿着还散发香水味的纸张，真把我吓到
了，我写了一百字，她给我写的少说也有一千五百字，这样认真负责的老师太让
人感动了。为了让她好好休息别这么累，我并没有努力学习英语减少她的工作量，
而是在下一周交作文的时候给她写了一首诗。题目是《做梦和作业》：我有奔雷
剑，锋锐映双瞳。御气三千里，一啸斩白龙。
??? 百兽惊麟虎，虚光荡紫空。小看天子气，大笑隐山中。
??? 俄闻世不平，瞋目唤姬妾：切莫温凉酒，热血尚烈烈。
??? 削平众神山，与民同欢谑。去不与人辞，意恐情怯怯。
??? 天使复再三，喝骂贱豚狗。龙撵轻叩门，拆柴煮腹口。
??? 一何龟孙儿，留当斩监侯。再扰我清净，顷刻成敌寇。
??? 我有奔雷剑，世间任暝灭。遍寻林中仙，或可不我却！
??? 忽闻闹铃声，惊起顿足介：我有奔雷剑，英语有作业！！！
??? 当时校刊诗歌征稿，瑾颖老师没通知我就给我投稿了，还搞了一个一等奖，
闹得倒是沸沸扬扬。瑾颖老师也再没给我布置作业，我还以为她放过我了，结果
期末考试的时候英语再一次挂科，考了28分。我当时就明白了，这娘们就不用废
话，她就是不了解民间疾苦。因为英语，我的入党机会被一卡再卡，奖学金每次
都擦肩而过，各种奖项全部没有，就是因为他妈的英语挂科。要知道我除了《认
知语言学》和《现代汉语语法研究》这两门课程考的八十多一点的分数，其他除
了英语外的所有课程都是九十分以上。平均分全专业最高有没有？汉语作文全部
用诗歌写有没有？上专科就帮研究生的学长替考有没有？然而一个英语就把我给
一票否决了。
??? 当时有很多人替我抱不平，我心里其实根本不在乎，反而有点沾沾自喜，用
自己的清醒来衬托瑾颖老师的教条和胸大无脑。虽然我很尊敬瑾颖老师，但我当
时认为，认真负责的瑾颖老师只有在床上才能体现出她的人生价值，我后来也是
这么做的。
??? 我的大一大二就是这么过来的，认真学汉语，从不学英语。英语挂科，补考，
过不了。专科的大学英语只用学两年四个学期，我就挂了四个学期，补考了四次，
交了共计八十块钱的补考费，一次也没过。就等着毕业清考了。
??? 但是哪怕她再怎么不近人情，也让我恨不起来，我们08届是她教的第一届学
生，她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平时不论课上还是课下关系都不错，为人和善又认
真负责，每逢什么节日，她都不给校领导送礼，却总会买很多小礼物来送给我们
学生，所以真正恨她的人是没有的。08年的圣诞节，她还邀请我女朋友谢萱晓和
我一起去她家玩，谢萱晓绝对是她的得意门生，她俩有时候谈论到某个话题的时
候会觉得用英语或者法语沟通会更方便一些，而提及到一些外国的地名和人名的
时候从来不用汉语，而我因为是湖人队的忠实球迷所以知道洛杉矶的英文名字，
其他的话对我来说和狗叫无异。所以瑾颖老师的历次邀请我都没有去过，她倒是
和我的女朋友谢萱晓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 有一次谢萱晓从瑾颖老师家回来，神秘地说：“你知道今天颖颖老师问我什
么了吗？”
??? 我瞟她一眼，表示毫无兴趣。
??? “颖颖老师问我有没有和你上床”。
??? 第三节和女神一起，做爱做的事情
??? 和谢萱晓上床，在最开始绝对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她根本就不会同意
在晚上单独出去。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比她还要传统，我当时坚定地认为，我
们应该结婚的时候再做爱。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我们牵手，拥抱，亲吻。
??? 每次吻她的时候，她从来都是闭着眼睛，脸逐渐变成粉红色，呼吸急促，娇
小可爱的琼鼻之下有着糯糯地香气。我喜欢紧紧抱着她，感受她坚挺的山峰随着
呼吸起起伏伏。当我紧紧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双臂环绕在我的背后，她越紧张，
就越用劲。
???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这时候我的小兄弟会多么的有意见。而我做的事情充满着
对她的尊重和对她的不尊重。我尊重她的传统，却不尊重她的美色。每天晚上我
们在宿舍外面腻到10点25，我顶着愤怒的枪支急速跑回宿舍。然后打手枪。这时
候我已经脱离了拿着谢萱晓的《法语语法练习精选》看着她的名字就能够撸一炮
的低级阶段，我有着她的各种照片。我生日的时候，她送了我一本相册，里面有
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有她在宿舍自拍的一些照片。她穿睡衣爬在床上照的
一张照片是我的撸中圣品——她胸部被床挤压的更显大，略微肥大的领口把春光
暴露的淋漓尽致，，从她性感的锁骨往后，看不见本就纤细的腰，而是是她翘起
来的屁股，这是最令我的小兄弟需要直立敬礼的画面。
???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我的亿万子孙会一直浪费在时光和厕所里。意外发生在
我们在一起的半年之后。你没有看错，我和谢萱晓这样的极品美人在一起半年了，
一直保留着单纯的处男之身。
