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战争全本作者南北戰 - 校园春色


目录

□■当男孩遇见女孩

□■当男孩再见到女孩

□■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

□■当男孩第三次见到女孩

□■男孩过去的女孩

□■女孩过去的男孩

□■现在的男孩以及现在的女孩

□■当男孩再见到另一个女孩

□■男孩、女孩、与另一个女孩

□■当男孩必须选择女孩

□■当男孩离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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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孩遇见女孩

事情发生於一个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来袭。
图书馆到时间照例要关门,我一看时间到了,便打开广播,通知在阅览室自修的同学,一会儿的功夫许多男男女女都相继出去,我却不慌不忙,动作从容地收拾书籍,当看见人们鱼贯地步出大门时,竟然产生出无以名状的优越感来。

因为是当个工读生,拥有控制大家使用阅览室的读书权,所以总是乱得意的,当然这个只是几个小事中的一个,其他如新书出版时,我总有方法可以先看之类的等等。

「啊…」我打个哈欠,将身体左右摆动一下,听到骨骼发出「喀喀」的怪声。

「坐太久了。」我捏一捏肩头,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的按摩。

阿系学长一看见我闭上眼睛,立刻跑过来,拿起他的背包,在签到簿上胡乱签下他的名字,然後趁我尚未注意到他时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

「喂!干嘛?给我滚过来!」

我发现这家伙偷偷想溜後,没好气地叫着。
这可恶的家伙连续一个礼拜,都要我帮他把图书馆阅览室的钥匙交回楼上的图书馆,害我都比预定时间晚离开,想想已经够不爽了,所以我这次特别注意要叫他自己拿回去。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家伙居然趁我不注意,溜的远远的。

「喂!拜托罗!我先走了!」阿系将钥匙丢给了我,然後朝我扮个鬼脸,「嘻!我女朋友在房间等喔…」

「嗟!去你的,小心别把肚子搞大了…」既然木已成舟,米也变饭了,我在莫可奈何之下,发出「悲戚」的哀嚎。

「放心,再见啦!」阿系挥了一下手,飞也似地跑开。

没办法,男生只要一有了女朋友,我们这些单身朋友都得礼让他们三分,甚至有许多不公平的事情亦是,可是你又不能怎样,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拆散人家小两口的罪名可就落在你的身上。

但这还不打紧,更糟的是如果他的女朋友是个大嘴巴,那一传十、十传百,说成了个个性乖张、不好相处的「坏人」,那可就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

很不幸地,阿系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所以尽管我喊归喊,自知是没啥路用,顶多是让他给我喊多了,哪一天发了疯,忽然想通、要对我忏悔,那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关上旁门後,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把钥匙交还给图书馆,已经十点半了。

夜晚很静,在这萧瑟的步道中。

我一个人信步走在校园内,明天是期考,今天一整天窝在图书馆猛啃没读完的电子控制工程,偏偏范围大、内容又晦涩,弄得我一整天茫茫然的,直怪自己这些天太混了,为何要对那种无聊的社团还那麽热心。

一阵寒风卷动落叶,使我打个冷颤。

我伸一伸懒腰,注意到前方有个人颠颠跛跛地走路着,很远,看不见是男是女。

那人好像喝醉了,从远方那儿似乎可以听见他在胡乱说话,很模糊,听不太出来。

我慢慢地接近他,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一样,忽然站直一阵,然後身体开始向前仆倒。

我吓了一跳,迅速跑过去搂住他。

他并没有意料中的笨重,相反的却十分轻盈。
原来他是个她…

一阵风吹过来,她飘逸的长发吹上我的脸,那是一种十分轻柔,带着点点花香的感觉。

我将她平放於走道上,用手拍拍她的脸。

「喂…喂…」

她没有什麽反应,仍然继续她的睡眠。

「这个女孩子真是的,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会多危险吗?」

我抱怨着。

看了一下手表,值日教官们应该已经回到宿舍了,这时我像想到什麽事情似的,再定眼一看。

「啊!糟糕!不就要关校门了?」

关校门之後那可不得了,因为我们学校宿舍和校园是分开的,所以一旦到了关门後,校中根本没有半个人,除非你有足够的装备和胆量,要不然这一片地带可比坟场更吓人。

她昏倒的地方正在生物馆前,一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标本,我的心中就发毛,人的已经很恐怖了,要是还带着一群…

