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王妃】(上)


  残阳如血,赤红的火烧云爬上天际,地上血红一片,那是楼兰王的血。
   傅介子立在残阳里,任凭漫天风沙覆上嗜血后扭曲的脸庞,心里充满了莫可
  奈何的悲伤。他本是使节,却操持着刀头舔血的危险勾当。来时虽知楼兰王有不
  臣之心,不曾想这厮如此决绝,一心倒向匈奴人,毫无转圜余地。只恨得傅介子
  钢牙咬碎,不得不十来个人单挑楼兰一国,借着向楼兰王献宝之机,铤而走险斩
  了他,可是离家数千里,举目黄沙,不知能否生入玉门关?
   「大人,大人!」
   「何事?」听到随从的呼唤,傅介子从失神里回到现实,眉毛一挑,高声问
  道。
   「呃,如何善后,请大人示下?」随从恭身问道,手里的利剑还架着一个汉
  子,看样子俘虏的应是楼兰的护卫。
   随同楼兰王赴宴的显贵们顿时一阵骚动,跪着的身子一阵阵颤抖。傅介子闻
  言略皱眉头,俊目一扫,见现场虽是杯盘狼藉,但首恶既诛,楼兰贵族全无反抗
  之意,也不欲再造杀孽。
   「汝等也是被迫,只要心向大汉,既往不咎。」
   楼兰王血溅当场的教训在前,傅介子也就不在放什么狠话,心里却有个疑问
  挥之不去,「尔等大王本向大汉称臣,天子不曾亏待,为何突然背弃前诺,倒向
  匈奴?」
   「大人有所不知,前阵子匈奴送来一个女子,大王甚是喜爱,对她是言听计
  从……」跪着的一位白白胖胖的老者颤声说道。楼兰显贵闻听此言,都露出很奇
  怪的表情,说不上是向往,羡慕,妒嫉或者都有之,大致上是癞蛤蟆没吃到天鹅
  肉那表情。
   「哦?」
   傅介子一扫这些委琐的家伙,看明白了他们眼里的表情。作为朝最出色的外
  交家,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不差。但更强的还是他审时度势的本事,这让他清醒
  认识了自己处境。虽出其不意斩了楼兰王,威摄群雄,可凭着自己手下十来个随
  从,楼兰王余党一旦作乱,真真马革裹尸都不可得了。惟今之计,只有绝了楼兰
  人向匈奴投诚的路子,那么,大汉天威之下,谅这帮楼兰人也不敢将他这个大汉
  使节如何!
   「匈奴,女子,很漂亮吧?」傅介子咬着重音吐出匈奴二字,暗示意味不可
  谓不明显,脚下那帮精虫上脑的家伙居然没反应过来,他只好又加了句,「你们
  ,想不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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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女人,既使不脱衣服,都会让男人往那方面想,这类女人,通常有一个
  通俗的称呼——尤物。这位新任的楼兰王妃,呃,前任的,无疑是尤物中的尤物
  。此刻,她正袅袅婷婷得向傅介子走来,云鬓高挽,流云飞袖,极有西域传说中
  飞天美女的仪态。她有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哪怕裹在纱衣里,仍然勾勒出让人
  喷血的曲线。被这样子一双长腿一夹,铁打的汉子都要被榨成人干了。胸前是一
  对高耸入云的双峰,怒撑着雪白的纱衣,令人恨不能上去蹂躏下。琥珀色的眼眸
  顾盼流连,带着惑人的媚力。
   「真是妲已复生,褒姒再世啊。」傅介子暗叹声,楼兰王死得不冤,强压住
  心里的欲火,朗声喝道,「天朝上使在此,跪下觐见。」
   楼兰王妃款款走近,几与傅介子贴面而立,这才蜷曲起修长的美腿,缓缓跪
  下。她的动作还没有完,竟向前匍匐着身子,一对玉乳贴到了黄沙之上,榛首低
  垂,恭恭敬敬得用樱唇亲吻起傅介子的羊皮靴。
   饶是傅介子见过许多大风大浪,脑子仍是轰得一下,变成了一片空白。亲吻
  过的脚面仿佛被千万虫子叮过,骚痒无比。居高临下的角度,楼兰王妃挺翘的玉
  臀形成了完美的半圆曲线,惹得人遐想无限。娇怯的身子又那么柔顺的跪伏在眼
  前,如一只任人予取予求的美女犬,惹火的肉体探手可得。傅介子的下体挺立了
  起来,衣裤下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蓬。
   「臣妾叩见大人。」楼兰王妃娇娇怯怯得低语着,玉儿般光洁的脸颊依然贴
  着傅介子的脚面,仿佛还摩挲了下,牵动着丰满挺翘的玉臀微微晃动着,就这样
  子活色生香的跪在男人的胯下。
   「呃?」正要喊她起来的傅介子,猛瞥到楼兰显贵们一个个流着哈啦子,再
  一转睛,自己的随从们竟也是相同的德性,提着的利剑都几乎撒手,他警醒过来,
  发出了一声断喝。
   「王汗!」
   「属下在!」
   「四处警戒。」
   「是!」
   傅介子命令的正是之前呼唤他回神的那个随从,那是他最亲信也最能干的从
  人。这时候,他那十来个随从都回过味来,一个个羞惭的涨红了脸。看着这些随
  他出生入死的热血汉子,傅介子心里充满了自豪感,回眸再看跪伏脚下,被那声