??? 2009年的五月，谢萱晓在老师的介绍之下找了一个兼职工作，是给越南的一
个橡胶公司担任汉语翻译，当时英语六级分数还没出来，仅她四级的变态分数就
足以胜任这个工作了，因为那个越南老板的英语也只会一些简单的词句，根本就
不复杂。为了这份工作，她狠了狠心买了一身耸肩修身款式浅色系小外套，内搭
碎花连衣裙，带点小清新的味道，十分优雅动人，穿在她身上甜美活泼，充满了
青春气息。
??? 谢萱晓白天去会场临时客串翻译，下午五点就回学校，但因为她特别累了，
我只是和她吃一顿晚饭然后就送她回宿舍休息。当然，对她这样的学霸来讲，所
谓的回宿舍休息就是躺着看会书。我知道对于一个非英语专业的学生担任英语翻
译，而且还是上大一，哪怕工作量并不大，她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她的翻译工作
在第三天终于结束，下午六点我在学校的公交站牌等她，她摇着小脑袋一蹦一跳
地从公交车上下来，离我两米就伸开双臂飞向我的胸膛。
??? “亲爱的知道我三天赚了多少钱吗？”谢萱晓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狠狠
地亲了我一口，然后高兴的问我。还未等我回答，谢萱晓就兴奋地说道：“一千
耶，那个越南佬还是不错的，本来说好是五百的，他这次签了好几个合同，就多
给了我一半的小费，还说以后来中国还会找我当翻译！”
??? 谢萱晓牵着我的手，一路都走的轻飘飘，像是会飞起来。我从来不打听她家
里的情况，只隐约知道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半年来很少见她买新衣服，吃的也
都很简单。或许是因为这些原因，她的自尊心特别强，甚至有些偏激，我们在一
起所有的花费都必须得AA制，仅仅一个吃饭问题我们就争吵过无数次，谢萱晓希
望付她自己的那份钱，我希望她多吃一点，她167 的身高却仅仅有92斤，我觉得
她有些太瘦了。很多次争吵后，我们默认了吃饭一起，她负责买粥和主食，我负
责买菜。学校食堂里的菜并不贵，我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选一些稍微好点带肉的
菜，并且每天都要至少会买一个茶叶蛋，当时的茶叶蛋还不是奢侈品。谢萱晓知
道我心疼她，最后还是默认了。半年的努力，我终于把她从92斤成功增肥到97斤。
但怎么看都觉得她还是太瘦了，很怀疑这些肉是不是都长到了胸部上了。
??? 我们吃完饭后一起去上自习，谢萱晓想晚上天黑后去陪我逛操场，所以这之
前必须得学习以减少贪玩的愧疚感。我无所谓，她在哪里，哪里就有甜蜜。
??? 天黑后我们一起在操场上漫步，这时候的天气已经不太冷，但是我担心她穿
着裙子会感冒，我记得很清楚那晚风有点大，吹起她的裙摆，飘到我的心里。
??? 谢萱晓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把握抱着不肯让我走。我们玩
闹了一会，然后在操场角落的栅栏旁边坐下，拥抱，亲吻。
??? 谢萱晓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以往我费尽心机才能进入门扉品尝她的香舌，
有时候还不得不突袭她的胸部，她会因为吃惊才张开嘴，就这样也会把舌头退到
最里面，像是胆小的兔子，不敢和人接触。然而那天她主动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
我看着她闭眼探索未知区域，激情高涨，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她吃惊
地睁开眼睛，但没有拒绝。
??? 我早就一擎如柱，这时候穿着的牛仔裤早就把我折磨的痛不欲生，在把谢萱
晓抱起来之前，我把艰苦作战的小兄弟解脱了出来，然后把她裙子撩起来放在我
的腿上。谢萱晓的碎花连衣裙并不是特别长，所以我这一切做的都很自然。我的
小兄弟顶在她的内裤上，那是它从来没有到过的禁地。
??? 平心而论，这样真的不舒服。谢萱晓压的我非常疼，但越疼感觉越刺激。难
得她这次主动抱着我在亲吻，我的双手解放出来不用担心她掉下去，左手挽着她
的背示意她上下动起来，右手揉搓着她高耸着的胸——我第一次恨她穿的这件连
体裙子，领口太窄根本进不去我想任意肆虐的手，所以只能透着衣服过瘾。但一
层薄薄的裙子根本无从挡住那些惊人的热量和弹性。
??? 我们从来没有这么默契过，我左手挽着谢萱晓的背示意她上下动起来，但她
的羞涩和矜持只是让她臀部慢慢的晃动。然而这种速度恰到好处，她的柔软让我
终于不感觉难受了，谢萱晓修长的玉腿跨在我腰上，性感的屁股摩擦着我的小兄
弟，双手环绕在我的脖子后面，甜美的舌头在我嘴里慢慢纠缠，鼻腔里发出轻微
而陶醉的哼哼声。
??? 夜色让我看不清她的皮肤，但一定红透了吧。
??? 我感觉浴火再也憋不住，突然用力把谢萱晓的屁股抬起来，肉棒抵着她内裤
凹下的部分，急速的耸动了几下，然后再也憋不住，一浪高过一浪地激射而出。
??? 谢萱晓被我抬高后已经够不着我的嘴，但她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我射出来的