我被我自己吓得赶紧背起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几分钟,终於看到大门,幸好阿伯刚要关,被我给赶上了。

还好,不然我可要吓出病来。

我背着她走到学校前门不远的十字路口,然後停下来。

「如果向右走大约六百公尺多一点,弯进那条路,拐几个弯便可到女生宿舍。」我看着昏暗、煤多少行人的街道想着。

原先我本想背着她去,可是一方面实在是太累,另一方面如果教官问起我有关她的事,那该怎麽办呢?搞不好还会认为我是蓄意灌醉她,或是什麽的…反正学校的教官是怎样看他们的学生,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不会有好事就是了。

一想到自己平白被这个小妮子叨扰,想送她回住处的善心又会被人「狗咬吕洞宾」,一颗本来就不快的心开始不爽。

於是我想了一想,拦下一辆计程车。

我打开车门,把她抱进後座。

然後向那个显然不知道我们学校宿舍的司机要了一枝笔和纸,写下宿舍的地址,为避免麻烦,甚至连图形都很仔细地画好。

我递给司机女生宿舍的地址,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关上门,隔着窗口递给他五十元。

反正不知道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让教官和舍监去伤这个脑筋,顺便也让教官和舍监他们给她个教训,谁叫她耽误我那麽多的时间。

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竟是个天才,嘿嘿!

看见司机渐渐加快速度,准备离开我的视线时,好死不死地我竟然担心起来,乱想如果我请的人是那种恶司机,对她毛手毛脚还不严重,要是强暴她,或是把她卖入火坑,那我岂不是害了她了吗?

我越想越害怕,我自小到大坏事不敢说都没做过,可是都是偷爸妈的钱,把考坏的成绩单藏起来,最严重的不过是掀阿花的裙子被打了几巴掌等等,这些个小事而已,但如今竟然成了人口贩子的共犯!

天啊!可不能在大学时坏了我的阴德啊!

於是我用极快的速度追上前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囔囔,要司机停车。

司机大概听到了,把车子停下来,拉下车窗,很不解地看着我。

我跑到车子边上,一手扶着车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不…不用了…不用您麻烦了…我给您一百,不用载她回去了…」

这个司机倒很好说话,一听见我的车钱照算,很乐意地开门,还帮我把她扶出车外,似乎我原先所拜托的司机很好心,算了吧,那是因为从这儿到宿舍的车钱根本用不到五十元。

我肩着她,一步步地走上楼去。

打开了灯,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前不久刚整理过,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间习惯,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安排她栖身的地方。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个人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看着她。

不晓得为何她一个人喝成这样子,是失恋了吗?还是有什麽不如意的事情呢?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比平常时的她更具有一种迷人的魔力,让原本就漂亮的她给我十足的压迫感,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致使呼吸时产生浓浊的鼻音。

其实在电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虽然长的不错,可是比起丽芳,我们电机系男生口中的系花,稍稍差了一截,因此直觉上只有她也算美人一个的印象,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呢?反正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花朵遍地都是,可要拣一朵最大最美的,只要是男的,哪一个不是这样子的?

或许我不该把她带回我的居住单位,只是那麽一段路,自己送回去也好,反正没差几分钟,就算被教官问起来,也有足够的理由反驳他们。

真笨,刚才就这样的话便不会白走这一段路了!
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忽然我听到一个声响,原来是她发出的梦呓。
这时她收起一条腿,微微地翻过身去。

收起的腿,却让她的裙滑落到她的大腿中央,露出几乎整条肢体,看到这儿我的呼吸更加急促。

不知怎地,刚才的念头一扫而空,我毫无意识地离开椅子,步行到靠近她脚边的床沿旁跪下来,我移动了一下我的头,仔细地看着她的美腿。

「啊!不行我怎麽可以这样…」我的理性督促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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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依然凝视着她的身体,我竟然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

我想更仔细观察她的深处。

我就着她张开的双腿中央,把横附於两腿之间的裙子往上一动,露出她的隐私部位。

不知不觉中我下一口口水,发出很大的声音。
往她张开的大腿往里面看,可以看见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黑影,裙子扎在腰的上方,所以连她可爱的肚脐眼都露出来,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白皙的小腹不像某些少女突起的难看。