  断喝惊得瑟缩不止的楼兰王妃,他却没有同情的意思了。
   任着美女无助得跪伏着黄沙之上,傅介子悠然踱到了楼兰王妃身后。这个角
  度更加媚惑,美女修长的美腿高高支起丰满的俏臀,正是标准的后入姿势,可以
  完完全全的插入到底。傅介子强着自己收起种种绮思,还是忍不住用掌中带鞘宝
  剑轻拍下楼兰王妃牡犬样挺立的丰臀,「我刚用这宝剑斩下你王爷头颅,你愿试
  试它利否?」
   「不,不要。」
   楼兰王妃颤声说道,心里充满了不解与屈辱,这男人本已动情,为何又转而
  翻脸。取悦他并不是丢脸的事,她也本就有这打算,可要在那么多奴才面前被他
  折辱,她不禁羞耻不已。看看跪着那些楼兰显贵,很多是她仗着楼兰王宠爱,鞭
  打折辱过的,如今她却要扮演被人污辱的角色,当着这帮奴才,楼兰王妃只想找
  条地缝钻下。
   「沧」
   傅介子反手拔出了宝剑,森寒的剑光映亮了众人的视界,映衬着楼兰王妃的
  雪肤玉肌,显出异样的残酷之美,「说,来此有何企图?是不是匈奴细作?」
   「啊,大人明鉴!」楼兰王妃花容失色,纤弱的玉手再撑不住身子,沉甸甸
  的豪乳扯着娇柔的身子陷进了黄沙,修长的玉腿却还维持着跪着的姿势,不敢有
  所稍动。
   「嘿嘿!」傅介子冷笑声,血迹隐隐的剑身平拍着美女的俏臀,感受美女止
  不住的战粟,锋锐的剑尖一个转折,顺着楼兰王妃双腿的缝隙间破开了层层叠叠
  的纱裙。这纱裙也类似汉家的华服,外看层层叠叠的,内里其实什么也不穿,这
  么个从股后到膝弯的口子一开,楼兰王妃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男人们的视线里。比
  例惊人的美腿粉光莹致,晶莹剔透的如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粉嫩嫩的大腿尽
  头,一丛浅浅的毛发遮掩着桃源洞口,菊门也是浅浅淡淡的,显得极是干净清爽。
   「啊!」楼兰王妃直觉下体一凉,大漠风沙直灌进了娇嫩的下体,不回头,
  她也知已是光着屁股,本是媚惑的姿势,一下子说不出来的羞耻。
   「王妃下体的毛发怎是这么浅淡的颜色,全不似汉家姑娘,果然是身怀异术
  。」傅介子饶有兴趣研究着楼兰王妃的下体,却不伸手,只用剑尖挑拨着,「张
  开些腿,在下要看得真切些。」
   「呃!」楼兰王妃感受着宝剑在自己娇嫩的私处来回摩擦,吓得已是体酥身
  软,闻听这命令,怎么也支不起身子,只得羞耻的翘高了自己的玉臀,借着这支
  点慢慢撑开了双腿,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举动,她只觉比最下贱的妓女更加不堪,
  心里的悲哀达到了极点。难堪还在继续,傅介子竟将宝剑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这下子,玉臀无奈得凝在半空中,绵软的沙地却不受力,楼兰王妃咬紧了银牙忍
  受这既曲屈又吃力的姿势,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如此苦楚,只觉得度日如年,生不
  如死。
   「王妃下体真是紧匝,在下看不到一丝缝隙,这宝剑如何插入?」傅介子刻
  意用剑摩挲着美女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看着森森的剑气让美女的肌肤泛起了一
  层细密的疙瘩。又连着作势两下,轻碰着美女的桃源,似乎马上要破门而入。
   「大,大人。」楼兰王妃强撑着娇弱的身子,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力气说出,
  修长的玉腿止不住的擅抖着,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哦,说着玩,王妃切莫当真。」说着撤了宝剑,顺着一瞥楼兰显贵们如痴
  似傻的呆相,心里冷笑不已。
   「谢大人开恩!」美女终于松口气,紧绷的大腿放松了下,只是羞人的私处
  还暴露在空气里,虽是吹着凉风,却能感觉众人火热的目光,一时间万般滋味上
  心头,只觉得疲累若死。
   「那插菊门吧。」
   「啊!」
   楼兰王妃只觉一硬物直撞进陕窄的菊门,惨呼声,一个激灵间,再抑制不住
  下体喷涌而出的液体,黄黄的液体顺着修长的玉腿,滴滴搭搭流出了一条长长的
  小溪,蜿蜒不绝,一代尤物竟然被吓得失禁了。戳在菊门的不是宝剑,只是傅介
  子的中指,这时也被淋了个全手都是。
   「王妃,你怎如此随便,说尿就尿,也不知会声。」
   傅介子又在楼兰王妃紧匝的菊门口抠摸两下,只是甬道内尚是极为干燥,不
  得深入。意犹未尽退出了中指,将手伸到了美女脸前。夕阳下,亮晶晶的,稍带
  着味儿,自然没有一丝血迹,可怜的楼兰王妃再抑制不住情绪,抽抽搭搭得哭泣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