时候整个大脑感觉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我一个人在抖动还是她也如此。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知觉，但是忘了自己把她托起来的手已经又酸又麻，
她本能地抱着我的脖子，重心全部压在了我的上半身，然后我就重重地摔了过去。
??? 她趴在我的身上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我下半身依旧高举的肉棒被她狠狠地
压了一下，似乎是顶到了她什么地方，她“啊”的叫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
爽。
??? 我是毫无疑问的痛苦了。这时候首要的事情是检查一下小兄弟有没有受到伤
害，我把力气用在下面，让小兄弟上下左右动几下。谢萱晓不知就里，气恼地说
道：“讨厌，别使坏了”，然后挣扎着站起来。
??? 我见小兄弟无恙，也没了压力和谢萱晓一起起来。
??? 谢萱晓站起来后却没有走动，她恨恨地说道：“现在怎么办，你那些恶心人
的东西……”
??? 这一枪我已经憋了很久，再加上今天晚上这么刺激，难免出货量有些多。我
伸手把小兄弟塞进裤子里，看到自己的裤子上也有不少的痕迹，可以想象她内裤
和裙子里一定会更多。
??? 虽然下体仍然疼，但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得意地问道：“亲爱的，你是
什么感受？”
??? 谢萱晓声如蚊呐：“黏……”，她犹豫了一会说道：“你说我怎么回去，我
走路很难受，还有我裙子外面也有你……你的那些脏东西，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
办？”
??? “不会被人看到的，现在天这么黑”。
??? 她依旧很担心：“但是我在十三层，我得坐电梯啊，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 我放弃了对她的劝说，以她的自尊心，是不可能冒一丁点风险的，哪怕我认
为这本来算不了什么事情。
??? “要不咱们今天不回宿舍了好吗？”她摇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好吗，好吗
亲爱的老公？”
??? 这是谢萱晓第一次叫我“老公”，我根本就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 我看了看手机，这时候才九点半，宿舍十点半锁门。
??? 谢萱晓见我同意之后却又有了新的顾虑：“咱们晚点走好吗？十点半再走，
那时候学校就没人了，就不会有人看见咱们”。
??? 我无奈的答应。谢萱晓那里都很好，唯独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好像是活在别
人的世界里。
??? 我想抱着谢萱晓说会话，她却不肯坐下只说要站着，我猜测她一坐下就会感
觉到粘稠的精液，就没有劝说什么，抱着她的小脑袋轻轻地说着一些话。
??? 我忘了当时说了什么，那时候的我很木讷，不懂得甜言蜜语和玫瑰花，也认
为太早承诺的永久是对未来的不负责。所以那些话应该不是醉人的情话，但她却
哭了。
??? 肩膀上的潮湿，才让我觉察到谢萱晓的眼泪，我把她的小脑袋托起来，用手
去给她擦拭眼泪：“怎么哭了？以后我不欺负你了”。
??? 谢萱晓却破涕为笑，把我的手甩开说道：“你真招人厌，手上有味……”，
然后她就不肯说话也不敢看我。
??? 我把小兄弟放进家里的时候手上沾染了一些精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谁手
上还没沾过千千万万个生命，所以当时也没在意。我见她一会哭一会笑，就故意
逗她：“什么味儿，我怎么感觉不到？”
??? 谢萱晓见我怀疑她，就接着说道：“那个味道有点像栗子花，还有点腥，你
闻不到？”她狐疑地盯着我看。
??? 我装作闻了闻，说根本就没味。
??? 谢萱晓转了转眼睛，估计是猜测到了什么，但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等了一会
儿，我见操场上没什么人了，就说：“没人了，咱们走吧，再待下去就感冒了”。
??? 谢萱晓点了点头，刚走一步就再不肯动。见我问她，她犹豫了会说：“你先
走，在操场门口等我，我一会过去。”
??? 我正要说话，谢萱晓捂着耳朵跺脚说道：“快走快走！我不听我不听！”然
后把我往前推。
??? 我很纳闷，但也没说什么。这里离门口其实就隔了一个栅栏，有事情我可以
翻栅栏很快的过来。
??? 我听到后面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听到谢萱晓的手提包被拉开，一会
又是拉链被拉上的声音。
??? 她并不肯牵我的手，理由还是我手上不干净。但在我数次强迫之下还是默认
了我攥紧她柔荑的拳头我们走过满布星星的夜色，走过沉静路灯下的昏黄，那时
候的她停驻在我心里，像一只调皮的兔子一直在扑扑腾腾。那里有的是对她满满
的感激和爱意，我从没想过牵手这么平常的事情日后会变得奢侈。学校操场到外
面日租房的路并不远，当时我的口袋和感情一样干净。
??? “一晚四十不能再贵了”，我对日租房老板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