「不知道她的胸部生的怎样?」

内心一股邪恶的欲望正迅速涌上我的脑中。
我悄悄地盖上她的裙,然後将身体往上挪动,指尖颤抖地解开她小背心的钮扣,以极缓、极轻的力道拉起她的上衣,掀开她的第二层衣服,好不容易掀开到她的胸部。

她戴的胸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被她盈实的乳房填充的刚好,既罩住了一对玉乳,却又不会像一些少女,明明没有真材实料,故意买大号的来遮丑。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头了。
我张开口,紧张的说不出话,慢慢起身贴向她,手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手掌则内凹成杯状,和她的胸部只有一公分之隔。

我一直不敢动手捏下去,只是隔段距离,顺着形状摩娑着,想像手掌爱抚双个乳房的情形。

我的呼吸突然十分急促,原本在她胸前的双手几乎想放下去,把玩她丰润的乳房,然後伸进去,攫取谜般的乳头。

就在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她忽然抱住了我,恍恍惚惚地重复喊出「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等句子。

在措手不及之下,我整个人被迫贴在她的身上,两只手掌碰巧压住她的乳房。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阻隔,可是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使我的呼吸受到极其剧烈的扰乱,我的神智也陷入一片慌乱。

她的身躯急遽地摆动,我甚至不用我自己动手便有一波波的蠕动波袭来。我慢慢地握紧手掌。

哇!原来这就是胸部的感觉啊!

我的胸部混乱的压迫感越来越紧迫,裤子中的膨胀反应更令我感到害怕,年轻、充满幻想的强烈欲火几乎要使我失去理性,我已经在尽全力阻挡我的失控。

我开始懊恼最近为何没有打枪,要不然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胴体的我,对她丝毫没有免疫力,尤其她的衣服被我弄得如此凌乱,偏偏她又烂醉如泥。

「强暴、强暴、强暴…」

好像千万人高举双手狂热地在欢呼似的,脑中满是这些念头。

她仍然没有放开我,反而翻过来压住我,用她因在外闲逛而被风乾燥的嘴唇用力亲吻,或许该说是用吸吮,我的脸颊、额头、眼睛、以及鼻梁等等。

已经受到乳房触感的强烈刺激了,偏偏又加上这样,我的欲望更甚,甚至连趁乱吃她什麽部位豆腐的想法都一窝蜂地想出地方。

然後她的嘴唇碰上我的嘴唇,像是反射动作般的,她竟然想用嘴唇撑开我的唇,甚至舌头都伸过来了。

我几乎要翻过身压倒她,把她的上衣扯碎,撕断胸罩,脱下内裤,然後像录影带上所演,开始交媾…

忽然她发出含混的声音,有些悲伤的语调,要那个她误以为我是她的男人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滴到我的脸颊上,顿时我的手以及全身,像是被冰冻在七尺寒冰之下,不停地抖动着。

当此之时,她却完全停止任何动作,环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放松力气,再度跌入她的梦中。

看见流下的眼泪,我急忙推开她,如同被人家看透心事,像只被阉割的公狗夹着尾巴,使自己缩到远远的角落边。

「还好,要不然以後和她就撇不清了…」
回想刚才那一幕,差一点我就崩溃了…

我慢慢地使自己回复理性,於是便只有又傻乎乎地蹲坐在一旁欣赏她,因为我害怕女生的泪水。

看着又沈入睡梦中的她,我十分感慨:「唉!如果她是我的女友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啊…」

後来天亮时,我才很惊讶地发现自己为了好好地看着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坐在地板上睡着了。

醒来後我马上望向床头,原本应该在床上的她,却已经不见了。

我感到有些失望,於是我站起身,棉被「唰」一声从我的身上滑落,同时一张白色的便条纸慢慢地飘向地板。我抓住它。

很感谢昨天你的收留。

ps.不知你几点要上课,我把闹钟转七点半,希望不会太晚。

国一甲李郁薇7:14

一看见这,我望向闹钟。

闹钟上指示7:20。

差了一步,如果我早一点起床的话。

我呆呆地坐到床沿边,望着纸上娟细的字体,不愧为国文系的,给人一种古典美人的遐思。

「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喃喃自语道。

老觉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铃铃铃…

「喔…对喔…今天…今天要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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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孩再见到女孩

早上出去没多久就又回来住处,为了找学生证几乎把房间都翻过来,可是还是没有发现,实在是很懊恼,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偷了我的学生证,害我无法参加考试,幸好前次以及以前我的成绩都很好,平均起来还能补考,只是这一学期无法拿奖学金了,真是…

反正也没心情念书了,於是我就呆呆地坐在桌前,双手托着下颚,想着昨天的她。

想来想去还是那个结论,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该多好啊!

「李郁薇呀李郁薇,」我看着她的留言,「怎麽我以前都不会想到要注意你呢?李郁薇…」

很不要脸地,我在她的署名上亲了一下,然後就趴下去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打开我住处的门。

「喂!起来了,这麽晚还睡,还不考试啊?」阿系把我吵醒,今天是我们电机系考试,理科大楼被我们用去,因此他们化学系的考试便排到明天。

「喔…」我揉一揉睡眼惺忪的脸,「没办法,没有学生证不能进去考…」

「那个…那个…我记得刚刚教务处有广播,说要你去认领你的学生证…」

「是…是吗?」我顿时精神全来,兴奋地跳离开椅子。

忽然之间,我感到裤子对着我的东西的地方湿呼呼的…

「啧…哎呀…」我低头望下看去,真是够糗的了。

阿系一看到这样的事情,很大力地摇着头,「别急了…我已经帮你拿了,以後记得别老怪我不帮你还钥匙…」

接着他头停下,拍拍我的肩膀,装出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帮我怨叹道,「唉!老弟啊!前一阵子借你的春宫杂志不是要你看的,是要给你打枪用的。实在是,读书读到哪里去了…」

被形容成那样子,照理说至少会动怒,可是我并没搭理他,想想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也就不理他,迳自处理自己的事要紧。

不过说实话,阿系给我的春宫杂志净是花花公子海外版,那些个西洋具有气球般豪乳以及被手淫机器揎大黑洞的女人,我看了就会倒胃口,看她们交媾就好比看狗在办事一样,一点兴致都没了,我不阳萎已经很好,还要打枪?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为她…

当天洗澡的时候,很痛快地给自己来一下,第一次对象不是饭岛爱的「一下」。

从那时候起,凡是国文系的公告我都特别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关学生资讯,看看是不是有她的名字,後来发现我其实是多心了,李郁薇她其实是相当出色的学生,几乎每张布告上都看的到她的名字,在文的方面,不仅奖学金申请合格者名单上有她,在武的方面,她还代表国文系参加系桌球及对外的空手道比赛。

我的天啊,一看见这样,我的心凉了半截,就凭自己只会呆呆地读书,美艺细胞不良,体育方面一点都不行的样子,别说男女朋友,就连要认识她,她都得好好考虑考虑。

经过两个礼拜後,某一天下午,我刚走出理科大楼,便看见她站在玄关上,一袭淡黄色的上衣,头发已经特别地扎过。

我想她大概是在等男朋友吧,原本想好歹她也受过自己的帮忙,是应该跟她打个招呼,後来一想,反正我也没有多认识她,如果贸然跑上去搭讪,搞不好把她在我住处过夜的事扯出来,这可不太好。

於是我主意一定,装成不认识她,打算漫步过去她的身旁。

她正在那儿四处张望着,一看见我绕过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快地说:「快点,我们的约会要迟到了。」

「喂!喂!我…我什麽时候…」我一时之中被她搞的一头雾水,不清楚我俩什麽时候有约会,但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话,便被她给莫名其妙地拉走了。

原本我和阿系以及阿林三个人一起走在一块,现在我被人拉走後,就只剩下阿系以及阿林两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儿。

「你说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系问一旁的阿林,阿林从书本中抬起头来「对啊,就是她,没事问了我一堆他的学业、个性、和交友情形。咦?真奇怪,既然两人感情这麽好了,干嘛还要问他的事?」

「还有谁也被问了?」

「阿猫、阿保、家琳、小蕙等吧…我不太清楚,」阿林用手顶起他滑到鼻梁中间的眼镜,「这小子不知走了什麽狗屎运,竟然有这麽美丽的女孩子倒追他,真令人羡慕…」

那一天实在是有够奇怪的了,下午在莫名其妙下被她拉去看电影,看完後又到咖啡馆吃了点东西。

难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子的吗?喜欢哪一个男的都这麽主动追求。

一想到自己的愿望,或许该说是随便想想,竟然会实现,我开始感到造物弄人的神奇诡妙,不过这样子我喜欢。

那天晚上的约会,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馆中,那时候她的脸在金黄色的灯饰下,显得一种熠熠的神采,加上她好听的声音,柔和的音乐,使我沈沈地陶醉在曼妙的气氛中。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我们一共跑了咖啡馆、电影院、游乐场、以及社区公园等等。

我快要累死,可她却还是笑眯眯的。

最後我们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几乎都有谈不完的话题,有说有笑的,我发现她也很健谈,尽管如此,内容却十分的有内涵。

走到我住处的楼梯间,她竟然提议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干嘛要跟我回来,看场电影,吃过饭,不就是应该说拜拜回家了吗?

我在心中想着,也许这是北部约会的过程,我并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讲出来,以免被人家笑我说没见过世面。

打开铁门,「铿!」很大的一声。

我开了灯,床铺已经很乱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来说:「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吗?」

我关上门,随便应了一句:「是啊。不过没有今天这麽乱,那天好太多了。」

「咦?这是什麽书呀?」她随手拿起我放在床头的杂志。

「糟糕,」我赶紧跑过去,夺下她手中正要翻开的杂志。

「哦…」她掩住嘴唇轻轻地笑着「对不起,我不该乱翻你们男生『最喜欢看』的东西的。」

耻笑就耻笑,干嘛还特别加重语气?

我一听到这样,脸上更觉无光,脸红比刚才的发热更烫了。

我随手将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气冲冲地走到她身旁坐下来,用手指着她的鼻尖。

「你…」

「我怎样?」她用手撩起她乌黑的秀发,甩动她的头。

一时间看见这样的她好美,我竟然语塞,忘了我到底要说什麽。

她用手托着腮帮,一双使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不好意思,立刻转过身不去看她,低下头,十只手指焦急地转弄着。

此时之间她忽然抓着我的臂膀,将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她。

我几乎想不到地,她闭起眼睛,将嘴唇凑过来。
这是我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此刻兴奋和恐惧占领了我的思绪,我无法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开她的判断。

她滑软温湿的舌头挤开我发颤的双唇,进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液传过来。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怜成这个样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给了人家,还不是我主动,以一个男孩子而言,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我,舌头剧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蹂躏我的唇、我的舌,混合我俩的津液。

她的手爬进我的上衣内,粗鲁而急切地将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铜色的肌肤,温暖的手激烈地爱抚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胸膛,然後她开始动手解我的腰带。

这一切都在我睁开双眼吃惊地瞪着她,而她却忘我地闭着眼睛之际发生。

本来想把她推开,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话。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於是我乾脆就放开了,任凭她的双手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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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将我推到床上,两条腿跨开压着我的双腿,双手扯开上衣,解开她裙子的钮扣,露出混圆的乳罩,以及白色的内裤。

我低呼了一声,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做爱。
我一想到这儿,开始有点飘飘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只能容纳一人半大的床铺,现在躺着两具赤裸的身躯。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顶点,我跪在床上,和身体垂直的肉棒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

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

对!就是这样!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酥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麽那麽容易?

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东西的柱状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龟头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见自己的脸是热的发红,恨不得钻进地上。

我根本就没进去嘛!

於是我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臀部去顶,没进。
我再度用头部抵住两遍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红润的肉片慢慢被我挤开,使我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我的侵入,逐渐扩大。

快感再度使我闭上眼睛。

这就是做爱吗?好奇特的感觉,完全和自慰时的感觉不一样,光是肉壁的柔软度,就远非手掌能比,更何况还有美丽的脸蛋,香醇的双乳可供实际抚爱。

当我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我发现我又顺着她纵条状的凹陷处滑出去。

我一连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无法让膨胀的有点不像话的地方穿进去,於是我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却不敢睁开看她,深怕看见她因为我毫无经验的蠢样的偷笑,实在是够蠢的。

终於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不是处女,可是也一定对这件事没有比我多几次经验,因为那里还是有点窄的。

进去後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薇虽然引导着我,可是可能在经验并不很多之下,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当我在她的体内有所动静,便会不由自主地发抖,或许还会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脸好美。

从认识一直到做爱,期间虽然经过了一个月,可是我们见面顶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可见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始终没听过她有男朋友,而她那里却又紧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东西虽然不小,可是那不过是一般人的大小。

总之她身体状况在在都显示,事实上她并不是婉容那一类的性滥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给过哪几个人呢?是谁能有这种福气?

啊!不管了…不管了…这时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将肉棒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

这是一次恋爱专家不仅打不及格,而且连十分都不到的做爱。

我因为第一次,外加紧张、姿势不正确、没经验这麽强的刺激,所以我一插进去後,方要抽出时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赶紧补抽几次。

「别那麽快,别那麽快…做爱不是这样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样子,很温柔地纠正我的错误道。

啊…糟糕…快不行了…啊!怎麽出来了…
第一次做爱竟也这麽可笑,自慰时的射精都比这还来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射精,充其量不过是像尿尿一样地喷出来而已。

我停下任何动作,很腆地看着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关爱地对我说。

「这个…这个…」我反而有点像被薇给强干似的窘。

最後我乾脆点了点头。

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菜鸟」退出她的身体,然後马上坐在距她最远的床角边。

微微发红膨胀的肉缝随着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成长长一条连接我和她那里。

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的头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着电视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恶狠狠地给男生一巴掌。

该死!我就说嘛…第一次一定要给太太,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这样就完全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了。

我哭丧着脸。

如果接下来是一巴掌,或是一拳,还是一腿,我都不会感到讶异,自然如果是拿着扫帚追着我打,我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还是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依旧用她甜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轻轻地对我说话。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薇鼓励我说「…以後就不会了…」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她「下一次就不会了吗?」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得了蛀牙,却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小孩,很焦虑不安地问着他的母亲。

「嗯…放心好了…」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着我的脸,「下次,下一次绝对不会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她忽然停止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能让我睡这里吗?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迟疑在她语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应该是想说男朋友,却停止下来,嗯,她的男朋友绝对是相当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负心抛弃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会这样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时乱说的话,便十分确定是她男朋友抛弃了她。

如果我遇见那个男的,我一定会骂他白痴,这样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没几个女孩子能让他要的了。

夜里,隐约地可以听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来,她还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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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

走在校园中,心中老是挥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气昨天那种情形,骂自己为什麽那麽没有用呢?别人是一夜风流,我却是一分钟风流,真是够失败的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曾经拥有过她了。
当我空荡荡地走在校园内时,阿系忽然跑来找我,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晓得他从何处冒出来的,也没讲什麽话,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们电机系旁的厕所跑去。

「喂!什麽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有你这化学系的来这儿干嘛?」

「嘘…跟着我就对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他带我进了男厕所,在我们进入之前,那里已经挤满十几个人,可他们没一个在「发」的,不知为何十几个人在某扇门前围成个同心圆,每一个清一色侧着脸,彷佛那门内有什麽值得听的声音。

我本想开口问这是什麽情形,刚张开口,就被阿系给阻止,他大概晓得我想问什麽,却摇摇头,依旧指示我别出声,然後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头去,靠在门边。

我晓得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竖起耳朵,同他们仔细地听。

不出所料,门的那边果然有些许声音传出,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音,很有规律性的撞击,然後有像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我晓得这里面在做什麽,只是很难相信会有人这麽无聊而已。

约莫过了约五六分钟,在一声比先前稍微大的闷哼声传出後,里面的一切全安静下来,除了很轻的喘息声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还没有意思想散开。
这时候里面开始有一男一女在对话,一会儿後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出来的是阿系的同学,一个叫鳖王的学长,他拿了里面女孩子的衣裤,就面对着那扇门大骂三字经,言词中极尽污辱之能事,很明显可以听得出是门内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别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鳖王拿了衣服还不打紧,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把门拉开。

一下子忽然跑出两团肉球,褐色的乳头肆意地挺起,表示刚才的激烈,浓密的黑毛上闪烁着浓白色的液体,无法掩饰门内那个女人,刚被门外那个男人欺负的事实。

里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躯露出来,正对着大家。
竟然是丽芳!亏她还是我们电机系的系花!
那一群男生开始淫荡地笑出来,有些过分的竟然趁丽芳伸手出来要把门关起来的同时,把她给拖出来,推倒在潮湿肮脏的地板上,然後有人跳起来压到她身上,猥亵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乱摸。

「哇!摸到了…摸到了…」

「别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在众人异常兴奋的怪叫声中,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所学校,连那种所谓「坏学生」都做不出来的事也会发生。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丽芳是一年级的新生。

在这一群可恶的人们追逐她的缝隙中,我看见丽芳洁白的身躯沾满地板的秽物,美丽的脸蛋强忍住眼泪,战栗地找其他厕所的门。

终於她脱出那群变态的狎弄,跑进厕所尽头的门中。
躲进去後,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淫言秽语後,簇拥着鳖王走开。

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分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操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着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靠着关系横行於学校之间外,几乎什麽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不可以…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今天听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恶的笑着,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芳着想,虽然她很乱来没错,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後怎麽见人啊?面对这个有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爽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分了。』
「过分?算了吧…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阿刀和乱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婊子,竟然也跟他们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家,人家本来就算很清纯,也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那是她太蠢,那麽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阿系愤愤地说着。

因为上次他们几个三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学生,竟然被她叫强暴,虽然後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

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是跟着沈沦下去,被甩後也无怨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後的结果,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党爱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本无法教出具有独立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子宫,因为我是第三类组跨第二类组的,所以我知道这样对将来她的生育能力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可是阿系却蛮不在乎,还说自己不是最行的,因为他们那一群有个家伙同时有三个女朋友,三个女朋友中堕胎次数最少的是二次。他们说他很行?

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这样的家伙搞丢的呢?
我真不敢想下去。

「不过,说到这个呢…」阿系的左手掌弯成个圈,右手食指伸过去模仿着,「你目前还没有经验吧,要不要我调一个给你?保证事後不纠缠,不会生孩子…」

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学长像个老鸨拉客一样,我心中更不屑。

「我?谢啦!我有经验了…」我拍拍胸脯很自豪地说,虽然那次实在是够丢脸的。

阿系「噗」一声,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来,以一种很不能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是在说做爱,就是一男一女脱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种…小鬼,不是说打枪耶…」

「你以为我白痴啊?做爱,我真的做过了。」
「你真笨啊!这年头的妓女不能叫的啊,不是爱滋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劝你赶快去祈祷吧!」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谁说去嫖过了…」
「那…哦…你这家伙,是不是那个和你约会的啊?」

「嗯!」我嘻嘻地奸笑着。

「好啊!你这家伙!这件事这麽大竟然不告诉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的头,接着又很「淫荡」地说:「看来我们系上可以组成『非处男联盟』,彼此交换心得了!」

「喂!『x大』最後处男的第一次可是不讲的啊!」
「真被你捡到了,可惜那个女的不错,真是糟蹋啊!」

「算了吧!我长的还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糟蹋』外加浪费了…」

於是那天我和他就疯疯癫癫地玩到十一点多,庆祝我的第一次。

够奇怪吧!这就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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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孩第三次见到女孩

我回到住处,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兴奋了。

我伸手握住门把,打开了门,房间内十分漆黑。
「奇怪,我记得有开灯啊!」

正当我纳闷不已时,忽然背後有一只手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可是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薇,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後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中,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後含住她调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这一次我更有经验,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镇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厕所发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着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虽然还是会紧张,可是我灵活而不多余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薇的乳沟,然後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你…好像不会紧张了…」薇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着。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铺上,让她替我解开我的衣服。

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着。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麽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白色不明的灯光下,彷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着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肉棒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处隐私部位能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龟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後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爱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薇她往後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薇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暴一般的兴奋。
浸淫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龟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爱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小肉核和阴唇,肉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快感不够强烈啊!

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薇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从她全身的绷紧程度,我真的看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龟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肉棒,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性爱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处强烈喷射,那种被精液涨满射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着每一阵射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爱嘛!昨天那一次我绝对不承认。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一下,等高潮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我不行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阴唇,然後捏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薇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这样好吗?你又不太认识我,就跟我上了两次床…」

「你说我不太认识你吗?我可认识多了。」
「咦?」

「私立xx高中,全校第一名毕业,当过两年班长,一次副班长,唯一没当的是一年级上学期,那时候主要是因为大家不认识你。」

我张大了口,很惊讶为何她那麽清楚我的底细。
她稍微喘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欢的是爸妈,最讨厌的是考试,最伤心的是…夏天?还有…」

「你…你怎麽那麽清楚?难…难道…」我打断她。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接着再伏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边说:「很抱歉我曾经调查过你,」她靠着我,微微地喘气,「那一天早上我醒来,起先我以为我一定会被人强暴,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什麽事都没有,然後又看见你一个人坐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你一个钟头,你都不晓得,不知道为什麽,当我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喜欢看你。此外你也没有对我怎样,一方面是想日後感谢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认识你吧,於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学生证,跑到辅导室骗了你的一些资料回来。」

「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害我不能考试的!」我恍然大悟。

「别这样嘛…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试,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因此为了怕你迟到,还是给你转闹钟了,不过是忘了考试还要学生证的嘛!」她堆起笑脸,利用微笑攻势企图攻陷我的防线。

我还是被攻陷了,谁叫美女是很难被拒绝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以後不要这样罗!那好,你就当我的女朋友,这样以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我调查你的资料不就是为了泡你吗?」

真是主动的一个女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此时的我几乎要欢呼!我还以为是她想赔罪,故意和我上床的。这是我观念里的北部女孩。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说要当我的女朋友了,这…这…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对了!你为什麽在『最伤心的事』那一栏上写『夏天』两个字呢?」她看着我。

「你想知道吗?」

「嗯,女朋友有权利知道男朋友过去的一切。」
「哦?那我就说了,记得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了…」

我眼睛看着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种魔力,将我带进一个灰黄色的景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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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过去的女孩

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丽,慑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死,就连她的「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人只要听见我们班级的名称,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人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情意。

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着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口答应他,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了他的头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几上的汽水篮中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阴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巴』!」

「啊…痛痛痛…」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着萤幕「快看…看…开始搞了…开始搞了…」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
为避免错过这些精彩镜头,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着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女歌星吗?原来早就是破袜子一个了。」他指着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黑绒绒被男人插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她来一炮…」

我打个哈哈。「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女儿都玩不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女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人,换句话说就是「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我将脸贴近萤光幕。

「哇塞!这是真是假?」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那有三个人都像的?」阿全指着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

难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开始咬了…」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口交,便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口交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看这个…」

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边在背後推着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着萤幕上玉女明星抓着那两个男的肉棒,左右开弓地舔着,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淫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

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着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

婉容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乳房前後摆汤着。

阿全向後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乳,或是爱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接着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肉棒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体,沾在她的乳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肉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爱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着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爱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射精,女主角的淫叫声就像是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的语带双关,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原先的姿势,接着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
「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着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爱啊…」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胸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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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过去的男孩

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入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於她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於是狭隘的心胸,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相较於他,他显得有些不入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的考号都大,每每在学年结束,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人口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头,他有勇气向变态的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性似乎有些交集的两个人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爱,对人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情、爱心以及爱情,这些在在都是她冰冷的生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某天,他们一起出去,夜宿在雾气弥漫的山中。
他的怀中很温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安心的保护,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感觉到黑夜的温顺,不必为阴雨之夜停电的黑暗流泪,尽管整个木屋中仅有他们俩个人,隔着原木的外边是漆黑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荒狗的呜鸣,以及鬼哭神号似的山风,她也不觉得害怕,那是因为有他。

为了一天疲累的身体,他们舍不得似地分开。
她走进浴室中,当温水流荡在她盈白的身躯上,不晓得为何好像滚烫的热水,激昂着她的心,使她的理性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时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感到罪恶的感觉都不见,她只感觉火热。

失去平时地莫须有的罪恶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识驱使下,她轻轻而彻底地清洗着她的身躯,搓抚甫成熟的胸部,仔细地用水冲刷似乎永远无法感觉洁净的下体。

微温的水愈加地火热了。

她转过身,赫然发现他站在门外,可是她无法生气,因为她生气不了。

他打开门,走过去搂住她,宽大粗糙的手掌压住她的背,他的唇覆盖上她的唇,舌头度过她的齿关,不停地转绕着。

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她放弃最後一丝的抵抗,混合着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她让他的热情进入她的胃中。

他的手滑过身体,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因爱抚而发涨的双乳。

「啊…不要…」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紧感中。
不晓得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另一只调皮的手向下进攻,捏着她摆动的美臀,灵活地把玩着。

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脸和抚过乳房的手来到她略微稀疏的三角地带。

在眯起的双眼缝中,她心疼地看着水地打在他宽大的背,弄湿身上仅有的衣服。

忽然他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看见处女红润狭窄的细缝,然後伸出食指,顺着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啊…不行啊…」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却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片湿滑的阴唇壁里刺激她,发现细小的洞中竟然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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